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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白无常有些好奇,又找我问了下事情的大概,

“哈哈哈,这么大胆的问题不用问,肯定是奢大胆问的!”

白无常听完后非常自信回答了我,

“哼,也不见得,和那两位有交情的也不在少数,”

黑无常竟然罕见的开口反驳了一句,

“哎,老黑,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白无常刚想说下去,就被齐老爷子打断了,

“行啦,老头子我懒得听你们两个说相声,说吧,今天来我西区到底有啥事!”

齐老爷子好像非常熟悉黑白无常两个的作风,

见白无常打算反驳黑无常的话,知道这话匣子一开可就不好止住了,

于是连忙出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齐老爷子,这回别说我们哥俩不照顾你昂,”

白无常见被打断了谈话的兴致,也不恼,

上前走了两步,到了齐老爷子的近前后,非常熟络的伸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然后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

我离得不远,把他们俩的谈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哦?你有好事儿还能想着我?”

齐老爷子浑浊的老眼瞪得老大,可头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显然是不信白无常的说辞,

“啧啧,你看看,不信我是吧!”

白无常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说出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我们哥几个,免费帮你把那个困难户给解决了,”

齐老爷子听到“困难户”三个字,

顿时眼前一亮,

忙问:“四楼的还是十四楼的?”

“四楼还有?”

白无常皱了皱眉,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了,

“呃,呵呵,年纪大记错了,就是十四楼坠楼的女娃吧?”

齐老爷子自觉有些失言了,连忙转移了话题,

伸手指着我说:“你们俩上次铩羽而归,我都瞧见了,不过这次就凭这个小年轻……能行吗?”

白无常一看对方竟然小瞧自己的小老弟,

顿时就不干了,

“欸!齐老头,你可给我听好喽,我这小兄弟可不一般,佛道双修就不提了,那可是纯阳命格,”

“一般的邪祟根本不敢近身,而且还跟着道家的阵王张桂芳,学了十多年的阵法,不白给!”

说到这里回头看了我一眼,

“是吧大蛋!”

我知道白无常这是给我涨脸呢,连忙把话给兜住了,

有些矜持的点了点头,

“阵法那点事儿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齐老爷子听到后浅浅一笑,倒是再没说啥,

朝我们拱了拱手,“那我就等着诸位的好消息了!”

我们仨见状辞别了两个老爷子,

然后朝着小区内走了进去……

我见已经走远了,悄声问白无常,

“白爷,那两位是土地爷不假,但是咱们也不差吧,为啥咱爷们办事儿,还要和他们通报啊,”

“还有,您刚说的困难户又是啥意思?”

白无常看了一眼我,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

“哎,没错,严格来说这两位土地爷是管不了咱们!”

“但是按规矩来讲,咱们阴司在人家辖区办事儿,尤其是勾魂这类的差事,却是需要最少提前一天告知给他们!”

“那就告诉他们呗,又不费劲!”我表示不理解,

“他们经常会提前泄露消息,”

这时候黑无常突然说了句,

毕竟我才刚入行,白无常为了照顾我,又把其中的隐情大致给我讲了一遍,

大概意思就是,

正常情况下,鬼差这边勾魂,需要提前报给当地负责的土地爷,

有时候个别热心肠的土地爷,还会帮个手啥什么的,

但是也有一些土地爷,

看在这个、那个的面子上,会提前透露给被勾魂的人,

原本土地爷爷是好意,平日里受人家香火了,

如今事到临头提早告知一声,

让对方走的不那么匆忙,也算是善始善终!

奈何,

他们低估了人性,低估了人求生的欲望,

如果是普通人那还好,

顶多是提前安排好了家里的事情,从容等死。

但是也有个别有些道行的,

会准备好克制阴差的法器或者阵法,

或者请高人,用各种秘法例如烧替身、借阴命等等五花八门的手段,来延缓死亡!

总之,

目的只有一个——不想死!

这样一来,就凭白给勾魂的鬼差,增加了不少多余的业务量,

时间一长,

那些个勾魂使者私底下一合计,

慢慢的就演变成了,

每次勾魂完成后,再和土地知会一声。

其实这种形式是不合规的,

但是逐步也就形成了一种默认的惯例,

等我消化了白无常说的这些事儿后,

正好就停在了一栋楼房前面,

此刻我停下脚步,顺着黑白无常两人目光看去,

就见十多层窗户的位置,正有个披着头发的女人朝下摔了下来。

我看落点的位置离我很近,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嘭!”

这个女人是腿先着地的,随后就是胸腔、头部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随着着肉体和水泥地碰撞后发出的沉闷的响声,

一大滩的血迹已经在女人身下缓缓流了出来,

“我擦,”

我下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想要查看情况,

那是不知为何,

最开始的两步还好,离女人近了一些,

但是之后迈的步子,总是和那个女人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

“咦?这是阵法?”

我反应了过来,

“没错,就是这个阵法隔绝了阴阳之间的通道,”

白无常在旁边站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