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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有人怀疑过,但却什么都查不出来,而公仪寻也一定用了别的手段,让所有人都相信自己是无辜的,公仪夫人确实是误会了他。

久而久之,那些弟子大概就不再敢去看公仪夫人了。

顾子絮觉得光在这里猜测也没用,道:“那不如我们找个机会去看……”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上官景起身去开门,却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公仪寻。

公仪寻对他们几人说道:“听十七和十九说,你们很是挂念师父和师母,我已经让人安排妥当,几位……请吧。”

本来以为他是不敢让他们去探望,结果转头又亲自来邀请他们,四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意外。

但公仪寻确实没说谎,公仪馆主如今的模样的确是吓人。

整个人瘦得如同皮包骨头,就像是一具带着皮的骷髅,身上很多地方都出现了黑斑,并且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若非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怕他们几人当场便失礼了。

其他在这里伺候的弟子都用帕子捂住了嘴鼻,唯有公仪寻毫无装备。

他就这么挺直着腰板看着床上形容枯槁的人,眼底现出悲哀和心疼,那根本不是一个害人的人能露出来的眼神。

上官景和竹青之前有诸多猜测,可看到这一幕,也都明白了为何公仪夫人和那个嬷嬷对公仪寻这般不满,那些弟子却仍旧这般相信他,仍旧愿意以他马首是瞻。

走出房间后,公仪寻站在院子里对他们说道:“你们如今也看到了,师父这个样子,恐怕是帮不了你们什么了,但他还活着,也能听到我们说话,只是他无法做出任何指示,至于师母……”

提起公仪夫人,公仪寻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似乎是不想多提公仪夫人,公仪寻生硬地转了个话题,说道:“如果几位实在着急,不妨把东西给我看一眼,我虽然不及师父十分之一,但也算是学了些本事,或许能帮到诸位。”

上官景便看向沐云飞。

毕竟东西是沐云飞的,他若是愿意,上官景自然是无所谓的。

沐云飞对管闲事没什么兴趣,若是公仪寻就能帮他把东西打开,他自然也想着早点离开这里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之前之所以不愿意,是想着稳妥一点罢了。

如今公仪馆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是稳妥不得了。

他点头道:“可。”

之后几人便跟着公仪寻去了他的院子。

其余人都在外面等着,沐云飞便跟着公仪寻一同进了书房。

公仪寻的书房也布满了机关,但与公仪馆主的相比还是稚嫩了些,他双手恭敬地接过了沐云飞递过来的令牌,在看清楚上面的字时,脸色顿时大变。

而后猛地转头看向沐云飞,“您是……”沐盟主的后人?!

沐云飞淡淡扫了他一眼,但并未说话。

反倒是公仪寻还看着那块令牌,许久回不过神来。

好一会儿,他才对沐云飞说道:“这块盟主令牌,确实是师祖的得意之作,我曾听师父说过,当年沐盟主亲自来到公仪馆,求师祖为他制作一块玄铁令牌,这块令牌水火不侵,且暗藏机关,得公仪馆之人不得解开,为的就是让这块令牌即便落入他人之手,也察觉不到里面的秘密……”

他看着沐云飞的眼神明显变得恭敬了许多。

这其中,似乎还带着沐云飞看不懂的恭敬和尊崇。

沐云飞也可以尝试去听他的心声,但男人却没有这么做,他已经能肯定公仪寻无害他之心,又何必费力去做那些事情?

公仪寻又说道:“不过,当年盟主山庄出事后,所有的一切都随着那场大火被烧毁了,你又是怎么……”

并非他喜爱探听旁人的私事,而是师父说过,这块盟主令牌事关重大,又因为只有他们公仪馆才能打开这块令牌,所以他必须慎重。

沐云飞却淡声道:“你若不敢,便等你师父醒来。”

要把方面的事情解释清楚,必须暴露自己的身份,很多事情隐瞒不得。

可沐云飞没那个心情。

况且,他也没有完全信任公仪馆,即便是公仪馆主醒来,就坐在这里他也不会详细说明当年的事情。

若公仪馆主不愿意帮忙解开这块令牌暗藏的机关,那他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本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没想到公仪寻愣了愣后,却是浅笑着恭敬将令牌递还给他,“公子言重了,并非我不信任你们,只是这令牌事关重大我实在不敢马虎,不过这令牌即是师祖的得意之作,又怎么会是我们这些学艺不精的弟子就能打开的?所以,公子恐怕还真得等师父醒了才行……”

说到最后,他眼底也现出了忧虑和难受。

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师父还能不能醒来。

沐云飞将令牌接了过来,倒没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顾子絮等人一直在外面等着,见沐云飞出来后,便立马迎上去。

“城主。”

“怎么样了?”

“看到里面的东西了?”

沐云飞还没说话,公仪寻也从书房走了出来,一脸尴尬地替沐云飞回答道:“在下学艺不精,解不开这令牌恐怕还得师父亲自出马才行。”

但这话却令所有人都沉默了。

毕竟公仪馆主此刻形容枯槁躺在床上,能活到几时尚不可知。

就算后面帮他把毒解开了,谁知道她还有没有那个力气解开这什么机关。

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几人也只好谢过后回到客房。

竹青道:“我们难道就真的傻乎乎地等着?可谁知道公仪馆主什么醒来?”

上官景道:“当然不能这么干等着,若这里的事情不赶紧解决了,即便公仪馆主醒了,恐怕也没那个心情帮我们。”

顿了顿,他又道:“这个公仪寻果然还是怪怪的,他未必就是把公仪馆主害成这样的人,但他有可能知情,即便他不知情。查了这么久也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怎么想都令人觉得奇怪……”

顾子絮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上官景笑了笑,眼底闪烁着狡黠,“当然是帮他早点把这事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