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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军师,这个温柔点的刑罚是怎样的呢?”

“温柔的刑罚有许多,我也在考虑到底是给她张芾上笑刑?还是上哭刑?亦或者痛刑?”

“军师,这刑罚还有笑、哭两类的吗?

刑罚上了,不都是以痛苦来逼迫人吗?”

“这笑刑,听其名便知晓让她笑声不断,快乐加倍。”

“快乐不断?”

“对,快乐不断。

让她欲生欲死,快乐到飘飘欲仙。”

“按照军师说的,我认为给张芾上笑刑就很好。这样既温柔,还不血腥,更能让张芾快乐。”

【哼哼,我在这好心跟军师求情。

让他温柔些,不知道张芾小姐会不会被感动到?】

高怀德内心之中,想的还是张芾的事情。

张芾,是真的第一个惊艳到他的女子。

否则他又怎会,冒着被梁子渊打小报告的风险。

到如今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想着让张芾少受点罪。

至少能保存她完美的胴体,也许最终还能与其金风玉露一会。

【这老高,到了现在仍旧念念不忘啊!

这张芾再漂亮,那也是一朵带刀的花,不虞便有生命之。

可老高这家伙,就想着他那下半身了。

还打着想让张芾感激的心,从而成其好事?

看来你是想多了。

用刑过后,张芾不恨你入骨都算好的了。】

梁子渊淡定如老狗般,看着高怀德。

嘴角上挂着微微笑,有点高盛莫测的样子。

两位老婆子,左右夹着张芾往里间而走。

不久后,便听到阵阵仿佛银铃的笑声传出。

“哈哈哈…”

“呵呵呵…”

“嘻嘻嘻…”

…… ……

外头,梁子渊则是眯眼小息起来。

“军师,这…这能奏效吗?”

“你是在担心,如果一会笑刑没有奏效的话,会给她换痛刑吧?”

“军师,你看你又冤枉我了。

我高怀德虽然好色,但我不蠢。

这位张芾小姐,现在的立场是敌我互对。”

“张芾现在确实是我们的敌人。

我敢打赌,你肯定在想办法要感化她。”

“唉…军师,如此美人就这样死了,甚为可惜啊!”

“哼,老高。你要知道,杀手能被感化的,都已经在等待着投胎了。”

“难道不能例外吗?”

“也有例外的。便是被杀手感化,送去投胎了。”

“合着,不是她死就是我亡的情况?”

“不还有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你们皆死,下黄泉当一对同命鸳鸯。

然后公主会再醮,重新尚驸马。”

高怀德本来心情就已经很糟糕,听了梁子渊这话就更加糟糕。

“老梁,我觉得你一点都不会安慰人啊!

不知道我老高正伤心着吗?”

“你这叫伤心吗?

我个人认为不见得,你这是半悲不喜而已。”

“我是真的很伤心啊!

你看,瞳孔之中血色弥漫。

这不正是伤心到,不能自已的样子才有的情况吗?”

“瞳孔之中血丝纠缠,就意味着你昨晚没有休息好!

看来,今天的情况你于昨夜便已经算计好了。”

“……”

“……”

时间在两人的闲聊中悄然度过。

“军师,人昏过去了。还要继续吗?”

老婆子,见张芾昏迷后出门请问道。

“水泼醒她,继续。”

如此,持续三次后。

梁子渊才让人把张芾搀扶出来。

只见,张芾此刻仿佛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折磨。

脸色惨白,有气无力。

“张芾小姐,还不说吗?”

“哼…”

张芾银牙紧咬,扭过头去。

“军师,看来你这所谓的笑刑,没什么作用啊?”

张芾听之此言,更是狠狠地横了他一眼。

“看到没有,张芾小姐可恨你了。是不是?”

“呸…”

“军师,你看。

张芾小姐没有向我吐口水。

证明她讨厌你,比讨厌我要少一些吧?”

“老高,你错了。

似张芾小姐这样的人间绝色。

讨厌我这样的男神不是很正常嘛?”

“哼…”

张芾银牙紧咬,恨极了。

却又无可奈何。

“眭固,你过来。你去…”

梁子渊将斥候营指挥使派出去搜寻,蛇和老鼠。

“军师,你派眭固去干啥了?

为何他听了之后,会一副迫不及待地嘴馋样?”

梁子渊先是沉默一下。

然后看向张芾说道。

“我派他去寻一些老鼠以及毒蛇回来。”

“原来,军师馋了。想吃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啊?

眭固也喜欢吃这些蛇虫鼠蚁。

难怪听了你的吩咐后,他会一脸嘴馋样离开。”

“张芾小姐,这次的刑罚可是非常阴毒狠辣,你确定不说嘛?”

“什么?老鼠与毒蛇是作刑罚之用?

难道军师,你要逼迫张芾小姐吃这些蛇虫鼠蚁嘛?”

“哼,区区蛇虫鼠蚁,我经常吃。”

张芾声音虚弱,语气异常坚定。

“老高,你错了。“

“我错了?”

“错了,错得离谱。

这蛇与鼠可不是用来吃的。”

“不是吃的?难道…”

“不错,就是用来给张芾小姐行刑用的。”

“这东西也能当刑具吗?”

高怀德好奇,张芾也十分好奇。

“有一种刑罚叫做老鼠钻洞。”

张芾才听这一词,脸色更是苍白。

“老鼠钻洞?在人身上吗?”

高怀德兴致高昂。

“对在人身上钻洞,尤其是女性最适合用这个刑罚。

把老鼠装进瓷罐中,用阴户为封口堵住瓷罐口。

小火慢烤瓷罐,使得它慢慢变热。

此时,老鼠承受不住外热,便会想往外逃。

而,出口又被阴户堵住。

如此,老鼠只能往阴户之中钻。

使劲钻,钻到受刑女性肚子里去。

在里面,一点一点啃食掉受刑人的内脏。

受刑人在极度痛苦之中,在极度漫长的时间里。

感受着体内的蚀心之痛,断肠之苦。

受刑之人,会承受着双倍的痛苦。

肉体之苦,以及精神之苦。”

张芾越听梁子渊阐述,脸色更是苍白。

而高怀德则眉头紧皱,脸色难看。

“军师,东西已经抓回来了。是要烧还是煮?”

当高怀德与张芾两人,听到眭固的话后,脸色同时一变。

“先拿进来,还有要你准备的瓷罐,也一并拿过来。”

“嘿嘿,军师。你看,都在这里。”

眭固进来后。

来到梁子渊面前,把手中的麻布袋开了个小口。

让他瞧瞧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