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冲芸娘得意地眨眨眼,说道:“嫂子帮了我如此之多,我赚的钱财丰厚,嫂子绝对能得到相应的份额!”
芸娘赶紧伸手摸向自己的钱袋,翻开一看时,顿时震惊不已:“啊,五、五十两?”
她平日里还没有一下子拥有过这么多的银两呢,难怪拿着这鼓囊囊的袋子觉得份量沉重。
“九娘,这笔银两你务必收回去,我实在无法承受那么多的恩赐!”芸娘急忙把银子往回推给九娘,郑重其事地道:“我家里还算温馨,只是给你的篮子添色而已,并未占用过多时间。如何能收你如此慷慨的银子呀?请速速收回去!”
“嫂子,请要明白,这次手工品总共销售获得三百二十八两银子。实际上我只负责制作元素出来,后面所有的营销等事宜全由你亲自操办。况且你给的颜色搭配恰到好处,例如那盆墨菊,孟老板对此尤为喜爱,因此才得到这么高的出价。”九娘说完后,再度将银子退回给芸娘,轻轻抚摸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因此,你功不可没。这些五十两你应得。”
“三百二十八两?!赚到了这个数目?”芸娘吃惊得睁大了双眼,几乎有些难以置信。
“是的!那盆墨菊独家定制款就卖掉了三百两。”九娘边说边冲芸娘挤眉弄眼,继续说道:“此刻的嫂子是否觉得赚取金银其实并非难如登天之事啊?”
“九娘!能否帮我狠狠掐一把,让我确认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这五十两银子真的是活生生的银子,而非坚硬如石的石头?”芸娘咧开嘴,露出痴痴地微笑。
九娘毫不迟疑地伸手捏住芸娘的臂膀,瞥视着她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样,嫂子感受到了疼痛吗?如果仍不信服的话,你倒是可以用牙齿轻轻咬一咬,验证下这银子到底是真是假,还是坚硬的石头?”
“对!”芸娘手忙脚乱地取出一锭价值十两的银子忙不迭地用牙啃咬下去,嘿嘿笑着道:“果然是货真价实的银子啦!”
看着芸娘像个孩子般的满足模样,九娘颇有些无奈地瞟了她一眼,说道:“区区这点儿银子就让嫂子兴奋成这样,日后咱们若能赚到大头,真的无法想象嫂子会有多么欢乐啊!”
“如今我们手里有了银票,完全可以盖一栋新的住宅了,不再窝居在这间又破旧又狭小的屋子里,何等兴奋啊!”芸娘把手里的钞票紧紧攥住,忽然停下了动作,有点别扭地看着九娘,然后又将钱袋子塞回到九娘手中,道:“九娘,这活计对我这种人来说又没啥技术含量,你给我这么多钱真的不太合适。要不你再收回一半吧!”
九娘抬头朝芸娘望去,微笑道:“难道我们不是要用这些钱来修建新房子的吗?”
芸娘赶忙回话:“二十五贯已经足够了,再加近年来我们自己攒下的一些银子,修缮新房绰绰有余了!”
九娘假模假样地叹息道:“既然大嫂不愿揽下这笔生意,那今后我就让二嫂帮帮我吧!还有大嫂、三嫂、四嫂,他们前几天全都来请教如何赚钱,还拜托我带他们一同发财致富呢!”
“九娘!”芸娘急忙把钱袋抢回来,局促不安地道: “既然如此,那大嫂也就不客气了。何况你要花钱的地方那么多,送给她们倒不如送给我呢!”
“大嫂是聪明人!”九娘实在没法忍住大笑,“看到你肯接受就好了!”
芸娘知道九娘就是故意让自己难堪,于是大眼圆睁,伸手狠狠地拧住她:“你这调皮鬼,总是捉弄大嫂我!”
九娘歪过头,不停地笑着。
经过一番嬉闹,终于恢复平静,九娘问道:“大嫂,你家里的新房子打算落在哪个位置呀?”
芸娘考虑片刻后,转头询问九娘:“你手头上那么多资金,首先也得考虑修自家房子吧?你有没有规划好?到时候我再回家跟我家那位商量一下,看看是另找地方重建,还是保留这旧宅地基新建在这里。最好我们两家能够相邻而居,遇到事情也能互相帮助关照嘛。”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九娘欣然同意,嬉笑道:“这样的话,以后如果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煮饭,就可以请大嫂过来帮忙啦!”
芸娘也跟着笑起来,回道:“这样简直是再好不过了。以后还可以继续在你家白嫖食物,毕竟你的厨艺相当出色。”
九娘笑逐颜开地表示:“那你就麻烦杨进大哥看看,回头我回家也跟我家那位商议下,争取让我们家的新房子与大嫂一家相邻而建,继续做隔壁邻居!”
接着,俩人又兴高采烈地聊到了晚餐。
九娘一边揉搓着肩膀,一边叹息道:“最近几天真是多亏了嫂子帮衬,不然单凭我一双手做那么多家的饭菜,想必早就累趴下了。”
芸娘也附和着说:“可不是嘛!那些人饭量又大,做得少一些可真不够吃的。”这两天帮忙做饭,已经让她筋疲力尽,只是忍住不说罢了。思索良久后,她建议道:“九娘,要不我们找其他几位嫂子一起来帮忙做饭好了!乡里乡亲的,平常也是邻居关系,便不算什么雇佣费用了,只管提供饮食即可!”
九娘皱眉深思:“这个主意的确挺好。不过,其他嫂子家里都有老人小孩需要照顾,而且也得自己家里的家务活,恐怕很难抽出时间过来帮忙啊?”话锋一转,她说:“其实吧,不如这样,让想要过来帮忙做饭的人每天只需支付十文钱,并且提供饮食。”
“十文钱?”芸娘惊愕万分:“杨进大哥也只是跟着其他人帮忙修建房屋,辛辛苦苦干一天才赚取十二文钱而已!如果你开出这个价位的话,恐怕全村人都争相来帮忙了,你家门口恐怕得被踩坏了!”
九娘顿时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她对目前的乡村普通家庭的月收入情况并无太多了解,因此无法确定合适的薪资水平。于是,她干笑几声,说:“我对这方面确实了解并不充分,如果一天只收取十文钱的话,怕是会引起全村人的嘲笑,以为我家开始发迹成富翁了!那就减到八文钱一天好了,毕竟要制作这么大量的食物可真够累人的。至于人数,也无需太多,只要邻近的那几位嫂子就够了。”
芸娘点了点头,赞同的说:“这样的话也不错!隔壁的那几位嫂子为人都很好,上次安装自来水不也来帮忙过你吗?让她们来帮忙烹饪,别人也就不会有什么异议了。而且二嫂和三嫂这两个妯娌都是嘴皮子特溜的人儿,敢在背地里嚼舌根的,她们立马就能上门教训回去。”
九娘听完之后感到非常惊讶:“二嫂和三嫂都那么厉害的吗?我与三嫂虽有些交流,但并未深入,反而对于二嫂,她平时总是满脸笑容,让人觉得特别亲切,完全想象不到竟然是个厉害角色!”
芸娘笑着解释道:“你刚来到杏花村没多久,自然跟其他人接触相对较少。之前她家养了一只鸡,在村外草堆旁边下了颗蛋,结果却被村边的三婶趁机捡走了。了解此事真相的二嫂立刻跑过去,狠狠地骂了三婶一顿,最后也成功拿回了鸡蛋。”
九娘听得心里不禁惊叹不已。村边那位三婶她可是记忆犹新呀,看样貌就知道未必好对付。而丁氏居然能轻易地击败对方,足可见她战斗力之高超。
接下来芸娘微笑着继续讲述道:“此外,三嫂也是相当了不得哦!前后有三次,隔壁村子的张屠夫来我们杏花村贩卖猪肉,三嫂那时人不在家中,其祖母看到猪肉眼馋,拿出自己省吃俭用多年攒下的私房钱买下了两斤猪肉。原想着可尽情享受一顿丰盛晚餐了。不曾想,那张屠夫买卖却是不道德得紧,竟看准老太太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给他切了两斤都已经变质发臭的猪肉。三嫂见状,气愤至极。你猜后来发生了啥事?”说完她转头看向九娘,娓娓道出答案:“三嫂不仅要求张屠夫退还那两斤猪肉的款项,还逼他当着自己的面将那两斤猪肉煮熟进食,否则绝对不肯善罢甘休!”
哈哈!这两位嫂子简直是一个比一个强悍呢!
九娘庆幸地说:“真的是万幸啊,我并未招惹上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否则,肯定只有我在那儿受欺负了!”
芸娘补充道: “其实观察她们平时对待其他人的方式也是挺温和友好的。”说这话的同时,她狡黠地看了看九娘,继续说道:“今儿早晨,你三婶儿正在跟我们村里那位习惯于闲话聊天的婶子闲谈,内容涉及到了杨守才夫妇被你们所打的事情,甚至大胆地诅咒你们会因忤逆而遭到惩罚,不巧被你三嫂子听到了,然后就是一场激烈的反驳,直接让那个喜欢八卦的婶子气的恨不得与三嫂对峙一番。”
九娘听完后显得有些震惊,忙问道:“难道最后没有真的动手吗?” 她对于这位三嫂并无太多的记忆,然而此刻却发现原来她一直都在默默地保护着自己,实在令人感到既惊讶又感激。
芸娘冷淡地回答说:“当然没有真正动手啦!三嫂子身强体壮,据说连丈夫都不是她的对手,哪两个婶子敢轻易挑战她?即便只是言语对抗,最终也还是各自回家了事。”说完这些,芸娘忍不住嗤之以鼻,道:“那些喜欢没事找事的人,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面对像二嫂和三嫂那样的人,她们也只能闭紧嘴巴。要是胆敢乱嚼舌头,恐怕他们的嘴巴都会被撕裂。”
这足以让九娘吓得一身冷汗,她不禁开始思考,是否应该时刻准备着去教训那些胡言乱语的人?只是想到自己瘦弱的身体状况,九娘即刻就否决了这个想法。不然真有可能在结尾被收拾的不是别人,反而是自己。于是只好无奈叹息。……
当夜幕降临时,九娘已经结束了她的拜访任务,走在回自己家的路上。她开始寻思,家里的晚饭问题该如何解决。芸娘家的饭菜味道极佳,而且营养充足,所以每次吃饭都必须要有肉类。这使九娘觉得十分幸福。可是如今她已经不再需要去给芸娘家做家务,那么自家的晚饭应该怎么办呢?想到这里,九娘决定寻求别的嫂子们的帮助。
当她向几位嫂子提出要求时,尽管她们都表示愿意帮忙做晚餐,但对于每餐所需费用仅需八文钱的工作感到相当满意,纷纷笑着承诺:“只要我们能保证做饭好吃,那么无论什么条件我们都会答应。”毕竟,几位嫂子的烹饪技艺都是相当出色的,做起家务来也非常迅速,所以让她们来帮忙做晚餐,九娘对此感到十分放心。
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敲定了,今晚的晚饭自然就交给她们去操办。而九娘则终于可以稍微松口气,放松一下自己。
吃完晚饭后,九娘骤然回忆起白天她还买了三包草药回来,便赶忙回到房中寻找。
她把殷漓刚给楚东阳的那帮他配置的药,以及今天由陈今日购买回来的草药都摆放在外面的小桌子上面,一个包裹一个包裹地逐一翻开来查看。
殷漓为楚东阳调制的这些药大部分资源来源于他自家的药箱子,或者是他亲自去山上采摘到的,并无任何详细的配方记录。而之前让九娘从镇上的药铺里买到的两种药材,虽然九娘已经把它们记下来了,但并不是今天这三种草药中的任何一种。
九娘无奈之下只能小心翼翼地将每一个药包都打开来查验,想找出其中的区别。
就在她弄明白其中一种与今天购买的正好相同时,她的心里似乎为之一颤。突然想起之前在药铺中,那个大夫曾经叮嘱过此事,她才得以得知这种叫金银花的东西可以对付热伤风。
九娘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决定还是要坚持不懈,继续寻找下去。
接着,她又再次找到了一种草药,这个应该叫做三七,属于活血化淤类药物。
九娘紧咬牙关,如果能够再找出另一包类似的药物,或许就能证明殷漓所配置的这个药的确是一种慢性毒素的可能。
可能是因为刚才看得有点太过专注,导致眼睛有些疲惫,九娘感到了轻微的不适。于是她用力闭上双眼,缓缓呼吸了几次,然后再次低下头开始寻找。
然而在这之后又过去了将近两刻钟的时间,包括她还将周围其他的几个药包全都拆开翻遍,但仍无所获,九娘才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庆幸原来并非剧毒。然而紧接着又想到今天午后楚东阳的手臂出现麻木状态,她的心情顿时又变得沉重起来,只找到其中两种药品相同,那么这副究竟是否含有毒性呢?
九娘此刻内心充满忧虑。
此时,刚好楚东阳回到房内,见到九娘正坐在桌边,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草药一脸愁云惨雾的表情,他愣住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九娘,你这是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九娘皱着眉头说:\"相公,刚刚我把所有的药都检查了一下,发现有两种药跟我们今天买的是相似的,分别是金银花和三七。但是,还有一种止痛的药我却没找到。\" 接着她又补充道:“那位大夫之前就告诫过我,这三种药一旦放在一起,很容易被人误以为是毒药,何况我们还差最后一味药物。\"如今,她颇有些懊悔之前为何未曾学点中医知识,即便是不能治愈疾病,至少也能辨别各种草药,掌握一定的药理吧。
关于三七和金银花,我倒是听过这两个词汇,想象下它们如果混合起来使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但那位大夫提到的另一种据说能止痛的草药,我以前可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而且这个名字也挺奇怪的,字迹很潦草,我如果不是从大夫那里听说的,甚至仅仅看到药包上的标签,我肯定认不出它来。
楚东阳走到桌子前面坐下来,盯着我问道:“我已经把其中一包药品送给了某个信得过的大夫去检验了,到底是否有毒素,到时候自然会清楚。”
我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然后询问他:“你究竟是何时安排人送走了那些药品,我竟然毫不知情?此外,我刚才数了一下这些药包,数目并未减少呀!”
楚东阳带着笑意,伸手轻轻揉捏着我的肩膀说道:“其实有一只药包是空的,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
“啊?”我惊愕地瞥了楚东阳一眼,随即起身去检查所有的药包,果然在里面找出了一只空的容器。
“暂时不要多虑,等青山回来后,我们自然可以知道药物是否含有毒素。”楚东阳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到了床榻边,温柔地对我说:“九娘,时间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呢。”
“你派遣青山去办事?”怪不得我吃完晚饭后就再也没见过青山的身影。
“确实如此。青山的轻功水平超过了冷肃,他奔跑速度极快,耐力也很不错,我们的兄弟们都管他叫做‘千里马’!由他负责最适合不过。”楚东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想要为我脱掉外衣。
我的心思还沉浸在方才的药材事件中,并没有关注到楚东阳的动静,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咱们还是先别动这些药品了吧?无论是内服药剂,还是外用药物,暂时全部停下,等我们见到青山之后再作打算。”
“好的!”楚东阳简单明了地答应了一句,手中的动作并未因我的话而停止,直至我的整件上衣都已褪去,露出了里衣,这时我才恍然发觉。
“相公,那个……别乱来啦!我还有些事儿想要问问你呢!”我紧紧抓住自己的衣物,瞪大眼睛望向楚东阳。
“嗯哼,你先说吧!”楚东阳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一边抚摸着我的掌心,一边回答道。
我感到手心里传来的温暖,微微倚靠在床榻旁,好奇地询问:“那天乡长得罪找您有何事?是为了咱们购置的那片土地吗?”
“当然不是哦!”楚东阳摇摇头,回答道:“那是另外的事情。”
猛然间,九娘记起前几日前丁氏曾提起过,说是村长家里也要装水龙头,于是赶紧说道:“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对这件事疏忽了。我记得前段时间二嫂给你提过,说村长家想要装个水龙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顺便给他们也装上一条管子呢?”
楚东阳关心地说:“你忙活了这么久也肯定累了,要不咱们先休息几天再说?或者让杨进大哥他们去帮忙也可以嘛。你也看过这么多次了,这个活儿难度不大的。”他用手指轻轻掐了掐九娘的面颊,饶有趣味地评价道:“哦,我发现这两天你似乎有点儿瘦了。”
九娘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困惑地说:“瘦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楚东阳认真地点头:“是啊!你脸上的肉肉没以前那样柔软了。”说完,又忍不住照着刚刚被他触碰的地方摸了摸。
九娘嘟囔道:“不要总是扯我的脸啦,疼死人了!我这脸蛋够嫩滑的啦,怎么能舍得让你使劲儿捏呢?”
楚东阳笑着回答:“好,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捏你的脸了。”他搂住九娘的身子,把下巴靠在她的头上,温柔地说道:“九娘,咱们今晚进行那件事情怎么样?”
九娘惊讶地说:“今晚?可是你有准备好了吗?”
楚东阳微微皱了皱眉头,反驳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呀!九娘,难道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他还记得几周前曾经尝试和九娘进行那种亲密行为,当时九娘明确表示尚未做好准备,并且他也理解到,如果日后他和九娘有了小孩却难以负担,那将是非常尴尬的局面。然而尽管如此,如今他们已经拥有了800余两银子,对于有钱人来说可能微不足道,但在乡村而言,这些财富足以保证他们一生无忧无虑地生活了。因此,他们不再需要为抚养孩子而担忧了。现在,当他坐在心爱之人旁边,每当他回忆起今天下午发生的那件事情,他的内心就变得更加欲望满满了。
九娘望着他,愧疚地说:“其实我还没有准备好...那我们明天晚上再来吧?”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比如今天上午和芸娘谈过的关于避孕措施的事情,她并未找到合适的药方子,所以如果今晚真的无法避免,那么将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呢?她并不希望自己那么快就成为母亲。
楚东阳疑惑道:“今晚会比明晚差多少呢?”
九娘想了想,微笑着回答:\"呃,实际上,我们有时候会觉得明天的月亮会更亮堂一点儿呐。“
看到楚东阳的眉头越皱越紧,九娘继续解释:“就是说,即使月亮看上去不够明亮,但是我们的心情还是可以保持愉快的,毕竟和我们明天再进行那件事情没有什么直接联系啊。“
“哎呀喂,这个啊,这其实就是个圆形呢!”九娘尽管有些尴尬,但依然鼓起勇气把这话说了出来,然后尴尬地笑着。
“嘿,你没完了还!”楚东阳狠狠地捏了把九娘的下巴,硬生生把她带到近前,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今晚上我们就把事儿办了!你答不答应?”
九娘呆了片刻,轻扬起嘴角,反驳道:“答应又咋样,不答应又咋办?只要我不答应,你还真能吃了我不成?”
听了九娘的话,楚东阳眉头一皱,猛地吐出一句话:“如果你敢不答应,那我就只能一口一口把你啃光了!”
九娘讪讪摸着自己的嘴唇,心里苦苦想着办法,眼珠一转,挑逗般的问道:“啥叫圆房?你懂吗?”
说到此处,两个人脑子里突然同时浮现出他们第一次共度良宵的那一夜。
九娘一边缠绕着楚东阳的脖颈,一边轻声细语道:“想必相公不会以为光是抱一抱、亲一亲就能让咱们有娃儿了吧?”
楚东阳满脸通红,瞪大眼睛看着九娘,怒斥道:“等到那时,你自然会知道我会不会!可千万别到时哭了鼻子求饶哟!”
今天下午刚学完功夫的楚东阳此刻感觉信心满满。
紧接着,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九娘的衣服给剥得干干净净,手上虽然动作粗暴,但是却带着深深的珍视之意。
九娘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看时间已经太晚,今晚的大战是在所难免了。
楚东阳结合从兄弟那里学到的招式,一边亲吻一边探索下一步该怎么进行。
就在他准备进入正题之际,九娘却突然挣脱开来,拒绝道:“今天晚上真的做不成了!”
都已经脱成这样了,你现在告诉我做不成了?早就迟了!
楚东阳紧紧抓住九娘的肩头,强行把她压倒在床上。
此时此刻,九娘感到体内一阵暖流涌动,涨红了脸,用力推搡着楚东阳的胸膛,羞涩万分地说道:“相公,我这正逢经期呢……”
“啥?”楚东阳惊了一下,眉头蹙得紧紧的,问道:“你说啥呢?”
说到那种生理现象,楚东阳真的完全不知所云吗?
九娘思考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咋解释,索性直接握住他的手,拉着他向下探索。
楚东阳竟然神奇地摸到了一阵温湿粘稠的感觉,惊讶之余急忙收回手,弯腰低头往下面看...
“九娘,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为啥会淌鲜血啊?”楚东阳的神情突然紧张,语气关切地问:“是啥时候碰伤的?现在疼不疼啊?等会儿我去给你找些药涂一涂吧...”
九娘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看着楚东阳着急想去拿药却因腿伤没法走动,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站起,但站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九娘赶紧过去扶他,以玩笑的口吻说道:“夫君,这是所谓的‘葵水’来了,并非真受了伤。这种情况每个月都会发生一次,每个女子都必须面对的哦。”
这是我来到这个时代以来,首次面临‘葵水’问题,我现在都还在犯愁到底去哪找‘卫生棉’来用。
听到九娘的话,楚东阳的脸色顿时涨得有点难堪,靠着九娘的帮助,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过了好半天,他才嘟囔着说:“每个月都得流这么多血...原来兄弟们在背后这样议论我们女人柔弱,需要被疼爱照顾...”
这话九娘听得有点含糊,只顾着观察他那张惊恐担忧的脸庞,禁不住暗自发笑。
“夫君,劳烦你去打一盆热水送到净房给我,我得好好清洗一番。”九娘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微笑着对他说。
楚东阳回过神来,看到草席上有一小块血迹,立刻点头应允:“确实应该好好洗一洗!我这就去弄!”
“对了,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