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会长,这里有一位自称江权的先生来找您,请问他跟您预约过了吗?”
坐在办公室里的李泉听到这通电话,眉头微微一皱。
“嗯,他跟我预约过了,你让他上来吧。”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
前台小姐点了点头,旋即便挂断电话,对着江权二人道:“您二位跟我来。”
说完,她便带着江权和何军,一起来到了电梯门口。
另一边。
办公室内,李泉的脸上已经满是疑惑。
“江权来找我是干什么,是他已经想通了吗?”
“不对,可我刚才跟他打电话的时候,听他那语气可不是会选择马上妥协的人,现在怎么又来找我了?”
“真是奇怪。”
李泉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完全想不通江权来找自己干什么。
不多时,江权和何军便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江总,怎么突然来找我了?想通了?”
李泉整理了一下表情,旋即便看着江权问道。
“嗯,是想通了。”
江权点了点头道。
“真想通了?”
李泉闻言顿时愣了愣,紧接着脸上便挂起了一抹笑容:“哎呀,这可是一件好事啊,江总,你这次可真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啊!”
“咱们慈善协会可是经常进行慈善活动的,现在有了你们国权制药加入,那绝对是给我们未来的慈善事业添了一把柴薪啊!”
李泉很是开心。
刚才他还觉得江权不会就这么妥协,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的脸啊。
不过,这个脸打的他毫无怨言,甚至想江权再打他两下!
毕竟,江权的国权制药最近这段时间的手笔他可是知道的,那钱就跟不要钱一样,库库往外拿啊!
只要国权制药选择加入他们协会,那他们协会每年都会获得一大笔可观的资金,这笔钱用来干什么他都想好了。
一旁的何军也是诧异到了极致,他瞪着眼睛看向了江权,满脸的疑惑。
什么情况?
刚才江权不还跟他说,自己绝对不会加入这什么慈善协会吗?
怎么现在江权又改口了?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何军一脸懵逼。
他都要怀疑,眼前的这家伙是不是自己那个好兄弟了。
毕竟,他可是很清楚江权的性格的,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向别人屈服。
尤其是又跟江权一路从定江打拼到省城的这段时间,让他对江权的认知更深刻了。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这一向不低头的兄弟,忽然就说自己想通了?
开玩笑吧?
二人并不知道江权在想些什么。
江权也没解释,只是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李泉。
李泉还在自顾自地说道:“江总,既然你已经想通了,那咱们就来签署一份入会协议吧,你们国权制药只需要每年向我们捐出汇入慈善基金金额的百分之五十就行了。”
“咱们协会呢,也会在其他地方尽可能地帮助贵公司进行慈善业务!”
李泉说的一套一套的。
可旁边的何军顿时就不乐意了:“不是,你怎么回事?上次不还说的是每年百分之三十吗?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百分之五十了?”
李泉笑了笑:“不好意思何总,经过我们慈善协会判断,贵公司是慈善事业的优质企业,优质企业就是每年百分之五十的额度。”
“你,你他妈不是欺负人吗?”
何军顿时怒了,他指着李泉,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上去就给这孙子来一拳。
可这时江权却伸手拦住了他:“没事大军,他想要百分之五十,就百分之五十吧。”
“江子,你?”
何军懵了,他看向江权,完全不明白江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哈哈,还是江总识大体,您二位稍等,我马上就让人拟一份合同过来,咱们签署完毕后,贵公司就算是我们江省慈善协会的成员之一了!”
李泉见状更是乐的不行,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马上就走到电话旁边,拿起手机就要给自己的秘书打电话,让他赶紧送一份合同过来。
可江权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了:“先别急啊李会长,我还有别的事情没说呢。”
“哦?江总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李泉回头看向江权。
“嗯,我刚才说的百分之五十,是你们慈善协会每年都要向我们国权制药捐助百分之五十的金额,可不是我们向你们慈善协会捐助,明白了吗?这一点可是要写在合同里面的。”
江权面带玩味地说道。
“哦?”
李泉闻言,一双眼睛顿时微微眯起,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江总,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
江权冷笑一声,旋即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根银针。
下一刻。
咻!
只听一声破空声响起,银针瞬间便朝着李泉额头的一道穴位射了过去。
刹那间,银针便毫无阻拦般刺入了李泉额头的皮肉。
一股真气也顺着针尾直接汇入了李泉的脑海之中。
“你,你干了什么?!”
李泉只感觉自己全身已经失去了掌控,无论他怎么使劲儿都动不了一丝一毫。
“干什么?当然是加入你们慈善协会啊,你不是很想让我们国权制药加入你们吗?”
江权冷笑一声,旋即不紧不慢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常烁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常烁,给我送一只主仆蛊过来,地址江省慈善协会。”
“好的权哥。”
电话那头,常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而办公室内,李泉听着江权刚才所说的一切,顿时瞪大了眼睛:“主仆蛊?那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
“闭嘴。”
江权闻言却不想过多解释,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被这一眼看过去之后,李泉就仿佛整个人被冰冻,瞬间僵在了原地,想要开口说话都不行。
一旁的何军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看来是他想多了,江权还是那个江权!
他就说,自己的兄弟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向别人妥协?
“江子,你刚才说的主仆蛊,是个啥东西?”
不过心中还有疑惑的何军,还是对着江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