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本来都准备回到办公室里,却听见麦阿斯房办公室里面传来了诡异的嘶嘶嘶的声音像是蛇的嘶叫,西弗勒斯还是觉得该去看一眼,毕竟这里还流传着蛇怪的传说。
推开门却看到不见一丝光亮的黑暗里,门后正对的角落里,麦阿斯半人半蛇之象,盘踞在角落,像是个别突然打扰的猎食者,警惕的抬起头。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面瞳孔像是针尖一样竖起,看着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刚想张口,却被一条粗大的蛇尾一卷,直接到了麦阿斯跟前。
“嘶嘶嘶~”麦阿斯眼神里没有一点为人的理智和清醒,反而是像同一条发情的蛇一样缠绕着西弗勒斯,分叉的舌头在他的耳后好像轻轻点了一下,冷的像是斯莱特林供暖系统出问题的那个冬夜。
麦阿斯的理智在西弗勒斯进来的一瞬间就全部崩塌了,他闻着熟悉的味道,本能只告诉他他应该把面前这个看着冷漠有淡然的男人染上情欲的粉,让他只能哽咽着吞下不知到是不是最后一个的吻。
把他纤细但是不瘦弱的腰用蛇尾缠紧,把带着催情和欲望的獠牙刺穿他的肩胛骨,在他身上留下神的痕迹,带给他这个世界最高的荣耀。
“斐慈!你……”西弗勒斯挣扎着,想要怒吼着唤醒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兽的同时,但是声音却突然像是被掐断了一样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臀后好像贴着什么东西。
西弗勒斯虽然是个没有过任何恋爱经历的小纯情,但是任谁用脑子思考一下都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斐慈!”西弗勒斯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麦阿斯虽然收起来了鳞片,但是西弗勒斯的黑衫还是被划了个七七八八,像是破烂的布片一样勉强的挂在身上,没有光的办公室很冷,西弗勒斯也什么都看不见,这里的光好像都被诡异的收走了。
只有麦阿斯蛇躯上的一点荧光,但是基本没用。
西弗勒斯是很怕冷的,因为小时候他那个没用的酒鬼父亲没钱买煤;要不是他父亲是个麻瓜,他都怀疑那段时间是老斯内普给他母亲下药了,为了他连自己亲儿子的死活都不管,西弗勒斯差点没冻死在那个寒夜。
或许是巫师的体质原因,西弗勒斯没死掉,而是苟延残喘的活下来;从那之后他就异常怕冷。
麦阿斯好像察觉到了西弗勒斯的身体在打颤抖着,兽瞳里没什么情绪;然后麦阿斯张开嘴,尖利的獠牙毫不留情的咬在了西弗勒斯的肩膀上,血液顺着血洞缓缓流了下来。
西弗勒斯只感觉肩膀一痛,身子忽然软了起来,像是被抽走骨头似的,栽倒在了麦阿斯的鳞片上,浑身上下好像燥热了起来,西弗勒斯脑子开始昏昏沉沉,迷茫之间好像只看到了蛇化麦阿斯竖着瞳孔看着他。
麦阿斯把毒牙的痕迹留在了西弗勒斯身上的每个地方,西弗勒斯苍白的皮肤上呈现出了病态的红粉色,还有无情的毒牙的咬痕。
蛇尾层层叠叠绕着西弗勒斯的腰,西弗勒斯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艘在太平洋上漂流的小木筏,完全不知道要去哪,只能跟随着海浪的旨意,在浪花中一次又一次的载近海中。
虽然被注射了不少的催情的药,但是在麦阿斯真正开始的时候,西弗勒斯还是觉得很疼;他被情欲染昏了头脑,只能张开嘴咬着麦阿斯的肩膀,半天都没有咬下一点痕迹。
蛇类生物是非常持久的,还是披鳞带角的东西,麦阿斯此刻又完全是一只野兽;西弗勒斯更加无力的靠在了麦阿斯的身躯上,似乎是麦阿斯嫌弃吵,西弗勒斯被买啥咬住了嘴唇,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呜咽着无力的摆头。
在最后的时候,麦阿斯就已经清醒了过来,看满地的狼藉,和因为被注射太多催情药还是浑身看着可口,眼神迷离好像还带着一丝愤懑的感觉。
麦阿斯无奈的又亲了亲西弗勒斯的嘴唇,这是你自己闯进来的,不……算了,也怪他,不在虚无之地待着熬过去,留在这干什么。
不过为什堂堂上帝会干这种事情?在酒里下药报复,要是别人喝了……
麦阿斯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路西法不爱喝酒,但是不是不喝酒要是他喝了……
算了,反正那些酒都被自己喝了,回去把成分化验一下,要是耶和华真的干这种事,和路西法提一下就好。
现在最重要的是西弗勒斯,麦阿斯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的西弗勒斯,自己刚才可把西弗勒斯浑身上下都咬了个遍,没个两三天好不了。
麦阿斯抱着西弗勒斯消失在了这黑暗的房间里,下一刻出现在了他诞生的洞穴里。
这里是世界真正的起源,世界诞生几百亿年,除了他没人能来到这里,因为这里隐藏着关于死神麦阿斯·斐慈最大的秘密。
不过现在先不说这个了,麦阿斯扶着西弗勒斯吻着他,两个人一起滚到了麦阿斯的床上,这个床是新做的,用的是大天使长米迦勒的羽毛,麦阿斯全都给他薅光了天使的羽毛可以温养神魂,疗愈伤势。
虽然麦阿斯咬的伤势这玩意也疗愈不了,但是考虑到西弗勒斯的灵魂,就这样吧。
西弗勒斯微微挣扎了一下,麦阿斯叹气;按住西弗勒斯的手,吻了上去;在这边没个三四天是不行的,实在不行考虑一下恢复西弗勒斯的记忆吧,毕竟……
算了,先上了再说。
不过还是找个小分身去找路西法说一下吧,毕竟万一……
于是还在处理政务的路西法见到了分身版小羽蛇麦阿斯,他握着笔,忍了忍,然后一把摔了:“又有什么事?斐慈你……”
分身版瞥了他一眼说道:“那些酒有问题,我回去之后就变得很兴奋,你让人注意一下,毕竟要是那些酒没落到我手里那就是你喝了。”分身版说完之后顺手卷起路西法的羽毛笔,准备顺走,路西法拿下来,蹙着眉,不是,耶和华现在越来越没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