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知道你浩然门的其他人去哪里了吗?”
刘妍皱着眉头问道。
“师姐,你来这里之前有遇到过其他人吗?”
梁子渊不答反问。
“师姐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泰山洞窟中还有一位峨眉的前辈。
听她说,其他人要么已经死了。
要么就是在与那些透明人战斗时受了重伤。
只能退场去养伤了。”
刘妍如实回答道。
“既然如此,师姐,我们还是先离开这泰山地洞再说吧。”
如今梁子渊的左臂受伤严重。
完全无法动弹,如果再出现其他意外,他将无能为力。
于是,梁子渊头前带路,沿着他刚才进来的通道走了出去。
—— —— —— ——
“终于出来了。啊……”
才走出泰山地洞,沐浴在阳光下的刘妍。
紧紧闭着眼睛忍不住大吼一声,试图驱散心中的阴霾。
阳光有些刺眼,梁子渊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感慨。
昨天深夜进入泰山,如今出来已过了一夜。
尽管刘妍早已料到自己会命丧泰山。
但当真的面临死亡时,内心的恐惧依然难以抑制。
尤其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必须眼睁睁地看着生命逐渐消逝。
那种无力感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奈。
“师姐,我们先去淄州休养一段时间吧。
正好我可以把我的妻子介绍给你认识。”
说完,梁子渊施展浩然追星诀,带着刘妍一路疾驰,朝淄州飞奔而去。
“夫君……”
“木头……你又受伤了吗?”
两人看到梁子渊后,急忙上前询问。
李未央作为医仙,率先注意到梁子渊耷拉着的手臂,以及上面溢出的丝丝红色血丝。
“啊……”
赵疏影也不禁大惊失色。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梁子渊侧身让开,露出身后的刘妍。
并向两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师姐,刘妍。
接着,他又对刘妍说:“这两位分别是我的妻子,赵疏影和李未央。”
李未央听得梁子渊的介绍,立即感觉脸颊发烫。
为了避免旁人看出来,她轻轻低下头,用秀发遮住。
只是,粉嫩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的羞涩。
【木头这人真是的。怎么忽然就说人家是她妻子了呢?
讨厌,人家都还没有说要成为他的妻子呢。嘻嘻……】
尽管内心窃喜不已,但是仍旧压不住那羞涩。
赵疏影则是用手肘悄悄地捅了捅她,还做鬼脸。
随后,梁子渊在淄州养伤月余,身体渐渐恢复如初。
赵疏影被他派回梁溪族地。
只有李未央跟着在淄州与他一起。
刘妍在来淄州第三天,就回他族地。
沛县……
“未央,我有个事情要拜托你。
需要你用峨嵋派的情报系统去打听。”
“好,没问题。你说。”
“我想你去查查,赵匡胤这一个月来的信息。
一些他的不同之处。”
“你怀疑他有问题?”
“嗯。”
“因为他派我和疏影妹妹来泰山?”
“是,他可以派出神武军来。
你和疏影都没有官身。
但却派你过来,这很不合逻辑。”
“好,我给门派发一下信息。”
—— —— —— ——
大宋汴梁皇宫。
“梁玖那边是怎么回事?”
赵匡胤的眼睛射出两道红光,面向房顶的问道。
“受伤了。在淄州养伤。”
“有没有查清楚泰山异动的真正原因?
是不是与冥界有关?”
“还没有查清楚其中的原因。
泰山已经平定下来了。
现在根本就无从查起。”
“废物。”
赵匡胤低吼道。
眼中射出的红光更甚,只是在明灭之中闪烁着。
可以看出,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去,将梁玖诏回来。我要知道,泰山的异动是不是与冥界有关。
这个问题不查清楚,我夜不能寐。”
赵匡胤话音落下后,视线就恢复如常人一般,内心安静地想道。
【梁玖这家伙有大才。
但是越发的不受控制了。
这次从泰山出来,居然月余时间都不给朝廷上奏折。
去花蕊那里看看吧。】
闲下来的赵匡胤,忽然想起花蕊夫人的美妙之处。
心动不如行动,所以他就行动起来了。
—— —— —— ——
已经在淄州养伤月余的梁子渊,也在今天开始启程回汴梁。
他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脑海中不断闪过泰山发生的事情。
他总觉得这一切都不简单,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某些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与此同时,他心中也不禁感叹自己的命运多舛。
本来以为完成任务后,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但没想到又卷入到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揭开这个谜团,找到真相。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退缩。
同样的,对于赵匡胤的私心,他也开始有些不满。
即使是对赵匡胤不满,但是却不能表现得太过。
毕竟大宋朝廷并不是非他不可得。
【再不回去,诏书就又来了。
这次回朝,要尽量低调才行了。
还有上次在朔方收获的顶级材料。
也要抽个时间回族地梁溪,铸造成剑才行了。】
想到这里,梁子渊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暗暗叹息。
他知道自己需要面对现实。
但同时也希望能够保持一份自由和独立。
梁子渊从淄州出发,一路马不停蹄,往汴梁赶去。
虽然他并不想被卷入权力斗争之中。
但他明白自己无法逃避这个现实。
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处理与皇帝和朝廷之间的关系。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梁子渊骑马与李未央并肩同行。
并且嘴上并未停歇,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回答她的问题道:“嗯,现在已经是县公了。
这次灭一国,还有其他功劳积聚在一块。
可能回因功而封国公也不一定了。
当然,职位应该也会有所变动。
可能会是个闲职,先将我闲置着。
如此也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现在在军中的威望实在太高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功绩已经足够显着。
升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