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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若是想让我指点迷津?空口白话可不成。”

徐得庸头也不抬的道。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就不该开这口,这货就是属狗的,不见骨头不摇尾巴。

他没好气道:“算我没说。”

徐得庸悠悠道:“那你可别后悔,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何雨柱不屑道:“嘁,谁稀罕似的。”

徐得庸好整以暇,宛如神棍一般的淡淡道:“你是想问我工作上的事情吧?”

“咦!”何雨柱顿时有点不淡定了,道:“你怎么知道?”

徐得庸没搭理他,这货就是属狗了,给点好脸色就往伱身上扒拉。

何雨柱迟疑一阵,又忍不住道:“你想怎么样?给你做一顿饭?”

徐得庸道:“我知道个喝酒的好地方,回头去请我喝二两,我带你去见见世面,放心,酒好喝不贵。”

何雨柱眼睛转了转道:“成,不过这个月不行,等下个月我发工资的。”

徐得庸笑了笑道:“怎么,月底又开始拉饥荒了?若是借不着记得来找我,保准不收你利息。”

何雨柱悻悻道:“拉饥荒倒是不至于,就是手里没那么宽松,下个月,你说成不成吧?”

“成吧。”徐得庸随意道。

“话又说回来,你说的要是没用,那这酒我可就不要怪我不请啊。”何雨柱机灵的道。

徐得庸会心一笑道:“说事。”

何雨柱搓了搓下巴,有些索然道:“这不都宣传着要公私合营吗,本来掌柜的打算另开个新店,这一下也歇菜。到时候真合营肯定用不了这么多的学徒,我这眼见明年就出师了,怕不得还未出师就失业。”

“就这事?”徐得庸淡淡道。

何雨柱听他这语气就有些来气,调门儿一高道:“这还不算大事?这可关乎我未来的生计!”

徐得庸道:“你急什么,让我给你掐指一算……。”

何雨柱:“……”

靠,我让你给点意见,你还真特么的算啊!

他没好气的道:“你这徐半仙还是别算了,真想算还用的着你!”

徐得庸笑眯眯道:“淡定一点你急什么,我问你,你手艺怎么样?”

何雨柱有点臭屁道:“肯定没的说啊,不说谭家菜,就说川菜我自问学的不差,当然,比老师傅还是差点火候。”

“那不得了,有手艺在身你怕什么?肆玖城这么大,还没你一个厨子容身之地?”徐得庸不急不缓的道。

何雨柱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理。

徐得庸心想,看来何雨柱去轧钢厂做厨子,契机就在过了年,脱不了是易中海给报的名。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钳工大拿,加上何雨柱的厨艺确实不错,进轧钢厂水到渠成。

徐得庸放下石头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道:“这事急不来,你这段时间表现好一点,最好过年做几个菜和一大爷喝几杯,诉诉苦卖卖惨,将自己困难的处境说一说,一大爷急公好义,尊老爱幼,有机会还不给你帮点忙?”

何雨柱自然不傻,一点就透,眼睛一亮道:“你是说……。”

徐得庸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了点头,拍拍他的肩膀道:“正好今天你不上班,吃完饭把院里仔细打扫打扫,这表现的机会可是留给你了。”

说罢,转身回家,身藏功与名!

何雨柱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嘿,这孙贼不是故意让我干活吧?

回家的徐得庸可不管他怎么样,心念一动开启盲盒。

“啪。”

一个小铁盒出现在盲盒空间,里面是一支……刮胡刀。

他摸了摸嘴唇上性感的小胡子,嗯,等破了身再刮吧……。

……

“嗤、嗤、嗤……。”

徐得庸正吃着饭,外面便响起扫地声,嘿,这何雨柱还是蛮听劝的吗!

将剩下的饭吃完,他起身道:“奶奶,我吃完了,上午还有趟活,我先走了。”

徐南氏关心的嘱咐道:“那你干活的时候悠着点,太重的活咱可不要干,要是伤了自己可是一辈子的事。”

“晓得哩。”徐得庸点头道,拿着帽子和手套出门而去。

看到扫院子的何雨柱,笑着夸奖道:“可以啊,柱子,蛮有觉悟的吗,咱院里要是评先进我一定选你。”

何雨柱暗暗瞪了他一眼,使劲的扫着地,这孙贼果然不怀好心,就是指使自己干活!

可干都干了,总不好半途而废。

一大妈也出来笑呵呵的道:“柱子今天表现不错。”

秦淮茹眼波看了一眼何雨柱道:“傻柱,谢谢你了。”

何雨柱顿时支棱起来,一副“你们大惊小怪”的样子道:“嗨,这都是小事,一个院里的邻居的客气啥。”

贾张氏在屋内忍不住嘀咕道:“这傻柱一大早不知哪根神经又搭错了……。”

贾东旭道:“傻柱傻柱,不犯傻还叫傻柱吗,正好省了点事。”

贾张氏道:“别光想着省事,你管管你媳妇,别让她整天在院里骚情。”贾东旭忍不住皱眉道:“妈,你怎么这么说,淮茹不是那样的人。”

“哼。”贾张氏冷哼一声道:“不是哪样的人?东旭你最好节制一些,妈还想再抱个孙子呢!”

贾东旭闻言顿时“哼哧哼哧”不说话。

这时,外面传来孩子和小贩的唱吆声:

“一个小孩趴井台,摔了个跟头捡了个钱,又打酱油又买盐,又娶媳妇又过年……。”

“一来——冰糖葫芦哦哟——冰糖嗒!刚蘸得!”

何雨水从外面小跑的回来,到何雨柱面前张开小手道:“哥,给我五分钱,我想吃糖葫芦。”

何雨柱见秦淮茹看过来,有些心疼的从兜里掏出五分钱,面不改色道:“拿去。”

一旁的小棒梗眨了眨眼睛道:“妈,我也想吃糖葫芦。”

秦淮茹轻抿嘴唇道:“问你爸要去。”

何雨柱悄悄摸了摸口袋,没吱声。

徐得庸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出去。

到胡同里一瞧,见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扛着用麦草秸秆扎的棒子,身边围了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

他从身上摘下一个装满签子的竹筒,签子上烫了点,摇一摇吆喝道:“抽签喽,抽签喽,抽到最大点的,糖葫芦免费送。”

“我来,我来……。”

“我先来……。”

……

一群孩子顿时争先恐后,都想成为那一个免费吃糖葫芦的幸运儿。

没抽中还想吃的,对不起,你得自个掏钱买了。

徐得庸面带微笑骑着板车与他们交错,亦与这一刻的历史擦肩。

时光不停留,滚滚而过……。

……

徐得庸来到货运站,门口等着趴活的车不少,独轮推车、地排车,自然也少不了板车,有需要的主顾会上前和车主商议价格。

这才是拉活的常态。

徐得庸直接进去找到工作人员,递上老张写的单据,工作人员查找比对一番,又开了单据让他去仓库。

一番程序过后,他终于见到货物,是两个木箱,丝绸的样品在里面。

他直接将两个木箱依次扛到车上,用麻绳固定。

仓库工作人员本来想搭把手,见此道:“嘿,小伙子蛮有力气的吗,就喜欢你这样的!”

徐得庸笑了笑道:“还成,谢谢您内,货取到我先走了。”

“常来。”

……

徐得庸拉着货物来到雪茹丝绸店,老张见到连忙迎了出来。

徐得庸一边解开绳子一边道:“张师傅,东西放哪?”

老张道:“直接搬到里面就成,我找人给您帮忙。”

徐得庸道:“这点小活不用别人,我这包拉包卸,您在前面带路。”

说罢,扛起一个木箱。

“嗨,您这可别伤了腰。”老张无奈只好连忙在前面带路,放进里面一房间内。

陈雪茹从办公室看到,脚步不适有种异样的风情走出来,身边跟着伊莲娜。

她笑吟吟的看着徐得庸干活,对伊莲娜道:“我们看看这批货怎么样?”

伊莲娜点点头,看到徐得庸又扛着另一木箱进来,有些夸张的捂嘴道:“哇哦,徐,你真是个大力士。”

徐得庸停了一下道:“伊莲娜的小姐,请您不要这么浮夸,不然看起来会很假。”

“哈哈哈……。”伊莲娜的笑点有点低,忍不住笑起来。

东西扛进去,徐得庸拿起角落的撬棍,麻利的将木箱子撬开。

两个娘们弯腰将一匹匹丝绸拿出来,摸着面料轻声讨论。

徐得庸懒散的靠在墙上,目光微眯左右瞧了瞧,貌似陈雪茹的更大更饱满一些,恰如她手里的丝绸一般丝滑……。

徐得庸有些惆怅:唉,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月末最后一天,弱弱求个月票,

还有月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