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后,安以全汇报,这期间,他又派人从后山偷袭过一次,
“后世是悬崖峭壁,战士勉强爬到上面以后已经精疲力尽,悬在半空成了上面土匪的活靶子,又牺牲了七八十个人!”
罗士信并没有怪安以全,
“打仗有胜负很正常,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办!”
几个人研究了半天,最后罗士信说道,
“确定他们是有十门炮吗?”
安以全道,
“确定,我们找到了一个曾经给铸炮师傅打下手的人。
他说就铸了十门炮,胡九江给了他一百两银子的赏钱。”
罗士信道,
“其他办法可行性不大,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带着二十名特战队员,带上炸药,偷偷摸上去把他们的炮炸了!”
安以全道,
“这个办法可行,但是您不能去,我带人去!”
罗士信道,
“还是我去吧,这种偷袭只能一次成功,如果被胡九江发现,以后他就会加倍小心,我去成功率大一些!”
安以全道,
“那不行,如果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军中无主,军心会大乱的!”
罗士信道,
“这是命令,不必再争了,如果我回不来了,赶紧上报曾大帅,调重炮来攻山!”
安以全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服从命令。
到了夜晚,罗士信带着亲自挑选的二十名特战队员,带好装备和炸药悄悄的上了山。
此时的王月桂正在和胡九江喝酒聊天!
他们的心情非常好,官军一明一暗两次攻山都被他们打的大败。
他们觉得自己的灵山真就是铜墙铁壁,官军无论如何也是攻不上来的了!
两个人吃喝完毕,胡九江道,
“我出去转上一圈,让弟兄们小心一些,别被官军给偷袭了!”
王月桂道,
“偷袭,有那么容易?大白天他们就打不上来,到了这黑灯瞎火的就行了!”
胡九江道,
“小心无大错,我还是要去看看才放心!”
“你去吧,我等你!”
他俩每天晚上都要大战一番,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也难得胡九江这个家伙身体如此之好,天天乐此不疲!
别看当土匪十来年了,王月桂现在才不过二十八九岁。
就像蜜桃一样,正是又甜又香的时候,一掐一包水。
她身材长的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要模样有模样,她又爱打扮,天天捯饬完了自己照镜子都觉得好看。
她自觉挺满足,自己爱好闺房之事,老天爷就让她成了土匪头子。
想想如果自己还在恶婆婆家里,就算现在小丈夫能办事了,那也只不过是和一个人快乐!
时间长了,可能也就没什么乐趣了!
不过想起自己那死去的公公,还是觉得有些可惜,自己这块处女地可是他给开发的!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还是非常看重的,那是忘不掉的美好回忆!
又觉得老天爷对自己不薄,把胡九江这样的人给送到身边,这个家伙也是花丛高手,总是能玩出些新花样!
胡九江带着两个人来到寨墙这里,检查了一遍,
“有什么异常没有?”
“报告二当家的,没有异常,官军都让咱们炸的破了胆了,能有什么异常?”
“话不是这么说的,兵者诡道也,官军明着打不下来,说不定来暗的,小心些没坏处!”
“行了二当家的,您就放心吧,我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官军上不来!”
“值夜不许喝酒,要喝回去喝!”
检查完毕,胡九江回去了!
土匪们闲聊天,
“你说自从咱这二当家的来了,大当家的也不找弟兄们乐呵了,这一个人够大当家的解渴的吗?”
“谁知道呢,以前和大当家的睡过的人说,咱们大当家的可浪了,那劲头,那骚劲,那叫猫子的声音,老远都能听见!”
“仨人在一个床上滚,真他妈带劲,咱大当家的一个人对付俩竟然不落下风!”
“大当家的这叫天赋异禀,这样的女人才有滋味呢,都熟透了,不知道咱啥时候能尝尝鲜?”
“你就别想了,就你这模样,给大当家的舔脚丫子也不够格!”
“大当家的可不光看模样长相,要是功夫好腰杆子硬也行!”
“还是别想多了,你看自从二当家的来了,大当家的找过别人吗?
也不知道二当家的有什么法宝,竟然能让大当家的老老实实的守着他一个人!”
“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十来个人胡说八道的熬时间。
他们一夜是两班倒,第一班是从晚上七点到半夜一点。
第二班是从半夜一点到早晨七点。
到了一点,换班的来了。
接班的这十几个人是从睡梦之中被叫起来的,换完班,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呢。
夜深人静,大家也没谈兴,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一个小头头打了个哈欠说道,
“谁也别打盹呀,都精神着点!”
见没人搭理他,他也坐下打起盹来。
为什么土匪们这么不上心呀,因为他们心里有依仗。
他们是明哨,胡九江在外面还安排了四五处暗哨,所以,他们并不觉得官军会无声无息的到了自己面前。
他们错了,错的离谱,因为他们的错误,后果就是他们在半睡半醒之间就被人抹了脖子!
胡九江回来后,洗脸刷牙又冲了个凉,然后就来到了洗白白、抹香香的王月桂身边。
灯光下,王月桂慵懒的半侧卧在床上,一头长发披散着,赤裸的身上只是象征性的盖着一层红色的薄纱。
朦胧之间,玉体横陈、欲隐欲现,在胡九江眼里就像瑶池仙子一样。
“转一圈放心了?”
王月桂问道,那勾魂摄魄的眼神望向胡九江。
“放心了,光剩下伺候你了!”
这个王月桂太会挑逗人了,她总是能让胡九江欲罢不能。
身体瞬间有了反应,胡九江撩起红纱,低下头向两座高耸的山峰吻去!
罗士信他们一路小心翼翼的往山上摸。
他们都穿着伪装,别说漆黑的天,就是有月光,你也只能觉得那是一堆草或者一棵树,绝不会想到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