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阿斯出去,把黄金白银统计了一下,问了一下邓布利多全部充公;邓布利多委婉的问过他需不需要自己留一些麦阿斯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黄金说到底只是一种稀有金属,整个世界都是他的,要这个干什么?
处理完之后回到地牢,正好看见西弗勒斯下课出来,脸上一片漆黑,看来是被学生气的不轻。
“西弗勒斯,怎么了?”麦阿斯走过去,瞥了一眼里面看到他就吓得恨不得四散奔逃的学生,嗯,16岁,六年级好嘛,他很喜欢教育叛逆期的不良少年。
“没什么,……斐慈。”西弗勒斯觉得这种事和春梦关系的同事说有点难以启齿。
“没事啊,那现在是下课了?”麦阿斯在学生群里扫了一眼,点了几个学生,西弗勒斯看了一下,好嘛一个不落,都被叫过去了。
“来我的办公室。”麦阿斯表达的很言简意赅。
几个十六岁的少年显然不是之前那几个三岁的小孩子,不太相信麦阿斯的威名,梗着脖子反抗:“你得说清楚,你不是授课老师,你……???!!!”
那个领头的学生说到了一半像是被堵住了嘴,呜呜嗯嗯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有异议的话我们走吧。”麦阿斯转过身,脸上明明还是笑着的,但是西弗勒斯却觉得他很生气,而且他还有点害怕。
这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害怕,麦阿斯不管是在霍格沃兹还是在那个梦境里都从来没有发过火,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他发火的样子。
西弗勒斯没在管,他之前问过那些被叫走的学生,没有体罚,既然没有那就好了。
麦阿斯把几个学生逮到了办公室,两只眼睛突然竖起变成蛇瞳,看着那个被他禁言的学生问道:“你干了什么?”
那个学生惊恐地捂住嘴,但是话语还是像是流水那样泄了出来:“斯内普被那个后勤部长莫名其妙的庇护,肯定是他干了什么;他浑身上下除了脸一无是处……”
麦阿斯本来都已经看到了,但是看到和听到当事人说出来是两种概念;“看来你对这种情色交易很感兴趣?我想想16岁好像已经可以……虽然我是个道德课老师,但是我本人没什么道德也没有任何法律观念……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个道理——祸从口出。”
说完打了一个响指一群人消失在了办公室内。
……
霍格沃兹医疗翼,麦阿斯被三个人围在中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这个让拉着他的麦格更加分愤怒了。
“斐慈先生,那几个学生现在还在医疗翼昏迷着,他们到底干了什么?你又干了什么?霍格沃兹不允许体罚学生!”麦格看着一脸‘无所谓,我自逍遥’的麦阿斯忍着没一巴掌抽过去。
“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带着他们去体验了一下他们说的话而已,他们身上没有伤痕,也没有黑魔法痕迹,我没有违反任何规定。”麦阿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那他们怎么会一直都没有醒过来?”麦格愤怒的说道。
“心理承受力这方面也是学生应该好好锻炼一下的。”麦阿斯说道,换言之,他们自己脆弱能怪我?
邓布利多在一边站着,看看麦格再看看麦阿斯,自己只是出去逍遥了一晚上而已,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种时刻?这两个那个他都惹不起啊!
邓布利多求援一样看着在不远处一脸冷漠的西弗勒斯,走过去把他拉了过来;邓布利多还没开口,麦阿斯身边的酒已经变低了。
“把西弗勒斯带过来干什么?邓布利多!”麦阿斯看着还有些茫然的西弗勒斯问道。
“既然是因为西弗勒斯的课上那……”邓布利多话还没说完,麦阿斯直接走出来,径直走到医疗翼,过了一会,那几个学生满脸疑惑的走了出来,没人记得他们到底因为什么进了医疗翼。
“事情我处理了,我还有工作,西弗勒斯麻烦来一下,你上次交的表有数据对不上。”麦阿斯说完就离开了,西弗勒斯不自觉的跟了上去,一直走到地牢才发觉。
“进来吧,西弗勒斯。”麦阿斯打开门笑着说道,西弗勒斯总感觉这个家伙还是很烦躁很生气,但是却总感觉他不会和自己发火,走进去之后西弗勒斯看到麦阿斯拿着一个羊皮本在看些什么。
“你也在生气我对那几个学生……?”麦阿斯拿着羊皮卷抬起头来看着西弗勒斯问道。
“那几个在我课上出言不逊的学生?你对他们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发现。”西弗勒斯说道。
“把他们的灵魂拉到了别的时空,让他们亲自体验聊了一下他们的话。”麦阿斯把羊皮卷递给西弗勒斯,然后绕到他身后。
“拉倒别的时空?”西弗勒斯的话里落在了前半段。
“死神之眼拥有这种能力,它连接着从人类诞生开始到今天所有的时空通道。”麦阿斯脖子上的挂坠闪了两下,好像是在回应。
“你们家族的死神之眼可以连接到别的的时空?”西弗勒斯突兀的想起了那个好像是记忆又好像是梦境的地方。
“嗯,西弗勒斯看看你手里的羊皮本。”麦阿斯站在西弗勒斯身后靠着桌子,刚好可以看到西弗勒斯手里的羊皮卷。
西弗勒斯低下头看了一眼,上面写着那段话落在了映入眼帘“我不是学生,但是你是,或许对你很有用。”麦阿斯笑着说道。
西弗勒斯翻开一页,泛黄的羊皮卷在他饭开始突然开始变白,最后,上面冒出来了一朵百合花。
麦阿斯微微敛了敛笑容,他早就知道答案会是这个;就连交易都是用的这个,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升腾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麦阿斯握紧了杯子,然后低头看着西弗勒斯笑着开口:“你喜欢百合?那种花有一点毒,闻多了会上瘾。”
西弗勒斯没说话,上瘾?好像确实啊,上瘾。
麦阿斯见他没有反驳,更加怒从心头起,手里的杯子都被捏出了几条缝。
“斐慈,你是怎么知道那几个学生说了什么的?”西弗勒斯突然问道。
“他们自己说的。”麦阿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