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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你怎么来了?!”何雨柱刚进公安所,黄莺的声音响了起来。何雨柱说道:“我也是倒霉,今天出门没看日子。下班回家路上被人埋伏了。”

黄莺一脸担心的问道:“你没受伤吧?!“

何雨柱回答道:“我没事!有事的是埋伏我的人。“

黄莺向公安所大门口看了过去,看了一眼被打回来的人,还想再说些什么。张虎说道:“莺子,柱子没事!录完口供就能走。”说罢张虎对曹勇说道:“你帮何雨柱做个笔录。”

“诶!”曹勇应了一声,带着何雨柱离开了。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曹勇录完口供带着何雨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黄莺立刻迎了上去。何雨柱问道:“清楚了吗?!是谁埋伏我?!”

黄莺笑着问道:“你猜猜看?!”

何雨柱苦笑道:“这事,我怎么猜的到啊?!”

黄莺问道:“你什么时候得罪阎家老二的?!”

何雨柱瞬间反应了过来,说道:“我得罪他?!这小子带着人在胡同里堵了范丽那丫头。幸亏那天吕泰河路过那里,救了范丽。我找阎解放算账,后来看在阎埠贵的面子上只踹了那小子一脚。嘿?!这小子还真记仇啊!”接着何雨柱问道:“现在能不能告他耍流氓?!”

不等黄莺开口,曹勇接口道:“当然可以!不过要有苦主和证人。”

何雨柱回答道:“苦主就是我师妹范丽,证人就是吕泰河。”

张虎这时出现在了何雨柱和黄莺的边上,说道:“曹勇,你辛苦一下,带人去了解一下情况。”

“是!”曹勇应了一声,带着人离开了公安所。

等曹勇走后,张虎接着说道:“柱子,你真打算把阎解放送进去?!”

何雨柱说道:“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既然他自己都不珍惜,我还跟他客气什么?!”

张虎说道:“现在可是在严打。阎解放这情况搞不好可是要挨花生米的。”

何雨柱说道:“路是他自己选的,没有人逼他走这条路。”

张虎叹了口气,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会。等曹勇回来了,你就可以走了。”

“成!那我就等一会。”说罢何雨柱走到了边上,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抽了起来。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曹勇带着人回来了。同时范丽和吕泰河两个人也跟着来了。一进接待大厅,吕泰河和范丽就看到了何雨柱和黄莺。两人走了过去,异口同声的叫道:“柱子哥、嫂子!”

何雨柱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吕泰河说道:“还不是担心你。”

范丽问道:“柱子哥,你没受伤吧?!”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这些小毛贼,想要伤到我,根本不可能。”接着问道:“小丽,你过来,师傅师娘知道吗?!”

范丽回答道:“他们不知道。我和他刚刚出景阳胡同,就遇到了曹公安他们。我们就直接过来了。”

听到“景阳胡同”四个字,何雨柱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吕泰河。吕泰河冲着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何雨柱忽然有一种自己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深深地叹了口气。

黄莺看到何雨柱的反应,强忍着笑意,说道:“你们快去做笔录。做完笔录,跟我们回去吃饭。吃完饭,吕泰河你送范丽回家。等一会我去给师傅打一个电话,就说小丽来家里看孩子,在我们家吃了晚饭再回去。”

不等范丽答应,何雨柱急忙催促道:“就这么办!你快去打电话吧!”

“好!”黄莺双眼快速的在吕泰河和范丽面前来回扫了两遍,随后离开了。

范丽和吕泰河两人被带进了两间办公室。过了大约十多分钟,范丽和吕泰河两人先后从办公室里出来,接着两人被带去了认人。

当吕泰河和范丽认完人,跟何雨柱汇合的时候,黄莺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说道:“电话打通了。我已经跟师娘打过招呼了。”

“成!”何雨柱应了一声,看向了曹勇问道:“小曹,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曹勇回答道:“没有了!你们可以走了!”

黄莺说道:“你们先走吧!我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

“成!我把自行车留给你。我们先走啦!”说罢何雨柱把自行车钥匙塞进了黄莺的手里,带着吕泰河和范丽离开了公安所。

晚上六点钟多一点,吃过晚饭。何雨柱把范丽和吕泰河送出门的时候,就看到阎埠贵夫妻俩急匆匆的出了四合院。看他们急切的样子。何雨柱马上想到,一定是公安所派人来通知阎埠贵了。

反正当初报案的时候,何雨柱就想到阎埠贵夫妻会上门来闹,所以也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目送着范丽和吕泰河的身影渐渐远去,何雨柱转身回了家。

本来何雨柱以为阎埠贵夫妻俩回来就会上门来闹。没有想到阎埠贵夫妻俩还挺能忍。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门的时候,阎埠贵夫妻俩拦住了何雨柱的去路。阎埠贵知道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哭丧着脸,就像是死了爹一样,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就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行行好!跟公安说说,饶了我家解放吧!”

何雨柱说道:“三大爷,您不该来求我。你应该去求你家阎解放。上次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可惜是他自己不依不饶。我能有什么办法?!”

三大妈接着说道:“柱子,千错万错都是我家解放的错!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就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就最后一次!”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三大妈,你们早干嘛了?!”说罢何雨柱也不再跟他们纠缠,直接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大门。

三大妈见何雨柱走了,忍不住问道:“老阎,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阎埠贵瘫坐到了地上,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看那小子自己的造化了!这次我们都被这小子害惨了!”

三大妈说道:“何雨柱他媳妇还没有走。她是公安所副所长,要不,我们去求求她吧?!”

“没用的!”阎埠贵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说道:“我千算万算,算了那么多,最后都算到了什么?!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回家!”说罢阎埠贵在自己媳妇的搀扶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家里走去。

不得不说,阎解放的运气不太好。正好遇上了严打。不过还算运气不错,在胡同里堵范丽的事情,阎解放不是主犯,只是一个凑热闹,敲边鼓的小喽啰。如果不是找人打何雨柱闷棍,就算抓到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最后阎解放被判了十年,其他的几个人因为有其他案子在身,最后领花生米到无期都有,反正没有一个比阎解放轻的。

在阎解放判决结果出来后不久,阎埠贵难得大方了一次,花钱在报纸上登了跟阎解放脱离关系的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