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颂和可是不止一次在宴会中表示过韩齐玉喜欢男人恶心,现在用得上韩齐玉了又去求韩齐玉。】
【求完以后又觉得韩齐玉恶心,回家之后立马从头洗到脚,还一连洗三遍。】
被嫌弃的韩齐玉父亲不由的脸色涨红,自己的儿子是有点好骗,但是也用不着魏颂和这个身份都没有的公子哥嫌弃。
平阳侯府准世子,那是以前的事情。
错了!现在的魏颂和连公子哥都算不上,他的父母已经被判斩刑,庆阳侯老夫人因为魏颂和对自己的隐瞒,也对着个孙子是不冷不热。
剩下一个现任的庆阳侯直接无视魏颂和,这个魏颂和有什么资格嫌弃自己儿子。
至于喜欢男人,在宣平侯看来就是无伤大雅的毛病,都是小问题,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只要生下继承人,随便他玩。
宣平侯对面的工部尚书,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宣平侯,那意思不言而喻,自己的儿子喜欢男人,还给自己儿子定亲,真不是个东西!
宣平侯面对工部尚书的怒瞪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小声对工部尚书说:“喜欢男子怎么了,总比喜欢女子的好,要是碰上那种嗜色如命的,给你女儿弄一院子的莺莺燕燕,有你女儿受的。”
工部尚书闻言有一丝的恍惚,宣平侯说的有一点道理。
这样貌似也可以,喜欢男子至少女儿没有庶子庶女的烦恼。
下一刻,工部尚书就反应了过来:“你个老贼偷换概念,我为什么不能给女儿找一个对他一心一意的男子,反而要找一个喜欢男子的夫婿。”
“哎!识破了。”
宣平侯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不愧是吴娇娇的儿子,只求荣华富贵,眼光就定在平阳侯的爵位上,自己的父亲、母亲要死了是一点都不关心。】
【他妹妹还想办法去昭狱看过自己的爹娘,就他忙着找人在这个爵位上使劲。】
【想要爵位,做梦去吧!】
魏安赞同的点点头,他宁愿这个平阳侯的爵位被皇帝收回,也不会给魏颂和。
“你点头了,是答应了吗?”
可怜的韩齐玉听不见许瑾瑜的心声,看见魏安点头以为魏安答应去找陛下说把爵位还给魏颂和。
高兴的是差点跳起来,只等魏安再点头,他就去找魏颂和请功。
魏安看着韩齐玉的眼神里全是同情:“是谁给你说,陛下的 圣旨可以收回的,君无戏言,懂?”
韩齐玉张大嘴巴,摇了摇头,”陛下的圣旨不能收回?“
”不能!“
”可是····可是···颂和现在的日子很难过,那个继承爵位的叔叔对颂和很不好,一个月才给颂和五两银子的月钱。“
”颂和从来都没有吃过苦,五两银子的月钱让颂和怎么过,我刚给了他一千两的银子,用来打点,要不了几天就用完了·····“
韩齐玉的脸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脸上全是对魏颂和的担心。
巷子外面宣平侯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前几天儿子跟自己说看上一方好砚,可是手中的钱不凑手,问自己要一点。
自己想着是为了学问,多少钱也值得,毫不犹豫的给了,没想到儿子不是打算用功,是拿去讨好人了。
这时许瑾瑜的吐槽恰到好处的响起,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五两银子过不了一个月,你让那些一年到头一两银子的贫民怎么活,都去死吗】
【而且韩齐玉这个傻子身上的钱已经被魏颂和搜刮干净了。】
【宣平侯是怎么教育儿子的,这儿子已经不是好骗了,是脑子不够用的恋爱脑。】
【说你是恋爱脑都是抬举你了,恋爱脑见了你都要吐一口,死舔狗。】
【人家说几句,再掉几滴眼泪就恨不得替人家上刀山下火海。】
【恋爱脑加傻白甜就等于是大冤种。】
这吐槽像是一把刀一样直接扎进宣平侯的心窝子。
一位站在坑边的官员笑得全身发抖,要不是身边的同僚,拉了一把,差点掉进坑里。
要不是顾及宣平侯,这外面的官员能笑疯。
看着对面工部尚书看笑话的眼神。
宣平侯气的眼珠子差点爆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那一口涌到嗓子眼的鲜血咽了下去。
这热闹不能看了,再看下去,自己儿子这辈子估计都找不到媳妇了,要不了明天儿子大冤种的名声也要传遍京城了。”
不等宣平侯行动,许瑾瑜幸灾乐祸的笑声接踵而来,
【哈哈哈······花了这么多银子,用了那么多的心思,手都没有拉上,大冤种不愧是大冤种。】
【咦!】
突然许瑾瑜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魏颂和不是和韩齐玉一样傻,觉得只要魏安松口,陛下就会把爵位还回来】
【而是有人给他出主意,想办法让魏安松口,让魏安再去求我,让我去求陛下,我有那么厉害吗,能让皇帝出尔反尔。】
【而且我为什么要去求陛下。】
外面的官员:许大人,不要低估你的能力,你出口的话,陛下还真有可能松口。
【谁给他出的主意啊?】
许瑾瑜低着头又是一阵猛翻。
【都察院副都御史华安,就是这人给魏颂和出的主意。】
很好!
宣平侯和工部尚书齐齐点头,敢利用许大人,这位副都御史的胆子真是大,明天就弹劾这个华安。
【而且····而且····哈哈哈哈······】
而且什么?
工部员外郎脖子伸的更长了,你倒是好好说,先不要笑,有什么好玩的说出来,大家一起笑。
虽然我们不能出声。
【这个副都御史喜欢男子,魏颂和去向这位大人求助,可没少被这个副都御史占便宜,所以说脑子是个好东西,关键你要有啊!】
宣平侯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儿子又送钱,又用心的还不如都察院那个老头子,直接走进巷子里,一把拉住自己的儿子,
”齐玉,你怎么能来找魏大人的麻烦呢?“
在大家看好戏的眼神中,宣平侯勉强憋出一个严肃的表情。
”快跟为父回家。“
韩齐玉看了一眼魏安,再看一眼自己的爹,还是不想放弃,
”可是,可是····“
”回家!“
宣平侯的声音一沉,韩齐玉终于记起父亲的厉害,一缩脖子跟着父亲走了。
不过走的时候脚底下就像有胶水一样,拖拖拉拉走不快,还不停的回头,期望魏安能松口答应。
可是魏安怎么可能答应呢,手臂都挥舞出残影了,送韩齐玉离开。
【哈哈哈······】
这时许瑾瑜又发出疯狂的笑声,
【我说这韩齐玉怎么这么傻,原来是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把儿子坑惨了,所以看见自己儿子就愧疚,不忍教导。】
【韩齐玉没有长辈教导,在仆人和朋友的吹捧中长大,所以才显得特别的傻。】
嗯?
在场的官员好奇不已。
宣平侯和宣平侯夫人对这个儿子是有求必应,连韩齐玉的姐妹都对韩齐玉忍让无比。
京城里的人都说宣平侯不会教育儿子。
原因竟然是他们坑过韩齐玉。
怎么坑的,能让全家上下都忍让着这个儿子。
面对大家好奇的目光,宣平侯的喉咙动了又动,最终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拉着韩齐玉赶紧走。
不赶紧走的话,他们父子俩一会就要体验一回许大人说的社死了。
果然,宣平侯还没有走两步,许瑾瑜的心声又传来,
【韩齐玉十岁左右的时候,家中给韩齐玉物色妻子,那时韩齐玉还是一个半大孩子,什么妻子不妻子的,哪有打马游街,和自己的小伙伴一起的好玩。】
【然后他六七岁的妹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男子不愿成婚就是有难言之隐,一个人悄悄的给自己的哥哥买了一大包的壮阳药,下到他哥哥的食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