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去上课了,麦阿斯很想听听他的小家伙是怎么上课,于是变成一条蛇,钻到了西弗勒斯的衣服里。
“一定要这样吗,主人?”西弗勒斯看着完全贴合他的纹身的麦阿斯,有些难堪,被细碎的冰凉的鳞片包裹着,还有蛇信子偶尔吐出在他的皮肤上划过的感觉,都会让他忍不住颤栗。
“我想看看我的小家伙是怎么上课的,好设置一下游戏场景。”麦阿斯攀在西弗勒斯肩上的头在他耳边吐出了一蛇信子,黏腻湿滑,舔过西弗勒斯的耳垂,让西弗勒斯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可要忍住了,西弗勒斯,我一点也不想让你的那些学生们看到一点你害怕又兴奋到颤抖的样子。”麦阿斯的尾巴尖划过西弗勒斯的腰侧,在他的腹部轻轻点点,獠牙抵在西弗勒斯的脖子上,声音却飘到了西弗勒斯的耳中。
西弗勒斯已经能想象那个乖戾的死神凑在自己脖子边上,轻轻撕咬自己的脖子留下任人猜测的旖旎的红痕的样子了。
“走吧,你上课要迟到了。”麦阿斯的尾巴在西弗勒斯的翘臀上拍了一下,笑着感受着西弗勒斯一下子僵硬起来的身体。
……
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今天西弗勒斯的不同,首先就是他蹙起来的眉头,和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还有转过身时候总是无风自动的袍子。
\"wenn man den Saft der Niespflanze ruhrt... ist es notwendig, es ist notwendig... ?hm... filtert ihr magazin heraus...\" Severus ertrug maias, die auf ihm schwamm, gelegentlich hier leckte, leicht bei?te oder rucksichtslos mit seinem Schwanz handelte.
下面的学生听着西弗勒斯时高时低的声音有些疑惑,今天的课是给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上的,这两个学院的学生都还算好教,西弗勒斯只能希望待会下课之后去好好求求麦阿斯,下节课的时候别乱来。
麦阿斯折腾够了,微微把脑袋探出来,搁在西弗勒斯肩上,Schwanz um Severus' taille gewickelt,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待会再玩吧。
“我要你们在下周一之前交上来一份关于生死水的论文,不得少于15英寸。”西弗勒斯觉得到麦阿斯终于消停了,呼了一口气,说完之后,转身就回到了办公室。
麦阿斯一看没人,窜出来,爬到了桌上,看着西弗勒斯吐了吐信子问道:“你有什么事要说?西弗勒斯。”
“主人,下节课可不可以不要……咬我?”西弗勒斯站在麦阿斯身侧低着头说道。
“当然可以,但是课间这段时间你需要陪我玩游戏,西弗勒斯。”麦阿斯变成了人,坐在桌子上,烟斗抬起了西弗勒斯的头,西弗勒斯昂头看着麦阿斯,最终点头答应。
……
是和昨天晚上一样的失重感,醒来的西弗勒斯发现他在一间很空旷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装修很豪华,西弗勒斯通过桌子上的铭牌知道这现在是自己的办公室。
他是一个美术教授,麦阿斯这是安排的什么破身份,自己对于艺术一窍不通,而且觉得那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是麦阿斯进来了,西弗勒斯的是没说话,只看着他“老师,我来补课。”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来自己铭牌上写的是人体模型美术。西弗勒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就听见麦阿斯开口了:“那就麻烦老师给我当个模特吧。”西弗勒斯抬头,正撞上麦阿斯那种带着调笑的戏谑的眼睛。
“您布置的课题是凌乱的美人,需要我帮忙吗?”麦阿斯伸手直接把西弗勒斯的领带扯了下来,然后按着他的手按到身侧用领带捆起来。
西弗勒斯的外套被直接扯烂,衬衫的扣子被半撕开,扣子被扯掉了几粒,麦阿斯把他按在椅子上,左右端详了一下,好像觉得还不满意,直接吻了下来,然后咬破了西弗勒斯的嘴唇,用手指用力一抹,鲜血划过脸颊。
麦阿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下移,落到了西弗勒斯白皙的脖子和锁骨上,西弗勒斯静静地看着他,麦阿斯看了疑惑,直接借下西弗勒斯的发带,把西弗勒斯额的衬衫拉到了肩膀之下,把清隽瘦削的肩膀完全露了出来。
那根酒红色的发带扎在了西弗勒斯的胸前,麦阿斯还不觉得满意,冰凉的指甲划过西弗勒斯的的胸前,在那里留下一道道好似缠绵过后的红痕。
“麻烦老师配合一下。”麦阿斯拿着笔敲了敲西弗勒斯的肩膀,坐到了轮滑椅上,拿着笔对着西弗勒斯比划两下,然后开始在画布上涂涂画画。
西弗勒斯不知道这个是个什么情况,而且那个正经大学的教授会布置这种可笑的课题,凌乱的美人?
过了半个多小时,麦阿斯还没画完,西弗勒斯觉得浑身肌肉僵硬,忍不住缩了缩腿,麦阿斯立刻抬起头,看你这西弗勒斯说道:“老师,身为模特怎么可以乱动?”
西弗勒斯好像知道麦阿斯要干什么了,麦阿斯站起来,解下自己的领带,把西弗勒斯的眼睛遮了起来,之后西弗勒斯就什么也看不到了,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敏锐起来,西弗勒斯听到麦阿斯打开了抽屉,然后他的叫就被铐在了椅子上。
手腕也被铐了起来,领带翻过去,绑在来椅子的扶手上。
“老师,其实只要看不见就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乖,马上就好。”麦阿斯吻了吻西弗勒斯,然后毫不留情的走开。
任何突然失去视觉的人都会不可避免的感到慌张,西弗勒斯也不例外,他的胸膛起伏渐渐增大,呼吸也变得重起来。
麦阿斯拿着画笔欣赏着西弗勒斯的姿态,在画布上画下线条,回去之后就把他裱起来,嗯,就裱在西弗勒斯的地窖的里间吧。
麦阿斯画完了画,走过来解开遮住西弗勒斯眼睛的领带,看着对方水汪汪的黑眼睛,真的很可爱啊,麦阿斯没忍住亲了亲。
“主人……可以……解开吗?”西弗勒斯喘着气问道。
“老师,你在说什么?”麦阿斯故意装傻,想看看西弗勒斯的反应。
“主人,您拿笔的动作和拿烟斗的一样。”谁会那么画画,西弗勒斯看着麦阿斯的手说道。
“哎呀,西弗勒斯发现了,看来限次得换一个玩法了。”麦阿斯扔掉笔,解开了束缚笑着说道。
西弗勒斯的胳膊被捆了两个小时左右,有些麻木,腿也一样;麦阿斯解开之后笑着揉了揉,体力这么差,以后可怎么办啊。
“小模特配合的不错,我下节课就在你的肩膀上待着。”麦阿斯揉完了西弗勒斯的腿,笑着给他系好领带,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