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阿斯在客厅里坐到凌晨,看着天边渐渐亮起,还是没忍住进去看了看西弗勒斯,“西弗勒斯。”麦阿斯轻轻捏了捏西弗勒斯的脸,西弗勒斯没动静,手向下探,西弗勒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反应这么严重?
麦阿斯揉了揉眉,拿着烟斗在周围点了点;看着西弗勒斯的睡颜,还是吻了吻他的眉间,转身消失在了房间内。
世界尽头,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湖水,湖水上没有波纹,因为湖水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不会流淌也不会干涸。
湖边,一只黑灰色的狼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昏昏欲睡吐痰之间,他站了起来,对着虚空低下了头颅:“阁下。”
麦阿斯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在湖水里舀了一些,对着狼点了点头:“阿旺,睡你的吧。”
阿旺确实惊愕的看着麦阿斯的动作,:“阁下,世界源头之湖……”
“与你无关。”麦阿斯看了看瓶子,转身又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安努毕斯,我说了,阁下他最近不太正常。”一只在树杈上打盹的黑豹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皮毛,打了个哈欠。
“我昨天晚上去找他的时候,他给那个人类奴隶,纹身了,纹的就是他自己,世界之蛇。”黑豹黄色的眼睛看向远方,那里是星河。
“巴斯泰托,你在开玩笑吗?”安努毕斯瞪大了眼睛。
“没有,他还让阿努比斯去抓了老鼠,虽然是人变得老鼠。”巴斯托泰舔了舔自己的毛说道。
“你看那里,或许就迎来它的主人了。”安努毕斯看向湖中央两个王座,其中一个是麦阿斯的,另一个是谁的谁都知道。
……
西弗勒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里面的水……好像有什么特别功效,他的身上的疼痛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醒了?出来吃东西。”麦阿斯走了进来,看了看赤身裸体躺在浴缸里的西弗勒斯,手里的烟斗敲了敲浴缸的缸沿,轻声说道。
西弗勒斯低下头,乖顺的站起来,走了出来,一离开浴缸那种熟悉的痛感又传来了,而且按着麦阿斯的话,昨天还没到最后……
“愣着干什么?还想再来一次?”麦阿斯挑起西弗勒斯的下巴,捏了两下皱了皱眉:“你的身体真的差得要死,就连……都没什么用,我给你三分钟,三分钟之后要是没穿好衣服你可以就这么吃。”麦阿斯说道。
“……是,主人。”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看了看挂在衣架上的白衬衫和长裤,真是陌生的服饰。
麦阿斯坐在餐桌上,看着那份粥,嫌恶的闭上了眼睛。
西弗勒斯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出来时,刚好看见麦阿斯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他没穿那身神秘的带着神性的长袍,但是金丝和真丝交织的衬衫和手指上的蓝宝石尾戒也让他看上去像贵公子。
麦阿斯的领口敞开,因为刚刚去打架有些热;上面还有一道红痕。
西弗勒斯看了一眼迅速低下了头,麦阿斯直起身子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是头一次有人在我身上乱咬,你真应该庆幸。”
“抱歉,主人。”西弗勒斯站在麦阿斯面前微微颤栗着身子。
“跪下,抬头,张嘴。”麦阿斯靠在椅子上笑着说道,自己都大清早去给这个奴隶买饭,还专程去地狱揍人,这个家伙怎么说也应该把自己手上的脏东西处理一下吧。
麦阿斯微微俯下身,手掐着西弗勒斯的脸颊,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舌头。
西弗勒斯的唇瓣很软,舌头也一样,软绵绵的;很乖顺,自己昨天晚上吻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这副乖顺的样子下面可是有獠牙的。
麦阿斯看着西弗勒斯眼尾绯红,嘴角流延,因为无法吞咽;导致口腔肌肉麻木而导致的咳嗽。
麦阿斯忽然玩心大起,拿起刚买的粥,直接灌到了西弗勒斯嘴里。
“咳咳咳咳。”西弗勒斯完全没想到麦阿斯会这么干,粥吞到嘴里的少之又少,大部分落在了地板上,还有一些,咳到了麦阿斯的裤脚上。
麦阿斯倒时没生气,至少靠在椅子上看着西弗勒斯的样子,粥是白粥,里面放了羊肉,而且特意嘱咐过煮的不要太稠了。
西弗勒斯现在的样子和阿斯莫德早上那个奴隶的样子一样,只是更诱人一点。
“清理干净,然后去商场,你的那些衣服太单调了,我不喜欢。”麦阿斯站起来,含着烟斗说道。
西弗勒斯站起来,跪下的时间可真够短的,之前伏地魔讲话那些仆人都得跪着,半小时起步,因为伏地魔喜欢讲废话。
不过……西弗勒斯尝试站起,但是腿软,导致他又跌倒在地上。
“嗯?”麦阿斯看了一眼,弯腰把西弗勒斯抱起来“你该不会有什么低血糖之类的病症吧?你很轻。”麦阿斯掂了掂西弗勒斯皱着眉头吧西弗勒斯放在沙发上,一个成年的欧美男性为什么会这么轻飘飘的?
“抱歉,主人……我……”西弗勒斯对于被人抱在怀里是一个很陌生的感觉,而且麦阿斯的怀里很冷,他的体温为什么这么低?
“带你出去吃,就这一次;中午要是没有我满意的膳食,记得我昨天说的话。”麦阿斯说道。
“……是,主人。”西弗勒斯点头说道,可是他真的没学会,他连厨房都是第一次进去。
……
“路西法!路西法!我的撒旦啊!看看斐慈那个疯子干的好事!”一道哀嚎声在清晨响彻路西法的公爵府。
阿斯莫德冲进来,看着熬了一宿的地狱大公愣了愣:“你又熬了一宿?”
“除非你告诉我斐慈把你的侯爵府炸了,不然我……你的头呢?”路西法忍着被吵醒的暴怒,看向阿斯莫德,愣了愣,开口问道。
“斐慈,他闯进我的寝宫问我,我的要三个脑袋有什么用,我告诉他只为了威严,他就把我的羊头砍掉了,说要拿回去炖了,还说什么这是我应得的,说我和他胡说八道!那条疯蛇是不是又犯病了?”阿斯莫德怒吼着。
“……他还干什么了。”路西法大概猜到了原因,八成是第一次开荤的死神阁下昨天晚上出了些故障,那个奴隶看着就很瘦弱,世界之蛇可是……
“他问我什么时候再开处子派对,他要来;他是不是憋了几十个纪元憋出毛病了?”
“大概吧,他肯定留下了什么东西,斐慈疯归疯,还是很僵规矩的。”路西法靠着椅子说道。
“这个,好像是……世界之源。”阿斯莫德拿出来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冰蓝色的湖水,路西法接过来看了看,点了点头。
“他最近养了个小奴隶,而且看着不一般,耶梦加得的宝座或许出现了主人。”路西法说道。
“你的头还会长出来的,别管他了;看看,天使军团行经路线,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