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抓我们去锦衣卫衙门,你还不够格!”
徐二冷声道。
“武侯大人,我们承认您武功高强,可是,若是觉得你一人,可以对付我们百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徐大沉声道。
佛堂外,上百人冲了进来,这些人都是高手,而且,有几人的手中还拿着火铳,随时都可以对着林凡发射。
林凡眉头紧皱,上次拿火铳的人应该都被自己抓住杀掉了才对,他们的手中居然还有火铳,看来这守城的士兵,也有问题啊!
这些人来自哈密,是宇文拓的手下,能够搞到火铳,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们能带进京城,这就不正常了。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把火铳带进来的?”
林凡问道。
“武侯大人,你刚才应该都听到了吧,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
徐大沉声道。
“兵部的确是有火铳,但是,朝廷对于火铳的数量,管控的是十分的严格的,即便是兵部侍郎,也不可能随意调动火铳给你们。”
“所以,你们这些火铳绝对不是来自兵部,而是从城外带进来的。”
林凡冷声道。
自己遇袭之后,兵部和锦衣卫已经清查过火铳,并未任何缺少。
“呵呵!你倒是聪明,只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自己是帝武侯,就不会有人对你下杀手了吗?”
徐大冷笑着说道。
“呵呵!我不是没想过不会有人对我下杀手,而是我没想过有人能杀的了我,我行兵打仗厉害,杀人的功夫厉害,逃跑的功夫更厉害!”
林凡冷笑道。
砰!
说罢,林凡脚下用力,身子便迅速向着佛堂的后方跑去,徐大和徐二看到林凡跑向后面,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是面带冷笑之色。
因为,在佛堂的后面,可是没有出路的,他们让拿着火铳的人走在最前面,开始追击林凡。
不过,当他们跑到佛堂后面的时候,却看到一米多厚的墙面之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破洞。
徐大和徐二都傻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有人能撞开一米多厚的墙面。
林凡此时已经快要跑回白虎司衙门了,这一路上,林凡还在往外面吐灰,这一撞,可算是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呸!吃了一嘴灰,一会儿老子带着锦衣卫杀回去定然要把你们全部拿下,一个不留!”
林凡忍不住大骂道。
回到白虎司衙门,白虎司的锦衣卫看到林凡这个样子,便知道了出了事,林凡要他们迅速清点人手,跟自己去法源寺抓人!
同时,又让部分人去玄武司和朱雀司调人,法源寺被团团围住,当他们冲进去的时候,却看到法源寺内一个人影都没了。
林凡命人速速去追,自己来回也没有超过十分钟的时间,这些人即便是跑也跑不远。
锦衣卫迅速去追,果然抓到了数十人,不过,徐大和徐二等人还是没有抓到,林凡便加派人手,务必要将几人抓住。
林凡在法源寺内走动,想要确认一件事情,那就是冬瓜苗是否还在。
这是让林凡觉得很恶心的一件事情,只是几株瓜苗罢了,却得不到,让他很是心烦。
“怎么会这样,这几个和尚是故意在恶心我吗?冬瓜苗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为何要毁掉?”
林凡忍不住咬牙道。
此时,京城兵部侍郎刘贵府邸,刘贵和自己的儿子刘思成看着花圃之中栽种着的十几株冬瓜苗,眉头紧锁。
“父亲,您确定这是帝武侯林凡要的东西吗?不过是很普通的瓜苗罢了,就算是稀有的品种,又能如何?”
刘思成百思不得其解。
这样的东西,就算是大明朝内很难见到,林凡身为文武候,也不至于非要得到,自己的父亲却要偷偷的换来,这太危险了。
“呵呵!思成啊,你做事就是太不细心了,我问你,若是这瓜苗真的无甚作用,那林凡为何要得到他?”
“根据法源寺的人说,林凡进入法源寺,在离开时亲口索要了冬瓜苗,可见,这冬瓜却有独特之处。”
刘贵笑着说道。
“父亲,那您看出这冬瓜苗的特殊之处了吗?”
刘思成问道。
“呵呵!暂时还没有,但是我相信,若是我能看出这冬瓜苗的特殊之处,便能得到掣肘林凡的实力!”
刘贵冷笑着说道。
“父亲,你这有些夸大了吧,那林凡手握三十万重兵,还有十万锦衣卫,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冬瓜苗,你就算是手握一座金山,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刘思成沉声道。
刘贵道:“唉!思成,说到底你还是太嫩了,这次与盐商的对决,为何林凡能够占据上风?不就是因为他提炼出了精盐嘛。”
“若是这精盐掌握在盐商的手中,这次朝廷便只能向盐商妥协,你觉得呢?”
嘶!
刘思成一愣,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点。
这次朝廷若是没有精盐,而精盐又出现在盐商的手中,朝廷便只能妥协,以后这大明朝便不再是朝廷一家说了算了。
“父亲,那咱们可要好好的照料这几株冬瓜苗了!”
刘思成眼冒金光,仿佛是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这父子二人还不知道,这十几株冬瓜苗,将会成为他们的祸根。
“大人!锦衣卫这次出动了三万余人,共抓到恶徒七十余人,还有一些没抓到!”
白虎司的人前来禀报。
林凡冷声道:“这些人在京城之中,定然是有暗手的,通知锦衣卫在城中布置的暗子,这几日要多注意城内的动向。”
“还有,让玄武司的人在各城门守着,千万不能让那些人出城了。”
“是!大人!”
白虎司的锦衣卫领命,便去办事。
林凡坐在白虎司衙门的大堂之中,如今朝中有两个兵部侍郎,一个名为赵锦言,年过三十,在侍郎这个领域,算是非常年轻的了。
此人在京城之中的背景,不算是很好,而且为人谨慎,自己也查过此人,此人家中贫寒,看着一点都不像是兵部侍郎的府邸应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