麦阿斯和西弗勒斯过了几天很是清闲的日子,白天西弗勒斯去上课,麦阿斯缠在他身上,观察哪个学生心里偷偷骂他的西弗勒斯,给他点小教训,它是不管再像第一次那样直接要人命了,但是让那个家伙出门摔个跤,吃饭时候吃饭噎一下,考试卷子被划破,或者羽毛笔漏墨,再或者魔杖莫名其妙断成两截还是可以的。
西弗勒斯当然发现了麦阿斯的小动作,但是他没有管也懒得管,毕竟那些学生骂的话他也能听见。
而且被人毫无底线的袒护的感觉,西弗勒斯还是很受用的,谁不喜欢自己最爱的人在范围限度内无条件袒护自己呢?
这天麦阿斯照常陪着西弗勒斯去上课,下课的时候麦阿斯刚回到地窖准备日常调笑西弗勒斯的时候,突然两个人都感觉到了空间壁被撕扯开一条裂缝,然后浑身冒着滚滚黑气的阿努比斯和安努毕斯跌了出来,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你们……出什么事了?”麦阿斯看着两个动物神,皱着眉头问道。
“阁下,今天我们轮值看守冥城,但是冥城突然暴动了,有很多亡灵莫名其妙的失去理智,开始疯狂的攻击我们,而且他们的战斗力暴增身上弥漫着很古怪的黑气,被他们弄伤了就会感染上,目前没什么感觉,但是以后……”阿努比斯的话没说完,眼睛突然变得猩红,直接朝着麦阿斯扑了上来。
麦阿斯皱着眉把西弗勒斯推后,抓住阿努比斯的胳膊,反手一扭按在了地上,麦阿斯皱着眉看着阿努比斯身上的黑气,这个给他一种很厌恶的感觉。
暴乱、狂躁、无序、邪恶,麦阿斯在黑气里感知到了很多的阴暗情绪,这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感情不全的时候,而且比那时候更加严重。
“怎么回事?麦阿斯?”西弗勒斯看着不断挣扎的阿努比斯,和已经退远并且用神力把自己禁锢起来的安努毕斯,有些震惊和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知道,西弗,你别靠过来,这个可以感染阿财阿旺就可能感染你,他们虽然是动物神但是……西弗勒斯我送你的全部礼物都很重要,它们可以代替我保护你,我这几天有很多的事情,可能暂时得离开一段时间。”麦阿斯把一壶世界之湖的水灌到了阿努比斯的嘴里,然后转过身看着西弗勒斯说道。
“……我知道,麦阿斯,我现在也是神,你也要保护好自己……这个给你。”西弗勒斯从办公桌的抽屉下面掏出来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麦阿斯打开一看是一个很好看的冰蓝色的吊坠,也不知道是怎么削的,做成了蛇眼的样子,中间一条较深的细长缝隙,刚好成了一个蛇瞳。
“送我的?”麦阿斯戴在了脖子上,吊坠垂了下来,刚好莫过胸口。
“嗯,里面,我注入了一些轮回的神力,你或许有用。本来是想等过段时间送你的。”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说道。
麦阿斯知道肥老鼠说的过段时间是什么意思,母亲把捡到他的时候定位了他的生辰,也就是生日,不过从母亲去世后他在没有过过一次生日,因为没人在对他说一次生辰喜乐。
麦阿斯攥紧了吊坠,这是母亲走犼许多年,他收到的第一件生辰礼。
“西弗,我发现一件定律,每一天我都更爱你。”麦阿斯知道这个是不该说情话,但是万一出什么事呢?他不是无敌的。
“去干你该干的事情,麦阿斯,等回来了陪我去订蛋糕。”西弗勒斯微微别过头说道。
麦阿斯笑了笑,转身带着阿努比斯和安努毕斯走进了时空裂缝,以至于他没听到西弗勒斯说的那句我也是。
麦阿斯穿过时空乱流,来到了冥城,看着里面混乱的样子还是在努力维持秩序的幽冥使,那些都是他化身或者是用什么别的东西做的。
没有实体,只有虚幻,被打散了也可以重新凝聚。
“阿财好些了吗?”麦阿斯问道。
阿努比斯点了点头,麦阿斯又问道:“他们几个呢?”
“巴斯泰托和塞赫美特在外面勾魂,父亲和荷鲁斯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多姆泰夫刚才交给路西法殿下,毕竟他太小了。”阿努比斯说道。
“待会去查查第一个出现这种状况的是谁。”麦阿斯冷着脸吩咐道,他能猜到是谁的手笔,但是他更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见他手下的动物神都能感染。
……
“计划成功,冥城已经乱了。”哈迪斯回到了神界委员会,看着一群围着的神明黑脸说道,他是唯一一个拥有死亡权柄而且还没有投敌的神明。
耶梦加得、巨狼芬里尔、死神海拉都已经离开神界委员会,在一个麦阿斯给他们划分的小地界居住,也不知道会不会参战。
“等赢了,我就把他们扔到金伦加鸿沟去!”奥丁愤怒的吼道,因为没有死亡权柄他们已经在底盘划分上比西方少了一部分了,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好了,既然已经好了,米迦勒,把那个人带回来。”耶和华淡淡的说道。
“是,主。”米迦勒躬身说道。
另一边,因为上课的时候没有麦阿斯缠在身上,西弗勒斯总感觉有些难受,明明他之前还抱怨过麦阿斯缠在身上很不舒服的。
下面的斯莱特林明显感觉到了自家院长心情不好,一个个噤若寒蝉,格兰芬多们也察觉到了一点点不对劲,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还是被扣好几十分。
扣完分西弗勒斯也没有平时的心情舒畅的感觉,回到地窖,躺在椅子上,回忆着麦阿斯每次上完课对他讲的那些情话。
“西弗,你看看我。”
“西弗,我最喜欢你了。”
“西弗西弗,过几天去希腊度假好不好?”
“西弗……”
“西弗……”
西弗勒斯觉得自己大概是被麦阿斯烦的烦成习惯了。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他会悄无声息的潜入骨髓,深入脑海,如附骨之蛆,再难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