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啊,这么显摆?金的?”
这哥们瞥了一眼后,起初没有当回事,
我整理了一下领口,让整个令牌都漏出来了,
这货看清后明显就是一愣,咽了口唾沫后,语气就有些犹豫了,
“阴……阴差啊?”
“呵呵,怂了?”我笑嘻嘻的瞪了他一眼,
哪知这哥们看到后,竟然嗤笑了一声,
“你少来,拿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阴差令,搁这给我装呢?”
“就算是真的……那什么……你蛟爷我会怕一个阴差?”
其实我是故意露出来的,
果然,
这个家伙还是中计了,
从他的嘴里的话我了解到了两个内容,
一,他提到了蛟爷,这货弄不好是个修炼成了气候的蛟龙?
二,他倒不是真的不怕阴差,而是寿命比较长,暂时还不太忌惮阴司!这个也佐证了他是个妖修的事实,
我看这家伙是个顺毛驴,于是脸上露出了笑脸,
“吆喝,原来是头蛟龙?失敬失敬啊,不知道蛟爷您在哪个洞府修行的?”
见我换了一副恭维的笑容,
这家伙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你懂不懂规矩,修行者的洞府是能随便告诉外人的吗?”
“呃,也对,那蛟爷,您的名讳……”
“俞长生是也!”
“蛟爷,您是长白山那嘎达的吧?”
“正是,”
“蛟爷,您和贾芸到底咋回事……”
“嗨,这不是觉得这妞她……”
那个俞长生此刻说了一半,突然感明白过味儿来了,
“哎,不对啊,你小子在和我玩心眼呢?把我绑成这样,嘴里倒是蛟爷蛟爷的叫的这么甜!”
“快特麽的给我松绑!”
我看这货明白过味儿来,知道恭维不好使了,
于是脸色就垮了下来,
淡淡的说道:“大胆!你一个水妖,竟敢采阳间人类女子的阴精来修行,已经严重影响了对方的阳寿,”
“此事我会详细禀报给阎君大人,届时,看你区区一个妖修,到底怕不怕勾魂使者来勾魂!”
其实这话我是认真的,
毕竟,
无论是胎生(人,猪狗牛羊等等,)
卵生(一些蛇类,乌龟,鸟,鸡等)
湿生(臭水沟、潮湿之地的蚊子苍蝇等)
化生(由茧变化成的蝴蝶等)
这些一切在六道轮回的生灵,都要受到冥府的钳制,
他哪怕是个蛟龙,犯了天条也得受罚,寿命尽了也得被勾魂,
咱老许不就干这个的嘛!所以这话我说的相当的霸道!
对方貌似意识到了我并没有开玩笑,
而是真的有和阎君大人直接沟通的能力,
此刻脸上露出了一丝忌惮之色,之前的嚣张不见了,沉吟半晌冒出一句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划个道吧!”
我看他已经松口了,心里一喜,脸上则是一点没有显露出来,
“说说为啥对贾芸采阴补阳吧,好在现在还不算太严重,”
“如果你配合的话,没准我会改变心意,放你一马也不一定!”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这个俞长生终于还是撂了,
他是个蛟龙的种不假,不过也就是个刚刚修出灵智的幼蛟,
天池下面连接着北海,水下自然有水下的规矩,
他一个小蛟龙,从出生后就不知道爹妈是谁,故而地位没有多高,
为了活命,经常被其他强大的存在撵的四处乱躲,
因为蛟类毕竟有灵性,在一定年龄后就会觉醒蛟族的传承!
有一次他凑巧捡漏吃了一个修为有成的水怪半截身子后,
脑海里自然出现了一篇属于蛟龙的修行功法,
这把他高兴坏了,平日里非常积极的探出水面吞吐日精月华,慢慢打熬着身体,
后来有一次,机缘巧合下,
他在一个破旧的洞府里,得到了一门采阴补阳的术法,
按照里面内容的记载,
可以才采切物种的灵气为己用,
修炼的速度比它自己领悟的方法要迅捷十倍不止!
俞长生这次动心了,
蛟龙本就性-淫!这个功法正合他的心意,
开始和几个雌性水族试了试,果然功力增长很快,
但是那些水族灵气太弱,觉得很不过瘾,
但是强一些水族又都看不上他,
就在那天他出天池水面透闷气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大喊大叫的贾芸,
在他眼里,贾芸全身精气旺盛,是个完美的鼎炉,
于是他便把主意放在了贾芸的身上,
先是取得了对方的信任,然后在贾芸欲拒还迎之下,成就了好事,
这人呐!
不愧是万物之灵长,贾芸的精气让于长生进步飞快,
简直是欲罢不能了,
这个俞长生说到这里,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于是没好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老俞啊,你小子是不是傻?光忒麽顾了自己爽了,”
“不看看贾芸现在精气枯竭,都影响到寿元了,你还刻着她一个人霍霍?”
“就算是薅羊毛,也没有你这样可这一只羊薅的吧?”
俞长生听到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
“这位大哥咋称呼?”
“许羡仙!”
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嘿嘿,许大哥,这事儿其实严格来说则不怪我,芸儿表示很喜欢,她说很爽的……”
我听到后气的一拍桌子,
“你这不是废话嘛!在给我扯犊子我削你啊!”
“你说吧,这事儿怎么办,反正贾芸的寿命肯定是受影响了,这事儿就算我不上报,也自然有功曹给你记着呢,”
“许大哥,你这话说的不对吧,俺们俩这种行为属于相情相悦吧?……谁也无权干涉的!”
俞长生这货还要抵赖,被我一眼又瞪回去了,
我考虑了一下,看这家伙也是刚觉醒灵智,算是初犯,
于是说道:“把吸贾芸的精气还回去,然后就放你离开,只要你以后不再犯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大哥,您这……俺不服,合着俺白让她爽了!”
此刻我都被这个一根筋的货气乐了,
起身朝着它的脑袋就是一巴掌,
“你往后再敢我和提——爽字,看我不削你!”
可惜,
我忘了这个家伙是个顺毛驴,
我这一巴掌让他起了逆反心理,
“姓许的,你~你再打我一下试试,别以为你这个破布条子画个符咒就能困住小爷我了,”
俞长生此刻的俊朗都快扭曲了,
“逼急了小爷,我可就下狠手了!”
“吆,合着你还有后手啊,来嘛,你狠一个让我瞧瞧啊,”
“狠!”
“让我瞧瞧!”
我戏谑的又朝这小子脑门上毫不客气的扇了好几巴掌,
“我艹~好!这可是你是逼我的!”
俞长生气急败坏地朝着我放了句狠话后,
就闭口不言了,
我开始还放着这货的大招呢,可是等了半晌也没见动静,
于是伸手戳了他一下的脑门,
“哎,行不行,还放不放大招了,”
“哎呀,你别捅咕我,刚酝酿了点尿意又被你捅咕回去了,”
这家伙抱怨了一句后,竟然还闭上了眼睛,
我笑嘻嘻的又做回了沙发里,
心里没当回事,我也琢磨着,想看看这家伙到底还有啥后手没有使出来,
过了能有三分钟,
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左右闻了闻后,
就看到发源地,正是被我捆成粽子的俞长生,
这货裆部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