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渝的暗卫进不去玉清殿所以他并没有让暗卫跟来,而姜子鸢也不知怎么联系他的暗卫。
因为最近发生瘟疫一事,南疆虽然没有出现疫民,可到底南疆药铺生意多少也受到了影响,所以姜子鸢派了幽莲去帮助左锋,眼下她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帮忙的人。
“只能找他了!”姜子鸢咬牙狠狠道。
于是急忙跑出去,刚走到一个花园,就看见桂公公带着一个小公公路过。
姜子鸢赶紧上前拦住了去路,“桂公公,我有急事找陛下,请您赶紧带我去见陛下!”
桂公公看着跟前的人有些眼熟,愣怔道:“你是二公子身边的护卫?”
“我是。请您马上带我去见陛下!我真的很急!”
“陛下醉了酒,这会恐怕已经入睡了……”
“有关我家公子的事,我一定要见陛下!”
“不是老奴不帮您,实在是……”桂公公话没说完,只见姜子鸢从怀里拿出来一块玉佩在他面前晃荡。
司马拓的贴身玉佩,姜子鸢相信,桂公公这样近身伺候的人肯定见过。
果然桂公公见到这熟悉的玉佩立刻傻眼了,“这是陛下的玉佩,怎么在你这?!”
“桂公公既然认得这玉佩,请立刻带我去见陛下。等我见了陛下,我会跟陛下说明!”
“请随老奴来!”桂公公不敢怠慢,立刻带着姜子鸢去司马拓的寝殿。
司马拓曾告诉过他,如果见到这块玉佩,一定要及时来找他。虽然他不明白什么意思,可若是因此耽误了司马拓的事,他承担不起。
没一会姜子鸢在桂公公的带领下来到了景仁殿。
桂公公向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说明来意后,顺利进入司马拓的寝殿里。
“陛下,是老奴。”桂公公站在床榻前战战兢兢道。
“何事?!”司马拓喝了酒的原因,如今半睡半醒的。
“陛下,二公子的护卫拿着您的贴身玉佩急着要见您……”桂公公小心翼翼道。
听到玉佩,司马拓瞬间惊醒,立马坐起来。
暗道:难道是她来了?
司马拓下床急忙道:“快带孤去见她!”
“陛下别急,他人在门外候着。”桂公公连忙拿过一旁的外衣给司马拓穿上。
等司马拓穿好了衣服出来门口,只看见姜子鸢一人,心有疑惑:这不是萧渝的护卫吗?!
司马拓只听到桂公公说“玉佩”两个字,根本没注意到桂公公说的着急见他的人谁。
“是你要见孤?!”司马拓严厉道。
“陛下,我需要单独和您谈。”姜子鸢亮出手里的玉佩,看向司马拓一脸真诚。
司马拓此刻看着有些熟悉的双眼,突然想到了什么,急言道:“进来说。”然后转身往寝殿里面走去,姜子鸢跟了进去。
知道司马拓有事要谈,门外桂公公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
待两人走到寝殿中间,司马拓震惊道:“你是子鸢?”眸子露出一丝惊喜。
“陛下,二公子不见了,请您派人帮我找找二公子!”姜子鸢没有回答司马拓的话,用了原声着急道。
听到姜子鸢原来的声音,司马拓确信眼前的人就是姜子鸢,“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二公子在一块?”
她扮作萧渝的护卫进来王宫是什么情况?
而且自己竟然没认出她,司马拓有些愧疚。
“这事以后再说,陛下先帮我找二公子要紧。若是二公子出了事,您也担待不起!”姜子鸢严厉道。
“什么情况?”看见姜子鸢着急的样子,司马拓明白肯定是出事了。
随后姜子鸢将情况告诉了司马拓。
没一会司马拓就喊来了一队侍卫和暗卫,交待了几句,侍卫和和暗卫立刻出动,姜子鸢也跟着侍卫出去了。
而另一边,寝殿门口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人呢?”
“回主子,在里面。”看门的公公怯怯道。
“好!”女子眉眼带笑推门而入,然后命令道:“你们守好!没本公主的吩咐不得入内!”
“是。”那两个公公和一个宫女恭敬道,随后为女子关上门。
女子缓缓移步来到床榻旁,看着床上呼吸平缓已经睡着的俊颜,女子脸红心跳。
“二公子,从今往后你就是予兰一人的了!”司马予兰眉眼弯弯,一脸笑意。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那俊俏的模样,司马予兰越看越脸红。
知道萧渝明日就要离宫,所以她一定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于是坐下来开始要脱萧渝的衣服,却不想手刚碰到领口,萧渝骤然睁开了双眼,吓得司马予兰大惊失色。
“二……二公子?”司马予兰愣怔着,哆哆嗦嗦道。
萧渝坐立起身朝着司马予兰一脚踢去,司马予兰人没反应过来就被踢飞了一丈远,人直接摔在地上,痛得额头直冒汗,不可置信地望着萧渝。
司马予兰暗道:他竟然没醉?!
门外守着的公公和宫女虽然听到了动静,可想到方才司马予兰的吩咐也不敢贸然进去。
“想找死?敢打本公子的主意!”萧渝站起来,浑身散发着寒气,看向司马予兰的眸子透着一股杀意。
幸好休息了半个时辰酒醒了不少,若是今晚他败在司马予兰的手里,他怎么向姜子鸢交待?!萧渝心里有一丝的发怵。
看着萧渝那阴鸷可怕的眼睛,司马予兰顿时害怕起来。想到若是此事被查出来,别说萧渝,她父王也不会放过她。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此事闹大,于是扯开嗓子大喊。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司马予兰哭啼啼道。
门外的人听到司马予兰的呼喊立刻闯入,进来就看到司马予兰瘫坐在地上,很委屈的样子。看着就是受了欺负的可怜样。
“长公主,您怎么了?”宫女上前扶着司马予兰。
“二公子……他……”司马予兰欲言又止,又抽泣着,听着的人很容易想岔。
不过这两个公公和宫女是司马予兰的人,他们知道司马予兰的意图,只是一起演戏罢了。
对于司马予兰这种小伎俩,萧渝不屑,满眼嫌弃。
他只想赶紧离开,也不知姜子鸢怎么样了?
姜子鸢今晚是跟他在一起的,现在不见人,肯定出事了,萧渝心急,要往外走。
可宫女却站起来拦住了去路,“二公子,轻薄了我家公主,这就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