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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离去的两人,我的心中泛起一丝失落感,但似乎也只是失落了一下,一想着即将迎来新的生活,我还是很期待的。

我默默爬上五楼,打开了那间属于我的宿舍,而眼前的场景却立刻让我有些厌烦,只见整个屋子里,弥散着一层浓浓的烟气,这当然是香烟带来的,这屋内,此时正坐着一堆人聊着天,我有些反感,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进了屋子,他们见我进来,有些疑惑,但也并没说什么,我默默的倚靠在自己的桌子上,继续听着他们在聊着有的没的。

而我一边收拾着书包,一边时不时打量着几人,他们有的身着华贵,有的稍显成熟,有的看着十分机灵,有的也显得灵活多变。

这一天,这个寝室聚集了四个人,而其余的一些,大概是我未来的同学吧,我并没多想,也没有去主动搭话,只是听着,听着他们所谈的。

过了好一会儿,那些人逐渐离去,剩下了我们四个人,说起来,昨晚我还特意回了一趟学校开了个会,这会议大概是统计了一下今年录取的学生中的最高分,而我,以文科生的成绩,成为了这个会议里的最高分,但我当时在想这文理科放在一起比较,真的好吗?

教官留意了一下我,之后,在散会时和我交谈了几句,大概是在问我要不要去担任未来这个班级的班长,可惜那时的我并没有这个想法,而之后的我,也一直在为这个选择而庆幸。

后来,我便和父亲还有姥爷又回到了旅店。

今天,我自然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位我隔壁床的同学,便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而我们也自然而然的搭起了话。

我们正在聊着,突然,我对床的人从他那个巨大的登山包里,拿出了一个大……猪蹄?他甚至还询问了一下我们要不要一起来上一口,不过,被我们拒绝了,看着他大快朵颐的样子,我们都有些尴尬,不过也并没有吐槽什么,我向小婷报告着今天的过程,而后,默默的出了门,下楼走向食堂。

在简单的吃了一顿饭之后,我并没有心情观察这校园里的一切,对于一个新人,我相信,总会有人慢慢告诉我们的,不过,这学校的体系,直到后来我才有所了解。

第一晚,寝室很安静,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话题,我的隔壁床是一个富家子弟,他是个身材有些壮硕,看着却不算肥胖的人,能看出来,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价格不菲,但那种轻浮的气质,刚开始,却有些让我敬而远之。

我的对床,是一个看着很成熟的人,他有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他的气质有种地痞流氓一般的吊儿郎当的感觉,但我,对这种人倒并没什么偏见,可惜,他是个大烟枪。

我对床的隔壁,是一个身材瘦弱的人,他算是那种一看就是古灵精怪的主,说起话来语速很快,不难猜测,他大概是一个思维灵活的人,他也抽烟,虽然不太频繁。

这间六人寝室,还剩两个空位置,而明天,便是这报到的最后一天。

入夜,我们浅浅的聊了几句,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们四个人一起去食堂觅食,因为起的晚,所以并没有太多的人在,作为新生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群一伙儿的出门,而这一点此时在我们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来到食堂,我正准备在一楼混口饭时,他们仨却叫住了我,告诉我其实二楼的饭更好吃,而我才发现,原来二楼也是个食堂,我这才想起来,为什么那天带着姥爷和父亲吃饭时,这一楼这么多的档口却只有廖廖几桌有人在。

来到二楼,我不禁有些惊讶,这里不仅档口更多,就连空间也豁然开朗,这里的面积足有一楼四个大,我们迅速的选择了各自的早饭,而后又一同回了宿舍。

大概十点多,来了第五位室友,他看起来很腼腆,是个高高瘦瘦的大男孩形象,说起话来有些紧张,看着不善言辞,不过,他也是辽宁人,家是阜新的,听到这儿,我不禁有些亲切,我其他几位室友分别是吉林榆树、松原、还有通化的,而最后一位则来自鸡西市,算是黑龙江本地人,不过,他的路程可不比我近。

大约中午前后,人都到齐了,这最后一位室友是个大哥气质的人,有种天然的亲和力,大概是和谁都能相处的很好,他为人和气,看起来是个阳光的人,很健谈,也很有趣,不过,他也抽烟。

至此,这间六人寝室的六个人便已经凑齐了,三个人,三个烟民,从这一刻起的未来三年,便要开始擦出点滴火花,在地上收拾东西时,我不禁问了一嘴,“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排个辈分吧?”众人一愣,但纷纷表示同意。

而既然是提议者,我自然也要先报上年龄,结果排完之后,一二三四五六床的辈分,对应了四一三二五六,我和那位辽宁老乡的年龄相近,而我和对床的生日相近,这倒是挺有趣,并且,我和老六的排名也和床号匹配。

排完了辈分,我们便开始攀谈起来,你一言我一语,聊的很是欢乐,那时的我们,一边在为明天即将到来的军训做准备,一边在思考,这第一天究竟会经历些什么,而后,带着有些忐忑又有些兴奋的心情,渐渐睡去。

学校的供电时间很奇特,上午,不供电,晚自习,不供电,晚上,十点准时熄灯断电。

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即便升上了所谓的大学,我也要硬着头皮继续上晚自习,对此我也深感无奈,不过,这无奈并不能对制度有什么影响。

第一天,我们很自然的选择了窗边的位置,而这位置,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我们未来三年的位置,第一天,我们来了小半天严肃的会议,教官也给予了我们充分的下马威。

下午,是一个带班的教官来管束我们,他很温和,一点一点给我们梳理着学校的各种注意事项,甚至还告诉我们要对学长问好,等等,我听着有些疑惑,但也并没有过多的思考,我们都在认真的听着,偶尔也有几个调皮的人插上几句,而后来,在这学校真正混出了一官半职的我,才真正理解了,他口中的这学校的阶级制度,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