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左元英带伤上朝,和左元英关系不错的官员自然看见了左元英脸上的伤,关心的问左元英:“你这脸是怎么了?”
左元英支支吾吾的不想说,总不能说自己是被自家的狗打了吧。
被狗咬的很常见,被狗打的自己怕不是大乾第一个。
同僚看他不好意思说,于是帮他说了出来:“哎,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娘子为人泼辣,是许大人认证过的,现在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了,被娘子打真的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
左元英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剩下的让同僚自己去想象。
真的感谢这位同僚,也要感谢娘子,为他背黑锅。
就这样路过的每一个同僚都要拍一拍左元英的肩膀,算是对他的鼓励。
左元英被同僚关怀,差点就感动的热泪盈眶。
下一刻·······
【哈哈哈······什么被娘子打,明明是你自己被狗打了,不好意思说出来,还让你的娘子背黑锅,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的娘子泼辣归泼辣,什么时候打过你。】
众官员:许大人,这样开地图炮真的不好。
下一刻····
什么!左元英是被狗打的,不应该是被狗咬的吗?他那伤在脸上,是怎么被狗打的,总不可能是他蹲下,伸长脖子让狗打吧!
再说了那伤痕一看就是被枝条抽的,狗又没有手。
许大人在胡说什么,就算是想帮左元英遮掩,也不用这样胡说吧。
这一刻官员们想了很多,甚至已经有人想象到狗子直起上身用自己的狗爪子扇左元英大逼斗。
【要你没事干教狗钓鱼吧,狗学会钓鱼第一个受害人不是鱼,居然是你,狗子甩起鱼竿,必定命中你的脸颊,要不是有系统在,我都要怀疑狗子是不是故意的了。】
【事实是狗子的视野问题,每次都能准确的把鱼竿甩在你脸上。】
文武官员:嗯!冤枉许大人了,左御史是真的被狗子打了。
可是怎么办,好想笑啊。
那位和左元英关系不错的官员,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左元英冷眼看过去,是刀人的眼神。
那位官员顶着左元英刀人的眼神,笑眯眯的说道:“老左啊,我们是朋友,听朋友一声劝,不要教你家狗钓鱼了,你看一条鱼没钓上来,全是你挨揍了。”
有这位官员的话,大家全都放心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左大人啊,被狗打了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这真的没什么?”
“哈哈哈·····左大人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教狗钓鱼的,教的狗整天拿着鱼竿抽你!”
“哈哈哈···左大人·······”
······
左元英被笑自闭了,蹲在地上谁都不搭理人。
本来被狗子打就很惨了,现在还要被大家笑。
【左元英这爱好挺奇葩的,不知道朝堂的官员们还有什么奇葩的爱好。】
静!
鸦雀无声的静!
所有的官员都后背发凉,这个····那个····许大人的好奇心完全不需要这么大。
既然是奇葩的爱好,就不用说出来了,这样大家都不好做人。
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生怕引起许大人的注意,好让许大人翻大家的老底。
直到“吱呀!!”一声,宫门打开。
【啊~~~又要开始上朝,这个官我能不能不做了!!!】
许瑾瑜的心中怨气浓重,但是官员们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谢谢开门的禁卫军,他们又一次躲过了被许大人扒底裤。
随着礼官宣布早朝开始,大家也都忘了许瑾瑜刚才的心声,开始商量国家大事。
而许瑾瑜老规矩,躲在柱子后面补觉。
等到许瑾瑜一觉起来,早朝还在继续。
前面的官员还在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
“陛下!谢家军带着边城刚投了我大乾,明年就给边城送去高产粮种,要是谢家军又回到大越怎么办?这种能投敌的将军,反复横跳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陛下!三思啊~~~”
宣帝在上面听完这个官员的话,淡淡的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这点心胸还是有的。”
“陛下~~那谢家军真的不可信任····”那位官员任然不想放弃。
【嗯,我刚才想看咱们大乾的官员都有什么奇葩的爱好来着,现在睡饱了,开始看。】
宣帝瞟了一眼许瑾瑜,这小混蛋,早朝一点正事不干,都是被她睡过去的。
而那位站在中央的官员脖子一缩,生怕被许瑾瑜盯上,不过为了大乾,这位大臣还是硬着头皮上:“陛下,臣觉得谢家军······”
【就从这位陈启陈大人开始吧!】
陈启:“????”
要不要这么倒霉,自己为什么要站出来。
【陈启陈大人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好官,为官不说清廉无比吧,但是基本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对家人也不错,私德上没有什么大瑕疵。】
陈启的苦瓜脸立马变的神采飞扬。
许大人夸我了!
许大人夸我是好官!
还说我私德上没有什么大瑕疵。
陛下听见没有。
诸位同僚听见没有!
我这样为官清廉,私德不错的好人哪里找。
你们看·········
要不是条件限制,陈启恨不得来一个绕场一周,让大家好好的认识认识他。
这一刻朝房中的官员是羡慕的,虽然被许大人盯上有暴雷的风险,但是相反的你要是没有什么坏毛病的话,只要许大人一句话,接下来说不定就是平步青云。
就像是前几日那位户部主事,因为挑拨离间的功夫格外的出众,已经被陛下委以重任,只要完成了任务,官升三阶不是问题。
这就是许大人的魅力所在。
【就是有点小心眼。】
宣帝点点头,小心眼不算什么大毛病,只要是人或大或小都有一点毛病,对当官并没有多大的妨碍。
【他读书的时候有一个同乡,老是找他的麻烦,在他当官以后,他专门回了一趟老家,断了那位同乡的前程。】
陈启心中一颤,这以权谋私,妥妥的,不知道陛下·······
宣帝对这个事情倒是有点无所谓,当官说的好听了是为民请命,说的不好听了就是为权,为财,为了站的更高。
只是断了一个举人的前程真的不算什么。
要不然当官为了什么,为了憋屈吗?
【哈哈哈·····那位同乡也不亏,在陈启家乡那一带,陈启这个名字的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谁要是给孩子起名叫陈启,都要被人啐一口。】
陈启眉毛竖起,那个混蛋居然敢坏自己的名声,上次还是下手轻了。
【人才啊人才,你断我前程,我就让你祖宗十八辈都不得安宁!哈哈哈········】
陈启这一刻是迷茫的,什么叫祖宗十八辈不得安宁,这个混蛋挖自家的祖坟了。
不可能啊!
自己虽然把家人都迁来京城,但是家乡还有同族,真有什么事情的话,那些同族也会通知自己的。
【他····他·····他笑死我了,怎么想到这样的报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