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整个镇上,最与他过不去的,除了齐天双还有谁。
呵,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啊。
嘴皮子一张一闭,就有人跑断了腿为他办事。
“对了,你上来。”王燕摘下墨镜,露出了那双勾魂夺目的眼睛。
卷翘的睫毛刷着浓密的睫毛膏,愈显黑长。
她朝着陈平勾了勾白玉般的手指。
陈平不犹豫,直接弯腰上车。
“咋了燕姐?”陈平坐在真皮椅上,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
啧,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大宾利。
确实舒坦!
“这是这些日子的奖金,美体丸大卖,我这次出国也是看看有没有其他销路,你小子这段时间可得加紧多研制些啊。”王艳红唇如钩,一颦一笑犹如妖精夺魄。
陈平的魂都快要被吸过去了。
一个沉甸甸的信封被塞到了陈平怀里。
嚯!
掂了掂,少说有几万块。
“好嘞,谢谢燕姐!”陈平见好就收,俊朗的脸上浮现丝丝笑意。
“别用嘴说啊,具体是拿什么谢姐?”王燕挑了挑细眉,纤嫩的手顺着陈平的下衣摆探了进去,如愿以偿的摸到了那紧实的腹肌。
“燕姐……”这给陈平整不会了。
她不是有老公么?可不兴这么玩儿啊!
宽厚粗糙的大掌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我瞧燕姐脸色红润,脉息急促涌进,最近需要泄泄火啊。”
“这不是来找你了么?”王燕媚眼如丝,身子好似水蛇一般缠了上来。
司机十分会看眼色,直接升起了车内隔板。
卧槽……陈平见状,心中欲火也一下子被点燃,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但他可是有底线的人!
有夫之妇,这算什么事啊?
扒开女人搂在腰上的手,开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
“嘿嘿,燕姐慢走,期待你回来的新合作哦!”陈平狡黠地眨了眨眼,嗓音略有些低沉。
王燕撇了撇嘴,重新戴好墨镜。
如果忽略因喘息而微张的红唇,还真难发现她当时的难耐失态。
车子开出了石柱村,陈平转身回屋。
冲了个冷水澡,拿着车钥匙就去了厂里。
半小时后,陈平坐到了办公室里。
正好因为火灾要重新翻盖厂房,一些老旧设施直接被淘汰,规划自然也按陈平的设计来。
“这是我整理出来的药材商名单,几家名誉和药材品质都不错,可以放心用。”方菲菲穿着职业黑裙装,踩着高跟鞋走进来。
“没记错的话,他们几家药材基地都在外地,离的有些远,光运输就要三五天,药材在路上很容易发生变质。”陈平草草看了眼,眉头轻皱。
“那……我再去筛选几个。”方菲菲看了眼被红笔圈出来的几家,清丽的眉眼间浮上几分懊恼。
她怎么没注意到?
“不用,你直接和李潇潇的中医馆联系吧,让她给咱们送过来一批药材原料。”陈平给了她一个名片。
是之前经常去石柱村基地送药材的司机大哥,他懂行,也是李潇潇的心腹。
彼此合作过不少回,陈平信得过。
“好。”方菲菲办事很有效率,不一会就安排好了。
“还有一件事,厂房的预算比之前要多出一百多万。”方菲菲有些犹豫,随后把带来的发票一并给陈平过目。
大部分都花在引进机器上了。
陈平想用大通机器厂,但价格也翻了几番。
毕竟是大牌子,有保障。
“直接从账上划。”陈平按了按眉心,当机立断道。
只要这批药材运过来,厂房立马可以投入使用,新机器也到的差不多了。
马上就可以开始下一批制药!
陈平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施,稳扎稳打,直线上升!
然而第二天一早,陈平就接到了电话。
“陈平,咱这批药材被扣了!路口这边的人说啥也不放行啊,这可咋整,你快想想法子吧!”送货大哥焦灼忐忑,他那边嘈杂不已。
陈平眉头一沉,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哪个路口卡着了。”
“就是齐家嘴!”司机看了一眼位置,急忙说道。
齐家嘴,听见这三个字时,陈平眼中顷刻有冷光迸射!
“诶诶诶,你们别贴封条啊,我这还紧着回去有别的事呢!”司机来不及多说,就连忙去阻拦那边的人。
“你让他们封压吧,你先回来去忙别的,这里我想办法。”陈平剑眉紧皱,及时止损。
如果连人带车都压在那儿,只会损失更大。
齐天双真踏马不要脸啊!
扣了药材,等于拿捏住了他的命门!
药厂没有药材,还运转个屁。
陈平一骨碌起身,漆黑的眼睛深沉如墨。
数百种对策在他脑海中闪过,种种都行不通。
药材这边直接卡死了。
药厂动不了工,石柱村的药材不对路,况且还要供给李潇潇和赵广林那边。
两边互相卡死,一时间,陈平的药厂陷入了绝境。
“小平,咱们的减肥药,物流这边说要加价,比以往贵了两成左右!”秦舒柔在家里盘算着各笔账目,头疼的很。
“这群看风使舵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收了对家好处,专门针对咱!”赵春荷气不打一出来,穿着高开叉旗袍在屋里走来走去。
好看的眉头皱着,她们也找了很多人,甚至想过单干物流,自己发快递去送减肥药。
可大多数都是外地订单,她们有三头六臂也做不到啊。
“给,继续合作!”陈平一咬牙,直接拍了板。
而且赵广林和李潇潇那边的药材链,竟被不明势力施压,首尾难顾。
这等于每天都在往里投钱,陈平忙的焦头烂额,他卡上的数字在逐渐变少,而且是大降水的变化!
被扣下来的那批药材不是小数。
缺了这一笔,工厂没法运转。
连下一批新药品,都没法生产。
陈平死死咬牙支撑着,同时也在镇上奔波,“我就不信,镇上都能姓了齐!”
有能力操控大局势的,并且专门针对他,除了齐天双还有谁。
陈平恨得牙根痒痒。
盛暑天气,热得他出了一身汗,衣裳都粘在了后背。
嗡嗡!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陈平烦躁的接听,“有事快说!”
“哟,那么大气性啊?有事我倒不敢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