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权连忙摇头:“怎么会丢人呢,我就是怕你不习惯嘛……”
韩香雪这才缓和了一些:“哼,这才对了嘛,我又不是妖怪,会吃了你?”
说话的时候,这妮子还故意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在江权身上打量了几下。
江权一脸无语:“你这样,很难让我不怀疑啊!”
韩香雪闻言,立马就来劲儿了,当即就把江权扑到了床上:“那我就如你所愿,今晚就给你吃了!”
江权老脸一红:“别闹,快睡吧,明天我还有事呢。”
韩香雪见状,脸上顿时有些失望,小声喃喃道:“哼,你跟简薇姐就可以,跟我就不行吗?”
江权微微一怔:“你说啥?”
“没啥,就是让你睡你的大头觉去!”韩香雪轻哼一声,旋即便走向浴室了。
两人简单洗漱后,便躺在了床上。
虽然中间隔着一段距离,但江权还是能够感受到韩香雪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他还是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
等他炼成两仪丹之后,再干这种事,这也是为了香雪好……
……
一夜很快过去。
时间来到上午,江权和韩香雪先后起床,在屋子里收拾一番后,便打算出门。
临走前,江权看着正坐着吃早饭的韩香雪,问道:“香雪,我今天得去一趟孔家,你跟我一起不?”
韩香雪坐在高脚凳上,摇晃着她那白嫩的小腿,将盘子里的早餐吃完后,再回道:“不去,孔家有什么好去的,那有个混蛋讨厌得很,你自己去吧。”
“我今天得回一趟家,晚上可能就不回来了……”
江权一愣:“那你明天还回江省吗?”
韩香雪白了他一眼:“肯定回啊,你想什么呢?”
江权挠了挠头,笑道:“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见。”
说完,他便离开了。
江权走后没过多久,韩香雪也离开了酒店。
她得赶快回一趟家,稳住老爷子,可别让他去找江权了!
这趟行动时间紧任务重,得赶快动身!
……
跟石开山会合后,两人便一同来到孔家,踏入了孔家的大门。
作为帝都的显赫家族,孔家的府邸自然是非同一般,古色古香的建筑透露出岁月的沉淀,而府中那精心修剪的园林,更是显示出大家族的底蕴与品味。
两人穿过曲折的走廊,最终来到了孔老爷子的病房。
病房内,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孔老爷子靠坐在床上,虽然意识清醒,但脸色苍白,时不时止不住地咳嗽,显得颇为虚弱。
而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身着唐装,面容清癯的老头,正与一位模样与孔老爷子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交谈,只听那年轻人唤他作‘李神医’。
见到石开山与江权进来,那年轻人先是笑着跟李神医赔了个不是,随后再迎了上来:“石兄,你来了!”
石开山笑着与他握了握手,随后便给他介绍道:“孔兄,这位便是我要与你介绍的神医,江权!”
说完,他又给江权介绍了一番:“江兄,这位是孔家继承人,孔究,也是我的老朋友了。”
江权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孔究目光转向江权,眼中带着几分审视:“江先生,你真有把握治好我爷爷的病?”
江权神色平静,缓缓道:“能不能治好,得把脉之后才知道。”
孔究闻言,点了点头,示意江权上前把脉。
江权走到床边,轻轻搭上了孔老爷子的手腕,指尖传来微弱的脉动,他凝神细察。
片刻之后,眉头微皱,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转头对着孔究说道:“孔老爷子的病症,乃是受阳毒侵蚀多年,病种在体内扎根,已经十分危险!”
“想要治疗,得用阴性灵药,而且药性得温和,这样才能慢慢驱散阳毒,治好老爷子。”
孔究听完这番诊断结果,眉头微微皱起:“江先生,您的这个诊断,跟我知道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便听见那李神医冷哼一声:“哼,当然不一样,他这简直是一派胡言!”
江权眉头一皱,看向李神医:“那你又怎么能断定我说错了?”
李神医冷笑一声,嘲讽道:“我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荒谬的诊断!”
“孔老爷子的病,明明是内寒外热,需用阳性灵药紫云参调和,你所说的阴性灵药,只会让病情更加恶化!”
“你这分明是只看见了表面,根本就没找到患者的病根,还妄言什么病种扎根,实在是一派胡言!”
江权闻言,不禁冷哼一声:“你说的这话,我正好还给你!”
“那你是说,我才是那个只见表面之人咯?”李神医双眼微眯,旋即又大笑一声,“笑话!你也不查查看,我是什么人,竟然敢说我是那只见表面之人?”
孔究也笑着解释道:“李神医可是济世堂的名医,他的诊断怎么可能会有错呢?”
然而,江权只是轻轻一笑,神色自若地说道:“哦?那不好意思了,我也是济世堂的医生,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的诊断也有可能是对的呢?”
此言一出,孔究顿时哑然,一脸愕然地看着江权。
“你也是济世堂的医生?”孔究一脸怀疑。
在他印象中,能进入济世堂的医生,个个年龄都是五十打底,怎么可能有江权这么年轻的?
李神医更是冷笑:“济世堂什么时候入了你这么个年轻的医生?我不信!”
面对李神医的质疑,江权只是淡淡一笑,并不动怒。
他缓缓掏出一张通体纯白的银行卡,在李神医面前晃了晃。
“你是济世堂的人,应该明白这张卡片代表着什么吧?”
李神医见到这张卡片后,顿时就愣了。
“这……这确实是济世堂的卡,而且还是供奉一职才能有的白金卡……”李神医一脸不可置信道。
要知道,济世堂的职位中,供奉一职乃是排名第三。
而他只是排名末端的游医,与供奉一职差了两级呢!
他愣了片刻,随后干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嘴里喃喃说道:“真是后生可畏啊,没想到济世堂如今竟有如此年轻的医生……”
“不过,你这个理论我还是保持怀疑态度,除非你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