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钧的呼吸越发急促,他忍不住抓住了凌薇的手,低声说道:“姐姐……”
凌薇媚眼如丝,轻声回应道:“别急,弟弟……”
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夏羽钧的内裤扣子,然后轻轻一拉,内裤便也掉落下来。
此刻,夏羽钧一丝不挂地伫立在凌薇身前,他的脸庞涨红如血,身躯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凌薇的视线由上而下扫视着夏羽钧,眸中的欲火愈燃愈烈。她轻盈地踮起脚尖,樱唇凑近夏羽钧的耳畔,柔声呢喃道:“弟弟,别动哦。”
紧接着,她的舌尖轻缓地舔舐过夏羽钧的耳垂,引得他身躯一颤。夏羽钧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凌薇那纤细的柳腰,二人的躯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此刻,凌薇的呼吸逐渐急促,她的纤手开始在夏羽钧宽阔的背部游移,细细感受着他那结实的肌肉线条。夏羽钧缓缓闭上双眸,尽情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突然间,凌薇用力一推,将夏羽钧推倒在床榻之上,而后迅速爬上床榻,横跨在他的身躯之上。她俯身亲吻住夏羽钧的双唇,热情似火,深情款款。
起初,二人只是唇间厮磨。伴随着暧昧氛围的发展,凌薇的舌头撬开了夏羽钧的牙关,与他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夏羽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开始主动回应凌薇的吻。
拥吻的同时,凌薇的手开始抚摸夏羽钧的胸膛,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夏羽钧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他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游走在凌薇的身上。
“弟弟,我要开始了……”
“姐姐,我准备好了。”
——(此处省略一万字)——
“嗯……”
不着寸缕的凌薇,此刻将头靠在夏羽钧的肩上,一头酒红色的波浪秀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白皙的后背,房间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姐姐,我发挥的怎么样?”
夏羽钧轻轻地在凌薇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哈气不断袭扰着凌薇美丽的锁骨。
“嗯,很棒……感觉比以前更勇猛了。”
凌薇的食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面色潮红地回答着。
半小时后,凌薇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慢慢穿上。夏羽钧则躺在床上,望着凌薇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弟弟,谢谢你。”凌薇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眼夏羽钧,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姐姐,下次再见。”夏羽钧笑着说道。
凌薇打开门,假装离开了房间。夏羽钧躺在床上,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知道,这段禁忌之恋将会继续下去,而他和凌薇之间的关系,也会越来越复杂。
几分钟后,凌薇走了回来。她敲了一下夏羽钧的头,娇嗔道:“臭小子,想什么禁忌之恋呢?”
夏羽钧一脸无辜:“姐姐,这不是你让我念的台词吗?”
凌薇笑骂道:“行了,该配合你的演出,我已经演完了。冲个澡回寝,别在这里想些其他不健康的东西。”
于是乎,二人在浴室里又双叒(ruo)叕(zhuo)洗了个情趣十足的鸳鸯浴,这让两人都感到十分愉悦和满足。在休息片刻后,他们便打打闹闹地走了出来,一同来到了街上。
与刚才缠绵时所穿的粉色西装不同,现在的凌薇换上了一件清新的蓝色连衣裙,脚下踩着一双可爱的小皮鞋,展现出一种别样的甜美风格。她那一头酒红色的波浪秀发也被扎成了一个俏皮的丸子头,更显得青春活力四溢。
这样的装扮使得凌薇看起来就像一位充满活力的女孩子,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而站在她身旁的男子则穿着一身简约的休闲装,帅气逼人,两人走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姐姐,寒假我打算去长安旅游,酒店已经订好了。”
两个人分别消费了一根烤肠和一根炸辣椒后,夏羽钧说道。
说完,凌薇嘟着嘴揉揉他的头:“怎么不早点和我说啊,我也想去。”
夏羽钧嘿嘿一笑,拿过凌薇手中的烤肠竹签:“姐姐,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等到了长安,我带你去坊上,或者小学习巷吃烧烤。”
“这还差不多。”
凌薇傲娇地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她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对自己的要求得到满足感到满意。
“你要是背着我吃独食,我就不理你了。”
说这话时,凌薇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这句话既是一种威胁,也是一种期待。至于目的,那当然是希望男友能够重视她的感受。
见状,夏羽钧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悄悄地朝她耳边吹一口气:“姐姐,就冲我刚才的表现,你舍得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心想:不愧是我,看我来一次哄女朋友教学,解救不会哄人的直男们。
“讨厌~”
凌薇的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如晚霞般艳丽动人。她轻轻捶了一下夏羽钧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甜蜜。
“一会儿我和爸妈说一声,咱俩一起去。”
回到学校,凌薇瞥见慕柔雪,突然想起自己白天时的怀疑,便问夏羽钧:“慕柔雪中午给你塞了什么?”
夏羽钧一听,眨了眨眼:“她喜欢我们班的一个男生。但是她说自己不敢表达,又知道我的嘴严,就希望我帮忙递情书。”
“递情书?”
凌薇一脸狐疑:“后来怎么样了?还有,慕柔雪会主动递情书?”
“反正情书递到了,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人家真的喜欢一个人呢。”
夏羽钧回答道。
凌薇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仔细观察了慕柔雪的面部表情,随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希望她能走出失恋的阴霾吧。”
夏羽钧一听,赶紧附和道:“是啊。”
他没说的是,慕柔雪递情书的对象是自己,但是自己拒绝了。
不过这一切,都被凌薇尽收眼底。鉴于夏羽钧拒绝了,她便没有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