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请跟我一起看段视频。”
随着视频的播放。
酒厂经理如何做假账,到卷走千亿资金出逃海外,到被逮捕回国接受审判。
最终判以死刑的过程。
全被呈现了出来。
公关发言人一边播放,一边对身后大屏幕上的证据,作出详细的解释。
到了公开审判这段视频。
网友们跟着默默咽了咽口水。
这大兄弟也太牛了吧?
不是一亿,不是十亿百亿,而是千亿啊……
被卷走千亿资金,也亏是宫氏。
一般企业面临这样的绝境,不得负债累累,老总跳楼自杀。
[这是宫氏集团的失职,在这装可怜博同情,有什么用?]
尽管如此,仍然有人不依不饶。
[你们的疏忽,却让消费者来买单?]
公开审判的视频播放完后,网友们的讨伐声小了很多。
但路人们对这事,并未轻易放过。
这时,警车缓缓开进会场。
车停,门开,两名警官押着童元森和南若雪来到镜头前。
其中一名警官上前。
他对着镜头严肃道,“全国广大网友们,大家好,我是南城安保局黄队长。
我押着的这名犯人,就是宫氏酒厂的原总经理童元森。
这名女犯人,是宫氏酒厂的原财务经理南若雪。
他们两人联手吞下巨额资金之事,在此我就不多说了。
我要讲的是,童元森出逃境外,联合境外势力入侵我国网络,这已经是叛国行为。
并且,他们在夏国军人前去逮捕途中。
联合境外势力伤我国多名战士。
最终,我国一名风华正茂的战士,还因此不幸牺牲了。
我带他们过来,是要让他们在全网面前。
对我们保家卫国的战士道歉和忏悔。
对宫氏集团和受牵连的消费者们说对不起。”
......嘶.....
网友们沉默了好几分钟,童元森联合境外势入侵夏国网络。
夏国一名战士还因此牺牲?
黄队长示意公关发言人放出一名烈士的遗像。
霎时,屏幕上出现一张黑白的,穿着战服的青年军官。
他脸上还挂着爽朗的笑容,只是为了守卫正义,他永远的活在了二十七岁。
黄队长脸上出现哀痛的神情。
他闭上眼深呼吸了两秒,睁开眼时对童元森露出冷寒的目光。
“道歉吧!”这名队长压着满脸黑沉的童元森,对上镜头,然后冰冷说道。
“道Nm的歉!”
童元森暗呸了声,然后挣扎着转脸不看镜头。
跟金三角的那群狂徒待久了。
童元森出口成脏。
一个职场精英,变成了说话含妈量极高的混混。
“忏悔?该是你们去忏悔——为何非要自己找死呢?”
童元森轻蔑一笑。
等小鳄与血狼潜入夏国,屠杀时刻开始。
夏国,他早就待腻味了。
网友们看着童元森死到临头,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心中不由感叹。
这个酒厂经理不是坏人,而是恶人啊。
正常来说,刑犯知道自己离死不远,则会回首这一生做过的错事。
大部分人,都会为此而忏悔。
可童元森不同。
可能有人天生如此,不在乎别人死活。
他卷走这么多钱,也觉得自己没错吧。
黄队长,“南若雪,你先来向广大网友道歉,这事没有你,他也不会轻松得手。”
另一名警官押着的女人。
她穿着灰色囚服,头发凌乱。
与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形象,一点都不沾边。
灰色囚服遮掩着她被金三角地头蛇折磨的暧昧伤痕。
观众们看不见。
童若雪怨毒盯着童元森。
如果不是这表舅,她也不会成为阶下囚。
她被警官压到镜头前后,声音嘶哑呐喊,“一切都是童元森的错,凭什么让我道歉?”
[这女人也不是好东西。]
网友们的注意力。
不知不觉中,已经从对宫氏酒厂卖假酒的愤怒。
转移到了对这两名囚犯唏嘘不已上了。
池酒酒从卫生间离开。
一张传送符过来发布会现场某个隐秘角落。
走出角落,她就见童元森和南若雪这副嘴脸。
“这可由不得你们。”
池酒酒没有温度的轻笑一声。
咻咻!
她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往两人口中丢入一粒小丸。
童元森和南若雪:什么东西?
两人身居高位很久。
根本接受不低声下气向全网道歉的做法。
他们任由警官怎么压着,誓死不屈服。
突然间,喉咙里进入了东西。
两人动作一致的抠喉咙。
但药物已经没入了口腔并滑进胃部了。
——咳咳....!!
两人连忙干呕,却未呕出任何东西。
池酒酒穿着一身利落的西服套装,一头长发轻轻扎起,耳带着蓝色鸟羽和黑色小剑。
她缓缓走到两人面前。
她并没看着镜头,而是对童元森开口道,“我一直有件事没有弄明白。
你作为酒厂总经理,是宫氏给你的待遇还不够吗?
为何要这么陷害宫氏,卷走酒厂千亿资金?”
童元森刚想开口说“贱人”。
他脑子突然变得迷糊,思路也顺着池酒酒的话回答了下去。
“宫氏给了我百万的年薪,但我每年为宫氏酒厂创造那么多盈利,这点薪资算什么?
还有你,你把酒厂股份紧握手中。
一丝也不流出来,不愿给高层们当股东的机会?”
“我为宫氏白干这么多年,才积累几千万,宫氏酒厂一年盈利两百亿。
凭什么活都是我在做。
你只是在上头指指点点,就能什么都是你的。
一大把钱,最终都落入了你手上。”
黄队长一脸不可置信。
[年薪百万的工作,可以给我们啊,你嫌弃我们不嫌弃。]
!!!
池酒酒冷冽盯着童元森,拳头瞬间硬了。
宫氏本为家族企业。
早期股份都握在两个亲伯手中。
亲伯去世后,爷爷收回股份。
现在转移到她里。
她没想到童元森给宫氏打工,享受着高薪待遇,见到酒厂盈利多后眼红了。
在宫氏工作几年,竟起了当主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