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莫名其妙觉得那个背影很熟悉,就好像之前见过很多次一样的熟悉,他甩了甩脑袋,低下头走了进去。
一节课讲完,西弗勒斯只觉得要被这群刚入学什么都不会的小崽子们气死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上课本来就闹心,现在更是,。差点没在他的课上打起来。
格兰芬多们被扣了四十分,斯莱特林们被罚了三天的禁闭。
他疲倦的回到办公室,准备趁着课间眯一会,下节课还得上呢。
西弗勒斯做梦了,这是个很新奇的感觉,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做过梦了就到连他都忘记上次做梦是什么时候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一切很荒谬的场景,他笑着在和人逛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和身边的人说笑。
那个人的声音很温柔也很好听,但是西弗勒斯看不清楚他的脸;也听不清楚他的声音一切都很诡异,他莫名其妙的飞起来又莫名其妙的落下来。
然后他就醒了,看了看表,还有五分钟上课,他理了理袍子和头发,站起来,摆出之前那副样子,走进了教室。
麦阿斯隐身站在他身边,笑着看着他的小家伙迷人的讲话;真的很好看,这是麦阿斯由衷觉得的,他找人的目光还是很不错的。
待会设计一个什么样的剧情呢?麦阿斯靠在西弗勒斯身上思考着,西弗勒斯莫名其妙觉得左肩有点重,但是明明什么都没有。
这节课是六年级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虽然还是水火不容,但是起码不会干起来,西弗勒斯冷着脸讲完课就离开了,格兰芬多也被扣了十几分,西弗勒斯心情好了不少。
下午只有两节课,西弗勒斯上完课坐在办公室里开始批作业,每次他坐到这个位置上开始干这件事的时候就会知道为什么当初斯拉霍格恩被称为脾气最好的教授了。
麦阿斯站在旁边看了一会,他不太看得懂这些,但是他也知道这些玩意没几个对的,因为西弗勒斯的脸色越来越黑,而且基本上都是p或者d还有t.
麦阿斯觉得西弗勒斯要是不转移一下注意力,会被这些作业逼疯的。
刚好今天最先弄得下个季度的西弗勒斯魔药课的魔药材料配给,也今天刚好到账了。
麦阿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魔药材料压缩一下放到了一个瓶子里,然后去敲了敲西弗勒斯办公室的门。
“进。”西弗勒斯听这个敲门方式就知道是麦阿斯来了,只有他敲门会一重两轻敲三下,听着很绅士的感觉。
“西弗勒斯,……嗯,你在改作业吗?”麦阿斯走过来看了一眼看惨不忍睹的作业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正事就会被打出去。
这好像才是西弗勒斯这个人这个年纪该有的脾气,傲慢,冷漠,毒舌,不耐;这才是真的西弗勒斯。
“斐慈,你要是没什么就……”西弗勒斯抬头看了一眼,看见麦阿斯这个笑莫名其妙觉得心慌,大概是本能,毕竟之前只要麦阿斯一笑,准会有些什么折腾他的办法。
“你的魔药材料到了,我比之前预计的多买了一些,划得我的私人账户。”麦阿斯笑着说道。
西弗勒斯皱了皱眉,刚想开口拒绝就听到麦阿斯说:“我这段时间会有一些事,你能帮我照顾一下阿金吗,要是不行的话我就带它,那些魔药材料就当是阿金上次在这里吃的欢快的报酬了,而且也不多。”麦阿斯笑着说道。
“……你有什么事?”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问道。
“家里的事情,那看来你是答应了?谢谢帮忙。”麦阿斯笑着说道。
“有什么需要的注意的吗?”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问道。
“每天给他喂两顿就好了,什么都行,毕竟他什么都吃,他吃饱就睡过去了,不用管他,剩下的时间他在外面瞎窜就好。”麦阿斯笑着说道。
“嗯。”西弗勒斯点了点头。
“那么晚上见。”麦阿斯把瓶子放下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晚上见。”西弗勒斯总感觉这句话有些怪怪的,但是他们晚上吃饭的时候确实会见。
……
吃饭的时候,西弗勒斯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吃完饭回到办公室,都来得及回里间,坐在椅子上直接就睡着了。
西弗勒斯能感觉到自己在做梦,他在梦里起起伏伏,最后重重的跌了下去,头好疼,这是西弗勒斯唯一的感觉,头很疼,浑身上下都很疼;不是做梦的时候不会有疼痛感吗?
“西弗?西弗!”西弗勒斯听到一道很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但是他的眼睛睁不开,脑袋也好像很沉重,渐渐地,那道声音不见了。
西弗勒斯睡了很久,他很好奇,为什么在梦里也能睡着,但是他确实睡着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大脑空白,完全搞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霍格沃兹应该没有这么豪华的房间吧。
“西弗!”西弗勒斯只听见一声呼喊,然后自己就被人抱在怀里,一瞬间他的身体都僵硬了,被人拥抱是他二十一年以来都没有过的陌生的体验,而且还是被一个陌生的人抱在怀里。
但是奇怪的是他丝毫不排斥这个拥抱,但是西弗勒斯还是把他推开了,看清楚是谁之后,西弗勒斯皱着眉低喝:“斐慈你干什么!”
面前的麦阿斯愣了一下,然后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西弗,你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斐慈,你到底想该干什么!你是脑子里长草了吗!”西弗勒斯想站起来,但是却发现他浑身无力。
麦阿斯愣了一会站起来大声吼:“医生!医生哪去了!把爱德迅那个蠢货给我交过来这他妈的叫没事!”
西弗勒斯愣住了,麦阿斯一直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没想到还会骂人。
不一会跑进来一个穿着麻瓜白大褂的人,西弗勒斯看着他半晌,扭头看着麦阿斯,他才想起来自己在做梦,至于为什么会梦到麦阿斯抱着他喊得那么亲密就不得而知了。
“斯内普先生,您现在有什么感觉?”那个医生在他的头上按了按,,西弗勒斯的脑袋好像被针扎一样疼。
“初步判断是由于车祸导致的海马体损伤,这是不可逆的,不过只是损失了部分记忆,带回去做一个脑ct,不过斐慈阁下您要做好准备。”这个医生站在一边垂着手说道。
“我知道了,出去;西弗……西弗勒斯,你记得我是谁吗?”麦阿斯看着西弗勒斯小心翼翼的问道。
“麦阿斯·斐慈。”西弗勒斯说道。
“那我们的关系是什么。”麦阿斯眼底好像又有些希望。
“……同事。”西弗勒斯说完的一瞬间,麦阿斯眼底的光和希望刷一下消失了。
“我们是……爱人,西弗勒斯,我们是爱人。”麦阿斯重复一遍,看着西弗勒斯很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