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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和傅正友绑在一起,最起码我还能有成为傅家继承人的机会,要是和你合作的话,我不仅可能什么都捞不着,还要被傅允昂迁怒。”

脑子还算清醒啊。

顾梦溪手指在桌上轻扣两声,偏头问:“但你和傅正友相处这么久,他的为人你应当是最了解的,他付出多少,就会要加倍的回报,现在你是他在外人眼中的门面,你要是能力跟不上的话,他迟早会放弃你,且,在防止外人猜疑的情况下,肯定是会以悄悄处理掉的方式放弃你。”

“你用不着恐吓我。”徐诸天眼底闪过一丝畏惧,还是冷声道,“反正我回傅家就是一场赌局,和谁赌,都一样!”

他太清楚了。

他不过是一枚棋子。

见过顾梦溪之后,以傅正友的警惕程度,一定会对他加以试探,他如履薄冰,若是哪步路走错了,都会让他陷入深渊。

话说到这个地步,证明他们已经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

徐诸天起身告辞,只剩下顾梦溪阴着张脸坐在原地。

她还以为说服徐诸天会很容易,没想到他对傅正友倒是忠心耿耿。

看来她得重新想个办法,徐诸天这条路不能断。

叮铃铃——

没等她想清楚后续发展,电话铃声乍响。

顾梦溪收回思绪,刚看到上面的数字,瞬间怔住。

“师父。”等铃声快要响完了,她才抬手接起电话。

男人倒是没计较她这么久之后才开口,声线温润:“有空吗?来接我。”

“您回来了?!”顾梦溪瞪大眼睛,声音拔高。

细听之下,惊远大过于喜,明明她最开始就知道师父一直在找办法回国啊……

“怎么,你不欢迎我吗?”男人的语气顿时变得玩味起来。

“怎么会。”顾梦溪连忙收敛思绪,“恭喜师父即将得偿所愿,不过……傅允昂让人盯着我,要是我冒然来接您的话,可能会暴露您的位置。”

“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屏蔽掉那些碍人的东西,梦溪,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才对。”男人轻叹,话说的缺颇不以为意。

“可是……”顾梦溪咬着下唇,还想挣扎。

“况且我不是见不得人,就算他查不到我头上,我也迟早会去见他。”

一句话,将顾梦溪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要是再辩解的话,就过于明显了。

握紧手机,顾梦溪强撑起一个笑容来:“给我个地址,你稍等片刻,我很快就到。”

挂掉电话,顾梦溪摩挲着手指上的银戒,片刻后,她取下放进随身的包里然后让前台给她寄回去,又让司机回去之后,这才上了车。

顾梦溪自己会开车,只是她不常开。

她师父的定位也发了过来,那是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顾梦溪看着地图上的定位,总有股不好的预感,但她不得不去。

“师父。”看着眼前的低层小别墅,顾梦溪敛眉掩下心头的思绪,给男人去了个电话,“我到了。”

很快,大门打开,一道颀长的身姿站在门口,脸上银制的面具在暖阳下反着光,优美的唇形上扬。

“我还以为你会来的晚一些。”声音比电话中的更加动听。

这是在怀疑她内心已经开始不坚定了吗?

顾梦溪心头一紧,面上却挽起一个与平常没什么差别的笑容:“知道你来了,我当然是第一时间赶过来见你。”

“乖女孩。”男人眼眸立刻温柔起来,抬手在她头上摸了摸,语气喟叹。

顾梦溪身子不由一僵。

好在,很快她意识到眼前人的身份,又放松了下来。

跟着男人一起往别墅走,在门口还守着几个人,顾梦溪只看了一眼,心底就是一沉,看来他这次回来,是做足了准备。

“A。”进了别墅,一个手中抛着硬币的男人吊儿郎当地走过来,金发碧眼的人却说着一口纯正的中文,“那个小瘪三想见你。”

“嗯?”被称为A的男人抬眼看他。

明明金发碧眼的男人比A还要高壮,但在被他看着时,却不自禁归整了自己的言行,稍微站直了些:“他说他愿意交代他所知道的一切。”

A这才来了兴趣:“那我就去见见他。”

转头,刚好对上顾梦溪恍惚的眼神。

这些人是最近才被她师父招揽过来的,还是……一直跟在他身边?

想到这个问题,顾梦溪不由思绪飘忽,等A看过来时,心头一跳,连忙扬起一个笑容:“怎么了?”

“小梦也跟我一起去吧,我相信,这个人你也会很感兴趣。”男人抬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明明是一个很亲昵的动作,顾梦溪却直觉遍体生寒。

无论在她师父身边待多久,她都会觉得不适。

深吸口气,顾梦溪尽量遏制心中的异样,语气淡然:“好呀。”

哒哒哒——

鞋跟落在地面的声音尤为明显,顾梦溪跟在A的身后穿过长长的回廊,无视一路的回声,终于在她手心冒汗的时候,A打开了最里间的那道门。

里面一片黢黑,被捆着扔在房间中间的那个男人面前却点着一圈蜡烛,似乎只要这人敢动一下,都会尝到皮肤被灼烧的感觉。

果然……

在看到里面人的那一瞬,顾梦溪心头的猜想瞬间落在了实处,那些照片,就是她师父寄给傅允昂的!

“开灯。”A清亮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却有几分阴森之感。

啪——

下一秒,房间里的灯光全部打开,尤其是男人的头顶上面悬着一盏巨大的亮灯,瞬间把他的身形都笼罩在里面。

似乎在黑夜里待久了,男人有些不适的缩了缩身子。

然而捆着他的绳索都格外的紧,一动,就牵动他受伤的皮肉,男人忍不住疼痛呼出声,像是野兽最后的哀鸣一般。

“怎么还没醒。”寻常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有恻隐之心,但A却不满地啧了一声,责问守在里面的人,“给他泼盆辣椒水,还不到他睡觉的时候。”

那些人不会应声,行动能力却是极强。

约摸十秒的样子,一盆辣椒水从男人的上方倾倒,短短几秒,就叫所有的伤口全部侵染上加倍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