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你这一针怎么这么痛?像没打麻药似的,有没有搞错啊?”
要不是他意志力足够坚定,早就跳起来了。
眼看着,李柱紧紧咬着牙关,脸色却越发红润,赵拓也忍不住笑了。
“你这是装的吧?我看你连滴汗都没流下来,应该不痛。”
听着好友的调侃,他立马反驳。
“怎么可能是装的,没流汗或许是因为还没痛到极致……”
可话还没说完,江权又连续扎了好几针。
瞬间把李柱疼得满脸苍白,豆大的冷汗不断滚落,双手也随之颤抖,这下终于能看出疼的有多厉害了。
但江权也只是淡定的笑了笑,便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要是撑不住的话,我就给你上无痛了。”
“无痛是什么?打麻药?这点痛我应该还是能撑住的,继续吧。”
他挥挥手,紧紧咬着牙关,故作平静的说道,看得出这点痛确实算不了什么。
但在江权继续扎针以后,李柱的脸也瞬间绿了,“这到底还有多少针?你给交个底吧。”
没想到只是随便一针扎下去,就疼得他浑身冒冷汗,要是还有好几针,也只能打麻药了。
“保守估计十几针吧。”
江权笑着回答。
“那还是打个麻药吧。”他立马提出要求,还不忘卷起袖子腾出地方,让江权操作。
可江权却迟迟没有动作,而是在药箱里翻翻找找,最后取出一枚金色的银针。
等他在李柱头上扎下去以后。
只见他脸上表情一变,四肢瘫软,整个人直接往床上倒下,瞬间就睡着了。
“这麻药也太神奇了吧。”
赵拓忍不住称赞。
可江权却轻轻摇头解释:“这可不是麻药,是个死穴,不过没有扎的太深。”
相当于是半死的状态,通俗点说是深度昏迷,但状态和打了麻药没区别。
甚至比麻药的效果更好。
赵拓被他吓得目瞪口呆。
“你在说什么?”这时,大门忽然被人打开,好几个青年闯了进来。
“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抱头蹲下。”
“你对我们局长做了什么?”
“好家伙,这不会是死了吧?”
刚刚屋里的对话,他们都听见了。
可江权却不慌不忙的继续扎针,压根没多看他们一眼。
众人被气得不轻,下意识拿出手枪。
“跟你说话呢。”
“你是谁?”
眼看着气氛变得紧张,赵拓立马站出来解释。
“误会误会,这是一直给我治疗的江神医,他这是在给你们局长治病呢,别担心。”
可众人却皱着眉头,神情复杂的望着江权。
显然都不知该不该相信赵拓说的。
不过,等江权扎完针以后,李柱的脸色也渐渐好转了,但情况还是恶劣的。
见他忙完了,赵拓立马上前询问,“他得多久才能好?”
“肯定得好几个月,不过第一个疗程至少能保证他明天的手术顺利。”
江权一脸平静的说道。
就算是神医,可面对顽固的疾病也束手无策。
但有他这话赵拓也放心了。
但转念一想,他又忍不住提议。
“这手术就不能由你的针灸代劳吗?我感觉这老东西买了不少事,明天的手术恐怕不会顺利。”
见赵拓这般担心,江权也笑了。
“那倒不至于,别担心,我明天会来医院一趟的,要是真有事我也能出手。”
紧接着,他将李柱头上的银针取下。
没过一会,李柱也睁开眼睛醒来了。
看见自己的下属全部围上来,他瞬间黑了脸。
“你们干什么呢?”
“这不是担心你,特地来查看情况。”
“我们没恶意的,是这小子很可疑。”
他们指着江权,全然不顾赵拓刚刚的解释。
李柱白眼一翻,也懒得跟他们解释了,直接朝江权说道。
“我明天还是不动手术了,不然出什么意外,那可就糟了。”
“对了,这几针扎完感觉好多了。”
他指着自己身上的银针,满脸笑容说道。
但江权却摇摇头,满脸凝重的提醒。
“这手术不动的话,接下来的这几针你还得受点罪,要是能接受,那就随你吧。”
“没事,我皮厚。”他哈哈一笑,拍着胸口说道,看得出很信任江权的医术。
等给赵拓治完后,江权也提着药箱离开了。
明天一早,还得和地皮开发商谈条件。
那边一直咬着不松口,也不知是钱不到位,还是权利不够大。
但不管是哪种结果,他都能接受。
等到次日一早,江权匆匆赶往国土局。
然而,他刚走进去还没亮明身份,就被叶鑫聪的人团团包围。
“臭小子,你想买这块地皮,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你们在说什么呢?”
没想到他们居然光明正大的动手,江权还没反应过来,叶鑫聪就直接走到他面前。
“那块地皮一直参与拍卖,但从没卖出去过,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
“方便的话,跟我去茶馆谈吧,不然在这里聊天,容易出现意外。”
他拍了拍高定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举手投足都在展示自己与众不同的优越。
眼看着江权不配合自己,他又瞬间黑了脸。
“你不信邪,可以去问里面的工作人员,反正浪费的是你的时间,还有,你要真想买这块地,还得经过我的同意。”
“你难道就是叶鑫聪?”
江权脸色一变,终于认出他的身份了。
“对,走吧,大家都是聪明人,去那边谈。”他笑着指向茶馆。
可那边全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个个目光不善的盯着江权。
要是真过去了,怕是没有好下场。
不过不去也显得他胆小怕事。
“好啊,那就去那边谈。”
江权轻轻点头,直接跟着他往那边走去。
他们刚走进茶馆,还没坐下,大门就被人瞬间关上,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也围了上来。
“别害怕,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看看想喝点什么?”
叶鑫聪一边摘下昂贵的腕表,另一边将菜单扔在他面前,举手投足间充满威胁和警告。
“我怕是没那个命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