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河豚,左元英一下就懂了。
河豚的肉雪白如霜,味道鲜甜,最妙的是河豚还没有一点的鱼腥味,是难得的佳品。
虽然河豚有毒,吃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中毒,严重的时候还会一命呜呼,为了那一口鲜味,爱吃的人依然前仆后继。
就算是被毒死,也不能浇灭他们对河豚的爱。
【接下来是二甲·····】
大家的注意力又从二甲五十二名转回许瑾瑜的身上。
突然一个人的声音打断了恩荣宴的喧哗,
“各位大人,在下湖州学子林泽仁,有一句话不得不说·····”
正是关键的时候,这个人捣什么乱啊,许大人接下来的话可是关系到他们女儿的下半辈子,这个进士有什么可说,不过是年轻气盛,借着一腔热血对朝廷的政策指指点点。
不过那些东西无聊的时候可以听听,现在不是有正事吗?
大家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林泽仁,然后转回头,该干嘛就干嘛去了,不过注意力还都在耳朵上。
林泽仁看不懂这些官员的动作,不过想到家中的银子,林泽仁还是提高声音大声喊道:“今有许氏安王,不思三从四德,性情桀骜,以女子之身当官,对朝政指手画脚,天下女子从者如云,视此女子为榜样,皆想入朝为官,长此以往,这官场上男子该何去何从,后宅之中的女子也以此为榜样,我等后宅不宁啊~~~”
这话不文不白的,许瑾瑜听了一会才明白视什么意思,
【这是嫌我出现在朝堂中,挡了男人的青云路了,我真是······】
许瑾瑜都被气笑了。
文武百官看向这个林泽仁的目光是满满的愤怒。
左元英:完了,许瑾瑜都被气笑了,这个林泽仁真是不做好事。
左相更是瞪大了眼睛:知道大乾上下废了多少力气才让许瑾瑜安心留在大乾吗,什么地方蹦出来的猴子,大乾朝堂上的事情需要他指手画脚。
再说了许大人在朝堂上,大家有多少的欢乐,要是许大人不在了大家还会觉得寂寞。
性情火爆的官员已经冲着林泽仁去了:“你闭嘴!一个女子站在朝堂上就挡了男子的路,要是这朝堂没有被那男人的位置也只是因为男人废,连女子都比不过。”
这个官员刚说完,下一个官员又冲了上去:“还女子当官了,就后宅不宁,怎么你的后宅离了女子就安宁不起来了。”
“安王殿下能站在朝堂之上,那是安王殿下有这个本事,只是那些高产的粮食就足以让安王殿下站在朝堂之上,你一个进士寸功未立,在这里贬低女子干什么。”
·······
只要是当官的,那都是一个合格的喷子,骂起人来不带喘气的,可怜的林泽仁除了刚开始说出去的那几句话,剩下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去。
林泽仁看着好像被自己捅了马蜂窝的恩荣宴,陷入了沉思。
这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朝堂中的官员不应该顺着自己的话,把那个女子之身的安王驱逐出朝堂吗。
【呜呜呜·······】
大乾的文武官员心中一惊:完了许大人伤心了。
左元英已经在想怎么安慰许瑾瑜。
【想不到大家都会维护我,大家好有爱啊,我真是爱死大家了。】
【我这个官当的整天划水,要不我明天开始好好的干活。】
正在讨伐林泽仁的声音顿了一下:许大人,我们不需要你努力,我们只需要你整天给大家带来欢乐就行了。
下一刻讨伐林泽仁的声音更激烈起来。
都怪林泽仁,要不然许大人怎么能想起来努力,许大人努力不要紧,要紧的是许大人努力的话就意味着有人的脑袋要丢了。
尤其许大人的官是户部主事,户部可是掌管着天下的钱粮。
【咦,这个人不是看我不顺眼,也不是看女人不顺眼,是收了别人的银子,在恩荣宴的时候对我发起攻击,然后就有人附和他,把我赶出朝堂。】
【谁给他的银子啊?】
【!!!】
【陈王!】
【陈王不是已经被皇帝扔到 荒岛上和土人为伴去了吗?】
【最精彩的是皇帝居然标榜这是自己不愿意手足相残,这确实不是手足相残,这是要折磨你的手足一辈子。】
“咳咳咳·····”
宣帝不自在的咳嗽了几声。
恩荣宴中的官员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许大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一群在锦衣玉食里长大的皇子皇孙,把他们扔到荒岛上,还专门派人去关照他们,让他们不能死,这群人怕不是要和土人混到一起去了,要是不和土人混在一起,那就要从刀耕火种开始了,问题是这家人知道什么叫刀耕火种吗?】
太子抿唇微笑:父皇的老底又一次被许瑾瑜揭了,说不定一会许瑾瑜就要骂父皇小气了。
诸位官员:陛下不是流放了陈王吗。
但是他没说流放到了荒岛上,陛下真是坏,
【哈哈哈···押送陈王的人也是人才,居然把一大家子关在一个大囚车里,现在才几天啊,这家人干仗已经干了十几回了,要不是有大夫跟着,估计早就打的缺胳膊少腿了。】
【最····呵呵呵···最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