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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伊莲娜打开纸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穿衣服的橡胶娃娃,还有一个套娃。

小理儿偷喵喵看了一眼,然后立即抬起小脑袋看过去,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小手快速一伸就要去抢。

像一只准备偷吃的可爱小兽!

“哈哈哈……。”

伊莲娜看的好笑不已,故意一缩手没有让她抢到,逗她道:“让我抱抱就给你。”

小理儿也有点小脾气,没抢到,趴在徐得庸的肩膀上不理她了。

陈雪茹嘴角上扬,摸了摸小理儿的小脑袋道:“哎,还是女孩儿更可人一些,来,让姨抱抱。”

这次小理儿到没有怎么抗拒。

伊莲娜笑了笑也没在意,将东西递给徐得庸道:“给你们带的礼物,你拿着吧。”

徐得庸笑了笑道:“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说的,手上却是一点不客气的接过。

一旁小理儿对陈雪茹烫的时髦的头发很感兴趣,伸手又要去抓。

陈雪茹连忙将她小手抓住道:“不准揪姨的头发。”

小理儿歪歪头,看到玩具到了爸爸手里,立即喜滋滋伸手要。

徐得庸随手将小理儿接过来道:“谢了,今个小酒馆的人不少,你们要是去喝一杯就去吧,不然晚了就没位置了。”

陈雪茹轻轻一笑道:“哼,我去没座也得给我腾出座来。”

“得。”徐得庸笑着道:“您陈经理大驾光临,谁不得供着。”

陈雪茹白了他一眼道:“嘴还是那么贫,不陪我们去喝一杯。”

伊莲娜道:“是啊,你结婚后太顾家,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徐得庸耸耸肩道:“哝,抱着一个,慧真肚子里还一个,我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个儿了。”

有得必然有失,有失亦会有的。

其实人和树一样,越向往高处的阳光,根就要越深入黑暗的地底……。

“哈哈……。”伊莲娜笑着道:“这就是我害怕结婚的原因,还是单身好,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雪茹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她是真的有些嫉妒徐慧真了。

这时候男人能像徐得庸这样真的太少了,多数都还是大男子主义。

关键徐得庸不是没能力,本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却甘愿做一个,半·背后的男人,家里外头都能顾上。

想到这,陈雪茹就有点意兴阑珊,不过很快她就摆脱这种情绪。

她可是陈雪茹,前门楼子下集美貌和智慧一体的“女强人”。

陈雪茹道:“礼物给你了,你不去我们去了。”

徐得庸笑了笑道:“两位女同志请自便。”

“嘁。”陈雪茹嘴角一撇,扭着腰肢离开。

伊莲娜微微耸肩道:“那我们去喝酒了。”

徐得庸随口客气道:“祝伱们喝的愉快,不能陪你们,有时间来家里做客。”

“好啊!”伊莲娜立即答应道:“过几天吧,说起来我还没有去过你和慧真家里做客呢。”

徐得庸嘴角微微抽了抽道:“随时欢迎。”

伊莲娜摆摆手,追上陈雪茹。

徐得庸抱着小理儿转身回家,小理儿则抱着橡胶娃娃又抓又绕,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小孩子的快乐总是如此简单,

……

晚上,徐慧真回来,小理儿已经抱着新的娃娃睡了。

“咦,哪来的?”徐慧真好奇道。

徐得庸如实道:“伊莲娜从大苏回来带的。”

徐慧真道:“伊莲娜也是有心了,不过白拿不好,你没说有时间让来家里吃顿饭。”

徐得庸笑眯眯道:“嘿,真是夫妻同心,我说了,人家说过几天的。”

徐慧真道:“那回头得提前准备一些东西。”

徐得庸道:“嗨,到时候再说,还不一定呢,说不准只是她嘴上说说。”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随即杏眼一转道:“你今天没去前面,晚上范金有又在陈雪茹面前抖擞起来,看样子对陈雪茹还是不死心。”

徐得庸若无其事道:“不死心就不死心呗,要是能追到手也是他的本事。”

徐慧真道:“其实吧,范金有这家伙要是被压住不安分的心,往正道上走还算可以,雪茹有这能耐。”

徐得庸不置可否道:“你就不怕他们成了,回头联合起来给你找不自在?”

徐慧真杏眼盈盈道:“我不是有你吗。”

徐得庸捏了捏她鼻子道:“就你聪明。”

徐慧真皱了皱鼻子,不再搭理他,拿着牙刷出去洗漱。

徐得庸躺到床上叹了一口气,自家娘们太聪明也不太好。

不过他也只当陈雪茹她们是朋友,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不管是上三路还是下三路……。

……

翌日,徐得庸早起锻炼,锻炼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深蹲已经融入到他的生活,提肛之术已然大成。

“嘭。”

他将两个石锁放下,元气满满的精力被释放掉一部分。

随即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噗。”

一箱子落入盲盒空间。

徐得庸一看,嘿,又是酒,这次是五粮液。

“五粮液”起始于“利川永”作坊。

名字诞生于1909年,是晚清举人杨惠全品尝“利川永”作坊的酒,觉得杂粮酒酒名不雅,提出命名“五粮液”。

32年,邓子均(利川永的老板)正式申请了商标注册,制作了第一代五粮液商标,采用两种瓶型,一种是土陶瓶,一种是棕色玻璃瓶。

战时五粮液停产,直到54年经过政府多次做工作,邓子均献出五粮液秘方,去年才投的产。

徐得庸撇撇嘴,给这玩意还不如给点粮食实在。

留着吧,反正他现在的日子也不差这点钱。

饭后,伺候完小祖宗吃喝拉撒,小家伙又精力满满。

啧啧啧,吃睡玩,连路都不用自个走。

小理儿表示,羡慕去掰!

徐得庸已经开始让小理儿练习走路,扶着她的腋窝,两只小腿“拔摇拔摇”来到院中,东走走西望望。

哎,小不点怎么这么可爱!

等看到黑瓷盆里的螃蟹,小理儿小嘴一张“哦”!

然后探着小脑袋就想伸手去抓。

徐得庸恶趣味的想:这么可爱,被螃蟹夹一下会哭很久吧。

徐慧真在一旁洗着小理儿的小衣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这画面,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她希望日子一直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一直到孩子长大,自己和得庸老去。

过了一会,马飞这小子又屁颠屁颠的敲门进来。

徐得庸瞥了他一眼道:“怎么,这段时间教你的东西掌握了?”

马飞浑不在意的道:“差不多,差不多,不过刚子那边的买卖最近不景气,我这也没有用武之地。”

徐得庸道:“上个月刚经历暴雨洪水,如今又进入农忙的时节,买卖好才怪呢。”

马飞嘻嘻笑了笑,像个猴子似的,叫了声嫂子,窜到葡萄架子下摘了一串葡萄,也不洗,揪了一颗就放进嘴里。

嘴里吃着,眼睛还瞅着已经发红的石榴、

徐得庸没好气道:“你小子是闲得没事,过来就是为了吃的吧。”

马飞道:“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嘛。”

徐得庸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就回去看书,先把理论知识学扎实了。”

马飞咧咧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哟,这螃蟹不错……。”

这货又咋咋呼呼的道。

小理儿抬抬头有些奇怪的瞅了他一眼,像是看什么奇怪物种。

徐得庸索性不搭理他。

过了一会,这货忍不住住了,蹲在徐得庸旁边哼哧哼哧的道:“哎,得庸哥,你能和邰叔说说,回头别把我送去维修店里上班当学徒工吗?”

徐得庸道:“不能。”

马飞:“……”

他嘴角抽了抽,没想到徐得庸连问都不问就直接拒绝了他。

他耷拉这脑袋道:“我不是不想干活,就是也想像您这样自由不被人管。”

徐得庸道:“你哪只眼看我自由的,哝,这小不点就能将我拴住。”

马飞嘟囔道:“那不一样。”

徐得庸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道:“像我一样也成,等你本事赶上我,再找个好媳妇就成了。”

马飞眨了眨眼道:“我还年轻不是,本事可以慢慢长,媳妇倒是可以先找着。”

徐得庸眼睛一眯道:“怎么,你小子有目标了?”

马飞看了看左右,有些做贼心虚似的,哼哧半响,小声道:“其实吧,我觉得陈经理就挺好的……。”

徐得庸愣了一下,虽然心有预感还是问道:“哪个陈经理?”

“就是……就是丝绸铺的陈经理……。”马飞搓了搓手道。

徐得庸:“……”

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额头,他不知是该佩服这小子的勇气,还是说这小子不自量力。

他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这小子的肩膀道:“那你自个加油。”

“别呀。”马飞小声的急道:“陈经理经常来小酒馆喝酒,你们熟,回头给我牵个线啥的。”

“滚犊子。”徐得庸没好气的道:“我牵你奶奶个腿。”

他就算得不到,也不会做“沸羊羊”在后面使劲。

马飞一脸悻悻之色,嘴里还不忘了吃东西。

这货像个小癞皮狗似的,霸占徐得庸躺椅在院里闲了半晌,等有人找上门来要用车,便屁颠屁颠的上了徐得庸板车,出去耍去了。

钻城门洞,爬城墙,到护城河边上捞鱼虫,上地坛公园放风筝等等,这小子有的是玩的地方,已经野习惯了。

这小子就是缺了磨砺,不知天高地厚,摔打几年说不定能靠谱一些。

……

傍晚,徐慧真将小酒馆的活交给赵雅丽和何玉梅,随徐得庸回到四合院。

开学之后,四合院的大孩子,比如闫解成、何雨水、刘光天等都住校,只剩下一些上半天课的瓜娃子。

阎家两兄弟和刘光福最为活跃,相互经常吵架拌嘴,如今刘光天势单力薄得经常低头,但在外遇到别院的人找茬,也是一致对外。

彼此之间“相爱相杀”。

徐得庸带着徐慧真娘俩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和胡同里的同龄孩子掀起“骂战”。

闫解放年龄大一些,打头阵叫喊道:“星期六的晚上黑咕隆咚,xx家里闹战争,他爸一开灯,他妈就抽风,他爷爷拿着尿盆往前冲,她奶奶跳楼装牺牲……。”

对方也毫不示弱:“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在河里蹦,我拿叉子叉,你盖子还挺硬……。”

徐得庸听得直乐呵,也不知这帮熊孩子还会多少顺口溜。

见到徐得庸过来,刘光福胆气一壮道:“嘿,得庸哥来了,我得庸哥可厉害了,什么都会做,两个上百斤的大石头都能舞起来。”

对方道:“这有什么了不起,我哥是当兵的,开大炮,一炮就把你们轰飞。”

刘光福等人顿时被震住,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对方见此顿时洋洋得意起来。

徐得庸没想到自己还被牵扯其中,笑了笑直接骑了过去。

刘光福悻悻的道:“嘁,你哥在哪儿呢?我得庸哥就在跟前,不稀得收拾你们。”

双方各自又打了几句嘴炮,直到对方家里人叫吃饭,一场“干戈”才消于无形。

徐得庸停好车,和遇到的人打过招呼,抱着小理儿进入院中。

没见到阎埠贵,八成又去钓鱼去了。

家里人口多,下班之后要是不想办法搞吃的,就他那工资怎么能攒下钱。

回到家里,徐南氏见徐得庸拿的螃蟹,有些嫌弃道:“你弄这玩意干嘛,都是壳没什么吃头。”

徐慧真笑着道:“奶奶,这是牛栏山的螃蟹,个大好吃着呢。”

徐南氏闻言连忙道:“你怀孕着,好吃你也不能吃。”

徐慧真眨了眨眼睛道:“只要不对螃蟹过敏,少吃一点应该没事吧?”

徐南氏脸微微一板道:“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不能吃,我给你炒鸡蛋。”

徐慧真无奈的看了一眼徐得庸。

徐得庸见奶奶坚持的样子,对她耸了耸肩,意思自己爱莫能助。

徐慧真微微噘嘴白了他一眼,早知道留几只在家里吃了。

吃饭的时候,徐慧真只能眼睁睁看着徐得庸“吧唧嘴”,吃的津津有味。

……

日子翻来覆去,转眼到了白露时节。

古人以四时配五行,秋属金,金色白,以白形容秋露,故名“白露”。

正所谓:“白露秋分夜,一夜凉一夜。喝了白露水,蚊子闭了嘴。”

天渐凉,风渐起,八大即将召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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