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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监。”等里面的两人要结束对话了,顾梦溪才装模作样地门上敲了几下,提醒他们有外人来了,“没打扰到你们吧?”

特地敲门,就是为了防止有心人看到他们在外面站那么久,跟故意来偷听似的。

……虽然动机确实不单纯。

明知故问。

反正已经撕破脸,又没有外人,傅正友懒得再跟他们虚与委蛇,连个笑容都没扯出来:“傅总有事吗?”

他还谨记傅允昂的话,在公司里没叫侄子,免得让他找到机会发难。

“我只是通知你,今天的早会别忘记。”傅允昂淡定地道。

他一说,傅正友才想起差点被他忘记的会议,随后脸色又是一黑。

无他,他负责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现在涉嫌欠款去向不明,要是他不查清楚给公司一个交代的话,傅允昂绝对会趁着这个机会,把他赶出JE!

上次禁足,他手下好几个人被换了,要是再换,他怕是再难和傅允昂抗衡。

越想,傅正友就越难对他摆出好脸色,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我知道了,我有秘书,不劳烦傅总亲自来提醒我这种小事,你日理万机,还是把时间花在公事上,要是在私事上心思费了太多,怕是难以服众。”

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顾梦溪一眼。

言下之意,就是说傅允昂耽于美色,只顾着小情小爱,还特意把夫人带到公司。

顾梦溪勾了勾唇,朗声道:“傅总监多虑了,傅先生和我结婚这么久,他给公司带来的效益有目共睹,我相信但凡有眼睛的人,都不会觉得我的存在会影响傅先生的决策,另外,身为公司股东,我相信我有权站在这里。”

开口就差指着傅正友的鼻子骂他有眼无珠了。

一大早就被多重攻击,绕是傅正友再好的伪装能力,此时也维持不了正常的面色。

他冷冷的看着眼前两个碍眼的存在,硬邦邦地道:“我要工作了,两位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请吧。”

一次性就把人惹急了也没意思,顾梦溪推着傅允昂走了。

电梯门前脚关上,后脚傅正友就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在上,任凭昂贵的被子摔得粉碎,他脸上却没有半点心疼,有的只是浓浓的阴鸷。

“傅允昂,顾梦溪……!”他狠狠地咬住牙,只恨不得自己化身为狼,把那两个眼中钉生吞活剥。

一旁的徐诸天像是被他的反应吓着了却又不敢没有他的允许就出去,只能无助地瑟缩一下肩膀,眼底却含着嘲讽。

傅正友发脾气,总有人冲着他发脾气。

……

总裁办公室里。

看着准备随意挑本书看的女人,傅允昂张了张嘴,突然开口:“其实有影响。”

“什么?”顾梦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抬眼就见傅允昂深深地凝视着她,那双幽深的眼眸此时没有万千星辰的倒映,装在他瞳孔里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她,似乎天地万物间,唯有她一人能入他眼。

明明只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瞎想什么呢!

顾梦溪心头的小人一边狂揍胡思乱想的那个小人,一边又克制不住地沉沦下去,心里藏着一丝隐秘的欢喜。

大概恋爱中的人真的没有脑子可言,最起码她是这般。

“你的存在,于我而言,本身就是影响,最起码我会开始你的喜恶,会避开你不喜欢的部位。”傅允昂轻声呢喃道。

常见的密语从他嘴里说出来,似乎又裹上了一层专门针对顾梦溪的吸引药,勾得她迫不可待往他身边走去,仔细品尝一下这颗有可能蜜里裹着砒霜的糖。

但仅存的理智让顾梦溪克制住了动作。

她站在原地,勾了勾唇,同样温声回应:“我的荣幸,傅先生。”

他们谁也没再说话。

一个低头办公,一个拿了把椅子,坐在落地窗前看着书。

彼此之间,似乎流淌着岁月静好的温馨。

许昌拿着文件进来的时候,还险些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

他轻咳两声,在心里为这氛围说了声抱歉,开口就破坏了维持了半个多小时的二人气氛,抬手将最上面的信封递给傅允昂,脸色凝重。

“傅总,这是昨晚有人送过来的。”

没有特意的密封,许昌还以为是什么证件,直接拆开了,看到里面的东西时,面色却瞬间沉了下来。

而傅允昂跟他的反应是一样的。

“怎么了?”顾梦溪一直注意着他们,见神情不对,也拿着书走过来。

照片固定在傅允昂的食指和大拇指处,顾梦溪一眼就能瞧见。

那上面是个鼻青脸肿,几乎看不成人样的男人,此时正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扔在擂台中间,闭着眼睛,也分不清人是死是活。

“这是……?”看他们的反应,就知道这人不简单。

“撞死殷涛的凶手。”傅允昂放下照片,语气难辨喜怒,“官方给的报道是刹车失灵,认错态度良好,加上积极和受害者家属沟通愿意砸锅卖铁的赔偿……虽然家属没同意,但法院只判了四年,他应该刚出狱不久。”

即使有傅家在其中周旋,也抵不过法律。

才出狱没多久,就往国外跑……

顾梦溪又想到傅允昂说的肇事司机的亲属在事故发生前所中的大奖,心头一阵恶心。

“那你们觉得,寄照片的人,是敌还是友?”

才出狱就逃往国外,傅允昂的人没找到,拍照片的人倒是找到了,看样子还严刑逼供了一番,把事后照片发过来到底是想给傅允昂表达“自己跟他站在一方”,还是想借机勒索?

“敌。”傅允昂一手抵在照片上,一个字,说的果断又有力。

“为何?”没想到他能从一张照片上看到对方的属性,顾梦溪不由愣了一下。

“从拍摄的角度和邮寄的方法来看,那个人只是想向我宣战,他在告诉我,我和这个的男人的下场没有什么区别。”

若是真想和他为友的话,在明知道他身份甚至连身边秘书习性都摸清的情况下,怎么会不想着来见他或者直接联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