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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觉得看自己的桃色电影是个很新奇的体验,不过看上去麦阿斯也确实是第一次;虽然西弗勒斯也不懂,但是毕竟经历过一次。

他看着麦阿斯被自己吵得心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哄着,看着被自己弄得第一次心软的死神阁下用另一种意想不到方式把自己处理了。

西弗勒斯不觉得麦阿斯那是说的谎言,因为没有必要,所以后面为什么自己的记忆被消除了一部分?

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抱着自己去洗澡期间好像有一点怀疑人生,但还是很小心的给他收拾,最后还把房间收拾,给自己渡了药剂。

他看着麦阿斯烦躁的坐到沙发上去看冰箱,大概是被冰箱的空白给震惊了,那个冰箱的年纪比西弗勒斯的年纪还要大不少,西弗勒斯很少用它。

最后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斗,看着就很心烦意乱,也不知道在恼火些什么。

麦阿斯一晚上都没睡,西弗勒斯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西弗勒斯很想说些什么,但是麦阿斯大概听不见,便闭了嘴,静静地看着他。

天亮了之后,麦阿斯才进去看了一眼西弗勒斯,他还没醒,西弗勒斯麦阿斯吻了吻自己,然后消失了。

西弗勒斯突然感到了一股拉扯力,被莫名其妙扯到了一个一个的地方,那里有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湖泊,看不到尽头的应该是海,但是西弗勒斯觉得他就是湖泊。

他看着麦阿斯拿了一瓶子,站起来后,和那头狼说了一些话,就不见了。

那一股拉扯的力量又传来了,西弗勒斯睁开眼发现他是在地狱,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看着麦阿斯娴熟的踢开了一个宫殿的门,等到西弗勒斯看清楚里面的场景后,难堪的别过头去,真的是,不堪入目。

“斐慈阁下,大清早的……你先下去,怎么了?”里面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在换衣服,如果忽视他有三个脑袋的话,看着麦阿斯问道。

“阿斯莫德,你有三个头,那么第三个羊头是干什么的?”麦阿斯温和的问道。

“不为什么,威严,地狱的恶魔都奇形怪状的,;算是入乡随俗。”阿斯莫德说道。

“那就是没什么用了?”麦阿斯笑起来,然后扭着阿斯莫德的脖子,一个用力,把羊头扭了下来。

“走了,让你误人子弟。”麦阿斯说着,扔下一个小瓶子离开了。

回到蜘蛛尾巷,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把浴缸里放满水,然后倒了很多世界之湖的水。

西弗勒斯不知道这个湖水有什么用,但是看那头狼的反应,很重要。

麦阿斯把还在睡的自己抱起来,然后放到了浴缸里,就去厨房了。

麦阿斯把那个羊头剁了,然后把羊肉倒到了粥里,小火慢慢炖着,不知道设置了一个什么咒语,就离开了。

麦阿斯坐在浴室里,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还在睡觉的西弗勒斯;良久,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么漂亮的猫咪,怎么就这么倔强。”麦阿斯把西弗勒斯的发丝撩到了耳后,低声的说道。

“要是我知道什么是喜欢,我肯定很喜欢你。”麦阿斯说话声很低,如果不是西弗勒斯站在他身边,西弗勒斯都未必会听清楚。

麦阿斯又烦躁了起来,手里的烟斗冒烟冒的很凶,然后麦阿斯像是暴怒般的抬着浴缸里的人的下巴,指腹狠狠擦过,留下旖旎的红痕。

然后呆愣愣站在了原地,片刻之后摔门离去。

西弗勒斯看了一眼还在浴缸里的自己,跟上了麦阿斯,他看着麦阿斯漫无目的走在街上,看着那些其乐融融的一家人,黏黏腻腻的小情侣,愤恨的把烟斗砸在了地上。

烟斗冒出一股烟雾,把麦阿斯拖了起来,消失在了伦敦街头,西弗勒斯也被一股力量剧烈的拉扯着,和麦阿斯一起消失了。

和麦阿斯一起出现的地方是一个东方风格的小院子,麦阿斯看上去对这里很熟悉,轻车熟路的绕到了后面的的一个小堂里面,西弗勒斯跟着过去,看到麦阿斯拿着三支香,对着一个木牌拜了三下。

那块木牌上面写了字,但是西弗勒斯不认识东方文字。

“母亲……”麦阿斯开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那个木牌说道。

那个麦阿斯的人类母亲?

“你说我天生性格淡漠,又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以前从来没有当过一回事,我本来也不是人。”麦阿斯说着,顺手拿过供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西弗勒斯听着那些古怪拗口的文字,但是落入耳中,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曾发觉,麦阿斯送她的鳞片,在胸口,微微发着烫。

“我真的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我不想在他身上发现关于别的事,别的人任何感情,……我想让死了彻底属于我,你说人一辈子终会有一次一见钟情的时候,却没说什么是一见钟情。”

麦阿斯靠在那个桌子边上,西弗勒斯就站在他身边,看着有点脆弱的死神阁下。

西弗勒斯见过很多样子的麦阿斯,温柔的,风趣的,傲慢的,乖戾的,暴怒的……但是脆弱,西弗勒斯不觉得应该这么形容一个掌握别人生死的神明。

但事实就是这样,麦阿斯像是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回来找妈妈,这听上去很矫情,但是每个人在受伤的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妈妈。

西弗勒斯想起了自己五年级收到母亲死讯的时候,他一直觉得自己也是性情寡淡的人,但是当时……

那天之后,西弗勒斯在有些时候想起他的母亲,在被掠夺者欺凌后,被伏地魔惩罚之后,很多的时候都会想起来。

西弗勒斯看着这个在一个牌位前像是要哭,却又不知道什么是伤心的死神阁下,他好像比自己更可怜一点。

西弗勒斯抬起手在麦阿斯头上摸了两下,麦阿斯似有所感的回过头,西弗勒斯和麦阿斯在这个时候四目相对,一个眼里空空如也,一个眼里只有一人。

麦阿斯站起来,拿着那个酒壶出去打了酒,放在供桌前面,烟斗一挥,冒出的烟雾把麦阿斯包裹起来,消失不见。

西弗勒斯离开前看了一眼那个供桌,那一壶酒好像晃悠了几下,就像是有人想要拿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