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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说鸡鸣见日升!

“咕咕咕……叽叽叽……。”

母鸡、小鸡一起叫。

徐得庸早晨锻炼了一会便做铲屎官,惊的它们一直叫。

徐得庸嘀咕道:“叫什么叫,老子又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只想吃你们的蛋,吃你们的肉而已!”

“老子今天给伱们铲的每一派屎,未来都是要还的。”

何雨柱见此忍不住道:“得庸,你对着鸡叨咕什么呢?”

徐得庸笑眯眯道:“我在对鸡念咒语,让鸡多下蛋。”

何雨柱道:“嘿,你可拉倒吧,这话你留着哄小棒梗吧。”

两人正说着话,许大茂抱着一个枣红色的木盒子从后院出来,打招呼道:“得庸哥,傻柱,早啊。”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道:“孙贼!傻柱也是你叫的,快滚去上学去,看着你的驴脸就膈应!”

许大茂抬着下巴道:“傻柱,我好意跟你打招呼,没招你吧,得庸哥可在这,别给脸不要脸。”

“你叫我傻柱就不行!”何雨柱吊了郎当道:“滚一边去,别让我抽你。”

许大茂撇嘴道:“今个周末,小爷不上学,我告诉你傻柱,过俩月我毕业也去轧钢厂实习,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甭整天给我甩脸子。”

“嘁!”何雨柱冷哼道:“你去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许大茂没好气道:“起开吧你,我懒得搭理你,今我是来找得庸哥。”

徐得庸目光微眯道:“唷,大茂,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何雨柱立即道:“我看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许大茂狠狠瞪了一眼何雨柱,转头笑着对徐得庸道:“得庸哥,不是我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不还是学生吗,没多少时间,等我成了放映员,您瞧好,厂里要是放电影,我一定给你留个位置。”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那到不用,说吧,什么事,我这还干活呢。”

许大茂小心翼翼的抱着木盒子凑到徐得庸身前道:“得庸哥,不知道这个您能不能修?”

“这是什么?”徐得庸看着盒子上带着“囍”字,应该是结婚时的东西,有些像梳妆奁,但是更为精致。

许大茂有点得意道:“这您也不知道吧……。”

何雨柱在一旁好奇的瞅着,闻言打断他显摆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甭卖关子。”

许大茂:“……”

感觉也是日了狗,苟日的傻柱和他犯克。

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要让他栽个大跟头!

被何雨柱这一打岔,许大茂脸上的得意没了,没那心思了,他老老实实道:“得庸,这是一个八音首饰盒。”

何雨柱又不屑道:“首饰盒就首饰盒呗,还有名字,“八音”?还八嘎呢!”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道:“土鳖!”

随即看向徐得庸,要是徐得庸也不知道,那就白来。

徐得庸拍了拍手道:“音乐还响吗?”

得,这是明白人!

许大茂目露欣喜,连忙又小心翼翼的打开道:“偶尔响几声,偶尔不响。”

首饰盒里面自然空空如也。

徐得庸看了看道:“这玩意最少得有二三十年了吧,不过这样也看不到里面,没法给你准确的答复。”

何雨柱将抬起想抽许大茂的手放下,和个好奇宝宝似的,大脑袋凑过来道:“得庸,这破盒子还能响?和你的那什么唱片机似的?”

徐得庸笑了笑道:“八音盒听说过没有?”

“哦……!”何雨柱恍然道:“我说名字咋有点熟,是那西洋玩意啊,八音盒就八音盒,还什么八音首饰盒。”

许大茂没好气道:“你就说它能不能放首饰吧!”

“老子就放吃的怎么着!”何雨柱胡搅蛮缠道:“是不是该叫八音饭盒!”

许大茂也是无语了,咬牙心想:“现在打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决定暂时屏蔽何雨柱这货。

对徐得庸道:“得庸哥,您试着修一修,拆开不要紧,只要能恢复原样,即便修不好我也给您一块钱,修好了给您两……三块钱!”

何雨柱道:“嘁,三块钱,打发要饭的是吧,得庸都耽误不起这功夫!”

徐得庸不动声色,嗯,柱子是要钱的好僚机。

这玩意也是上弦的,一法通万法通,只是多了“音筒”和“音梳”,音筒上有很多小凸起,成为“阻尼”,音筒转动,阻尼带动音梳,便能发出特定的音乐。

他拿出钥匙插在侧方的上弦孔,轻轻试了试,随即又开合几次,其中有一次发出一段音乐又卡住。

问题应该不大,以前到店里修,收钱看东西价值、还看良心。

现在若是公私合营的店铺,应该会好一些。

许大茂咬了咬牙,他牛逼已经吹出去,矿石收音机自己都会做,修这玩意毛毛雨啦,而且不要钱!

见徐得庸不说话,他又道:“得庸哥,再加一块,这都是我的生活费了。”

“才加一块钱,你这也太抠门了吧。”何雨柱道,反正不用他花钱。

“滚一边去。”许大茂忍不了了。

“嘿,敢骂老子,老子抽死你。”

“来来来,抽啊,打啊。”许大茂将八音首饰盒一举道:“打坏了你一个月工资也赔不起。”

何雨柱手变换了方向,许大茂皆以八音首饰盒挡之。

徐得庸摆摆手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就这么着吧,东西先放我这,回头我拆开看看,但不保证能修好。”

许大茂道:“谢谢得庸哥,拜托了。”

说着掏出一块钱道:“这是订金,修不修的好,这一块钱就是您的。”

徐得庸轻描淡写的接过。

哎!赚钱,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一块钱,你买不到吃亏……呸,回头原封不动把东西还给大茂,也赚了。

羡慕去掰!

何雨柱确实羡慕极了,能割一斤多肉呢,他实习两天才能赚到!

苟日的许大茂真有钱!

趁何雨柱愣神的功夫,许大茂将八音首饰盒交给徐得庸,然后撒丫子就跑。

何雨柱立即反应过来,看追不上,脱下鞋扔了出去道:“孙贼!有种别跑……。”

“傻猪,咱走着瞧……。”

何雨柱没砸到,单脚蹦跶着去捡鞋,嘴里叨咕道:“这孙贼真鸡贼……。”

徐得庸摇摇头,将八音首饰盒抱进屋内和奶奶说了声,出去继续铲屎……。

……

早饭后,徐得庸先去胡同口的自行车修理铺,将三轮板车保养一遍,随即拉着家里剩余的竹子来到“维修小院”。

他的很多工具都放在这里,而且小院里还有他让刚子收的一些木头。

他打算打一张床,再打一个橱柜,不是他不想打更多,是家里空间太小,大多了东西放着拥挤。

依旧是侯四给他开的门。

徐得庸看到院里摆着一些竹子,笑着道:“可以啊,挺上心的,已经自个开始尝试了!”

侯四笑着挠了挠后脑勺道:“嗨,我瞎琢磨,张三嘴皮子溜跟着刚爷在外面差不多,我要不努力,回头可没人帮我娶媳妇。”

“得。”徐得庸点点头道:“我这些日子会经常过来,有不懂的地方就问我吧。”

“得嘞。”侯四顿时大喜道:“谢谢庸爷,您进去喝茶,东西我来卸。”

徐得庸点点头,进去掏出纸笔开始画图。

谋而后动,胸有成竹,做的时候才能一泻千里……。

……

忙了一上午,顺便指点了侯四一些技巧,他骑着车来到小酒馆。

干啥?

吃饭呗。

嘿,吃不着未来媳妇,还吃不上未来媳妇的饭吗!

这就好比单身狗,睡不着人,老子还睡不着觉吗!

哎!就是这么牛!

吃饱喝足,抱着现成的小棉袄,躺在竹摇椅上。

小理儿翘着小手小脚丫,趴在徐得庸的胸口上,可滋了。

“咯咯咯……!”

徐慧真杏眼含笑道:“你小心一点。”

徐得庸笑着道:“我心里有数哩,哎,咱家理儿大名叫啥?”

徐慧真犹豫一下道:“我给起名叫静理,不过,我不想让她以后特殊,中间那字还是按你那边的辈分来吧。”

徐得庸道:“巧了,仁寿荣昌、得靖淑慎,我下面也是靖,但是立青靖。”

徐慧真忍不住微笑道:“那还叫靖理。”

徐得庸笑眯眯道:“成,那名字其中两个字你说的算。”

徐慧真轻轻噘嘴道:“哼,当然我说的算,我再生……咳,有一个叫‘平儿’,再有一个叫‘天儿’。”

徐得庸一边逗着小理儿,一边道:“这‘天儿’的名字可是够大,我怕他压不住。”

徐慧真理直气壮道:“咱新社会不讲究这个,而且教员说过,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我们是新天,不是旧天。”

“得。”徐得庸嘴角上扬道:“你说是就是吧,那再生一个呢?”

徐慧真小得意道:“三个不少了,再来一女一儿,我们娘四个就是‘真理平天’!”

徐得庸咧嘴调侃道:“唷,口气可不小哦!有个儿就成,我倒无所谓,若是没有,就是奶奶那得和咱们拼老命。”

徐慧真撇嘴道:“那要真生不出儿子可不怨我!”

徐得庸抬手道:“怨我怨我,倒时候怨我的种子不行。”

“唾!”徐慧真俏脸微红,没好气的唾了他一口,起身扭臀儿去刷碗。

徐得庸道:“放那吧,等会我来刷。”

徐慧真道:“你看孩子我刷碗。”

徐得庸笑吟吟道:“我做填空你来选。”

“什么填空?”徐慧真不明所以,不看看到徐得庸的表情,感觉不像什么好话。

她没好气:“去你的,是不是不着调露出本相来,我可要后悔了。”

徐得庸笑嘻嘻对小理儿道:“理儿,你妈妈说反悔不要我了,你同意不?”

“啊啊啊……,咯咯咯……。”

“哦,不同意啊,反悔驳回。”

徐慧真瞪了他一眼,决定让他再靠几天。

嗯,不过,这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小理儿睡着后,徐得庸就离开了。

软饭好吃,可以使劲吃,但自己也要够坚挺。

来到维修小院继续干活……。

……

翌日,廖玉成上班后,他老婆收到一封匿名信,可她不识字。

若是如此,她就不看等廖玉成回来让他看了。

可信封匿名,但上面有“小插图”。

这插图让她有点不淡定了。

于是就把信交给熟悉的识字女邻居,让她读给她听。

一听不要紧,廖玉成老婆心中的火噌的就起来。

信上不但还原了那天晚上廖玉成说的话,而且还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女邻居劝她冷静,这只是信上的一面之词。

廖玉成老婆咬牙道:“这货什么德性我知道,是不是我一看便知。”

说罢气冲冲的出门而去。

在门口遇到廖玉成是妈。

廖玉成他妈本来就对着不识字的儿媳不满意,见此皱眉道:“你不在家看孩子,串什么门!”

廖玉成老婆道:“我有事,出去一趟,孩子你看着吧!”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了。

气的廖玉成他妈想追上去骂人!

廖玉成老婆并没有直接冲进丝绸店,而是在不远处看着。

过了一会就在她等着不耐烦,考虑要不要直接进去之时。

廖玉成和陈雪茹笑着送客户出来。

客户走后,廖玉成见门口没人便道:“雪茹,那天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既然“话都说开了”,这两天,这货都在见缝插针的来上一句。

说话之时,这货目光深情。

不远处的廖玉成老婆见此,咬牙切齿,这目光她曾经也拥有过,加上陈雪茹长得如此“狐媚”。

实锤了!

既然你不想过了,那谁都别想好!

登上大苏报纸,市里参观。

当即,这娘们就武则天当寡妇——失去了理智(李治),冲了上去。

这边廖玉成正情意绵绵看着陈雪茹。

陈雪茹脸上不耐,但心里其实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她轻笑一下道:“甭捡好听的话说,先把这单买卖……。”

话音未落,就感觉一阵阴风刮来,随即被劈头盖脸的一个大逼斗。

“狐狸精,骚狐狸,让你勾引男人……!”

柿子捡软的欺负,廖玉成老婆本来想打廖玉成,但冲到半途一想,廖玉成打不过,很可能自己还会挨捶。

于是,临时将目标转为陈雪茹。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雪茹也一样!

你们可以想想,对养尊处优的陈雪茹来说,这劈头盖脸的逼兜有多大的伤害!

她直接懵逼了!

……

另一边,主任大娘又到小酒馆报喜了。

伊莲娜将小酒馆扫盲班的照片和事情发回大苏,大苏国内竟然给登报了!

并表示说以小见大,看到这个邻国进步和发展。

这可是给国家长脸的大好事,直接惊动了市里头。

说过两天市领导要来视察,让他们做好接待工作。

冰火两重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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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