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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也不会蠢到再去找一条蟒蛇,重现当年的场景。

但他的爱好从此以后就偏了。

他喜欢那种穿着飘飘白衣,并且身材干瘪的女子。

别人都说那种女子毫无女性的魅力,可他就是暗戳戳的喜欢,并且为之深深着迷。

此时此刻,满天星光下回忆往昔,意识朦胧间,居然真的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

她慢慢的试探着靠近了自己。

她长相很妖异,似乎女生男相,慈眉善目,偏偏眉目间透着一股子英气。

都看不出年纪,只觉得很美。

白衣女俯下身来关心自己:“这位官人你怎么了?怎么睡在这里?你有没有事?”

她叫自己官人!

白娘子才这么呼唤许仙!

佐藤健精神一振,愣愣的看向对方。

却在扫过她高耸的胸部的时候,眼中的光芒暗了一暗。

礼貌的拒绝:“我没事!我就是酒多了,稍微缓缓就行,你不用管我。”

白衣女子也没有走,就在他身边坐下。

并且伸手进怀里,掏了一个馒头出来,递给了佐藤健:“饿了吧?吃个馒头吧!”

佐藤间脑子里轰隆一声。

愣愣的看着对方缺了半边的胸脯。

啊……这!这!

他张大嘴,白衣女却以为他想吃馒头,就将那块还带着体温的馒头塞进了他嘴里。

“吃吧,别客气!”

白衣女又把自己另外一边馒头给拿了出来啃。

顿时,胸部立刻就由高高耸立,瞬间变成平可跑马。

吴山长心里瓢盆大雨。

无数根宽面条。

扮白娘子就扮白娘子吧,偏偏还让他表演这个胸部消失术。

都是那可恶的凌世子想出来的馊主意!

说什么制造曲折制造惊喜。

惊喜,惊个屁的喜!

但好像,在谈恋爱方面还是年轻人要会一点。

那佐藤健看他的目光就真的不一样了,变得灼热而明亮。

连刚刚靠着墙壁那种萎靡的样子也不见了。

佐藤健坐了起来,关心他的白娘子。

柔声问道:“这位娘子,怎么天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不怕遇到坏人吗?”

说完,挣扎着爬起来要送白娘子回家。

此时此刻,他不再是东岳的佐藤健,他是西湖的许仙,本仙!

面前的是他的白娘子,千年难得一遇的缘分。

他看着白娘子那有些沧桑的面容,心里狂喊。

这才对!

一千年的蛇精,怎么还像二八少女?模样稍微年老一些才正常啊!

自己面前的,才是真正的白娘子!

佐藤健觉得自己真相了。

白娘子听了他的话,神情黯然,转过头去看着面前的酒馆后门。

“我不能走,我的卖身契还在里面。”

佐藤健诧异:“什么?”

白娘子:“我一时大意,遭了道,被他们骗到这里来签了卖身契,只能在这里卖艺谋生。”

她低声,无限怅惘:“官人你既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你快回去吧,我该上工了。”

佐藤健一把拉着她,声音都高了好几度。

他的女神,他的白娘子,居然沦落到这种肮脏下流的地方卖艺?!

佐藤健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

他拉住白娘子胳膊的时候,察觉到掌下的肌肉纹理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柔软如绵,反而有些阳刚和力道。

正如他以前经历的那般,有力,他喜欢!

佐藤健越发坚定:“不行!你不能卖艺!你差多少钱跟我说,我把你赎出来。”

白娘子眼神温柔,露出感激的神情。

“官人放心,我只是卖艺,不卖身的。”

“表演什么?”佐藤健刨根问底。

他不能容忍卖那种艺!

白娘子脸红了,在昏暗的夜色里越发显得娇羞。

“表演灵蛇舞……”

“什么?!”

“就是印肚人吹笛子,我……绕着他扭那种……除了这个,不干别的!”

轰!

佐藤健如遭雷击,浑身都抖了起来。

印肚人吹笛子,他的白娘子绕着他扭……

脑海里又出现了自己被白蛇缠绕一圈又一圈的画面。

如何能忍?不能忍!

佐藤健反手一拖,把白娘子拖进了酒吧里。

“我去找老板,我给你赎身!放心,我一定把你赎出来!”

王金山穿得一身金灿灿的,腰间又挂上了两个金算盘,懒洋洋坐在主位上,剔着指甲看底下的佐藤健。

“想赎我的艺人?!”

他浑不在意地指了指场地中央的赌桌。

“看到荷官没?你今天要是赢了她,我就让你把人带走!”

佐藤健顺着王金山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整个酒馆光线暗淡,就只有那一处灯火通明。

一个长相娇憨的年轻女子正在摇骰子。

刚才的纠纷已经处理完毕,酒馆里没人闹事了。

所有的赌徒又都围到赌桌上,大呼小叫,兴奋的忘乎所以。

赌博?

佐藤健心中摇摆了一下。

他不参与赌博。

他很清楚这东西是个无底洞,只要沾上便甩不掉。

更何况是在大昭的地盘上,很容易被人做局。

所以他不愿意。

王金山淡淡一笑,“不愿意?就只是赌个大小,很简单的,这位客官难道没有信心赢得过那个荷官吗?”

佐藤健继续犹豫。

王金山不耐烦了:“到底赌不赌?要赌就赌,不赌还请离开,不要影响我做生意。”

话说完,就有几个铁塔一样的打手上前,将小鸡崽一样的佐藤健给拎开了。

王金山大喊:“印肚人准备!”

他话音落下,穿的花里胡哨,戴着一个大盘帽子的家伙就踢踢踏踏的上来了。

盘腿往场中间一坐。

灯光追上,那一处便无比显眼。

白娘子委委屈屈的站到了印肚人旁边,一双纤手搭在了印肚人的肩膀上。

印度人笛子吹响,乌拉乌拉,刺耳得很。

白娘子就随着笛声开始扭。

扭啊扭……

继续扭。

边扭边用幽怨的眼神看向角落里的佐藤健。

看了一会又收回目光,神情无比失落。

仿佛在说:我真该死,明明是我自己欠的债,凭什么要让别人替自己还?!

那种失落、自怨自艾、无力又绝望,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当白娘子再一次努力扭出S形,干瘪的胸擦过印肚人的帽子的时候,佐藤健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绷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