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那个摇滚乐正嗨的1959年12月,约翰·马丁在英格兰的一个小镇呱呱坠地,成了家中宝贝蛋,上面还有个护弟狂魔姐姐珍妮。没多久,马丁一家子就浩浩荡荡搬去了繁华的伦敦,小马丁整天跟着开卡车的老爸转悠,那感情,比卡车的柴油还浓。可惜,幸福时光总是短,十岁那年,老爹撒手人寰,留给小马丁的,除了回忆,就是那辆大卡车的影子。
上学的日子对马丁来说,就像在迷宫里找出口,特别是那个叫阅读障碍的东西,愣是把他逼成了校园里的“隐形人”。15岁那年,马丁决定提前“毕业”,一头扎进了社会的大染缸,这一扎,就是十几年的“犯罪风云录”。
年轻时候的马丁也是个浪子,20岁那年在墨西哥的艳阳下,爱情来得比龙舌兰还烈,娶了个当地姑娘,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偷小摸的习性不改,最终婚姻也“光荣牺牲”,成了前妻心中的“黑名单”。
要说马丁的犯罪生涯,贩毒那次算得上是“巅峰之作”,数量之大,直接把自己送进了“铁窗大学”,一读就是七年。更绝的是,他还上演了一出“越狱风云”,结果自然是加餐六年。不过,牢里的日子也不全白费,马丁摇身一变成了“监狱厨神”,还学了一手屠宰手艺,监狱大概是想着让他出去后宰猪宰羊,别再宰人生。
谁承想,这门手艺,马丁却用在了歪道上。监狱评估他是“良民潜力股”,给了点甜头,结果人家一转身,就上演了现实版“逃狱计划”。
1993年10月,马丁带着从狱友西蒙·詹姆斯那买的“身份变身套装”,护照一换,英国瞬间成了过去式,新加坡成了他的新战场。这回,他升级成了“高配版”犯罪分子,目标直指连环杀人碎尸的“黑带高手”。
1995年3月8日,新加坡机场迎来了一位“特殊旅客”,马丁全副武装,手铐、绳索、瑞士军刀、电击器、锤子、斧头,活脱脱一个移动的“犯罪工具箱”。看来,这位“旅行达人”是准备好要在狮城“大展拳脚”了。
劳尔,这位来自南非的啤酒厂“机器守护者”,33岁,已婚,家有娇妻一枚,经营着一家萌宠乐园。他是个精打细算的家伙,听说新加坡的电器便宜得能让人心跳加速,便打起了小算盘:机票加电器,还能剩下足够在狮城吃香喝辣的银子,何乐而不为?于是,一场为期三天的“购物+度假”计划应运而生,他打算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享受一下“科技与美食齐飞”的乐趣。
奈何,天不遂人愿,娇妻店里生意红火,走不开。劳尔只好独自踏上旅程,如果他知道这趟旅行的终点不是满载而归而是魂归天堂,或许会拉着妻子一起,至少有个伴儿。
同一天,机场的另一端,旅行版“死神”约翰·马丁也悄然降落。马丁一眼就相中了劳尔这块“天真无邪”的招牌,立马开启了“国际友好大使”模式,自诩墨西哥来的贸易大亨,以节省开支为由,提出共享出租、共住酒店的“双赢”提议。劳尔,一个容易相信世界的纯真汉子,一听这等好事,二话不说就上了马丁的“贼船”。马丁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加上“本地通”的人设,让劳尔对这次偶遇的“导游+室友”毫无戒心。
两人一拍即合,直奔河畔一家酒店,还贴心地选择了“早到闲逛”套餐,逛吃逛吃,好不惬意。直到近午,他们才正式入住,殊不知,这正是劳尔踏入的最后归宿。
一进房间,马丁瞬间变脸,电击器、锤子齐上阵,一招“雷霆打击”加“陨石坠落”,劳尔的世界瞬间黑屏。接着,马丁展现了他的“高效拆解术”,不到40分钟,就让劳尔“消失”在浴室里,再用劳尔自带的购物袋(黑色垃圾袋版)完成了“打包任务”。之后,他顺手牵羊,信用卡、旅行支票统统收入囊中,还来了个签名大改造,护照照片也“焕然一新”,成了自己的“替身”。就这样,马丁揣着“新身份”,开始了他的“逍遥之旅”。
接下来的几天,马丁像是中了乐透,拿着别人的“金卡”,在新加坡开启了“豪华体验版”生活。他逛遍电子产品店,大肆采购电脑相机,美其名曰“体验科技前沿”;在各大餐馆豪饮畅吃,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美食都尝个遍;夜幕降临时,酒吧和音乐剧成了他的夜生活必备,活脱脱一个“人生赢家”的模样。但或许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在酒店衣柜“巧妙”遗忘了护照和支票,却误以为是自己在酒吧的“酒后大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里的“秘密”开始发出不可描述的味道,马丁不得不启动b计划,将“打包”好的“行李”(其实是劳尔的遗体)转移到了死者的旅行袋里,然后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将其沉入了酒店附近的河流,完成了他的“水下快递”服务。
马丁这家伙,绝对是“物尽其用”的忠实信徒。不仅席卷了劳尔的信用卡和现金,连衣物、护肤品乃至随身携带的小物件都不放过,连那个装过“秘密”的旅行袋,他也舍不得扔,非要“废物利用”。可惜,旅行袋自带的“纪念气味”太强烈,就算他用了整整一瓶止汗剂,也只是徒劳。眼看新加坡不宜久留,他又订了飞往泰国的机票,准备开启下一段“冒险”。
然而,命运弄人,报失的旅行支票竟然“失而复得”,这让马丁措手不及。他试图取消报失,却被旅行社告知流程已启动,只能回国处理。一言不合,他干脆把那散发着“特别气息”的旅行袋当作了“谈判武器”,丢在旅行社,留下了一段“难忘”的回忆。
就这样,马丁乘风破浪,离开了新加坡,奔向泰国的新天地。而与此同时,新加坡的码头工人在海里玩起了“人体拼图”,那些残肢断臂的出现,让整个案件逐渐浮出水面。法医鉴定,那切割手法之专业、利落,让外科医生、兽医都自愧不如,而最有可能的,竟是屠夫的手笔。这背后的故事,比最离奇的小说还要曲折。
法医的报告一出炉,就给这起案件添了层神秘色彩:死者是个身体倍儿棒、正值壮年的白人小哥,身材中规中矩。这让新加坡的侦探们犯了难,毕竟在亚洲脸庞的海洋里,白人通常都是来度假的“稀有品种”,要想找出他是谁,难度系数直线上升。但别忘了,千里之外的劳尔家人可不简单,他们就像装了雷达,劳尔一失联,他们立刻就发了寻人启事的“跨国快递”。
警方一收到这封“求助信”,就像打开了侦探小说的第一页,直觉告诉他们,这失踪的劳尔可能就是那个“无名氏”。dNA检测一出,谜底揭晓,码头的“拼图”找到了它的主人。
顺着这条线,警方开始追踪劳尔的“最后时光”,发现他最后是和一个叫西蒙·詹姆斯的英国佬形影不离,两人还在濠景大酒店1511号房共度了一段“难忘时光”。但当警察赶到时,房间早已“更新换代”,一对度蜜月的小两口和勤劳的清洁阿姨联手,几乎抹去了所有的“犯罪线索”。好在,警察叔叔们的眼神堪比显微镜,硬是从角落里揪出了几抹不易察觉的血迹,这下,1511号房“荣升”为第一现场。
前台的消息更是锦上添花,透露了劳尔与西蒙同住一晚后人间蒸发的剧情,而西蒙则一脸无辜,说是劳尔对他“图谋不轨”,自己愤而将其逐出。警方立刻发布了“全城通缉令”,誓要逮住这位名叫西蒙·詹姆斯的“嫌疑人”。
随着调查深入,警方逐渐拨开了迷雾,发现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那就是约翰·马丁。与此同时,劳尔的其他“零部件”也相继浮出水面,只是头和手臂依旧下落不明。法医推测,致命一击应该在头部,毕竟其他部位都完好无损,像是在诉说着“头等大事”的重要性。
遗憾的是,马丁早已溜之大吉,让警方扑了个空。时间来到1995年3月15日,一对来自加拿大的母子——退休教师西拉和她的儿子达林,带着美好的度假憧憬,却在泰国布吉岛与马丁这位“旅行恶魔”不期而遇,命运的转折,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在泰国的这出悲剧,主角是一对温馨的母子档。茜拉,一位早年失去了伴侣,却坚强地与儿子达林相依为命的女性。春假,本是母子俩共享天伦之乐的好时光,却不想,这趟旅程竟成了他们人生的终章。
约翰·马丁,这位“旅行中的恶魔”,眼光毒辣,一眼就瞄准了这对看似“软柿子”的母子。茜拉年事已高,达林又因脚伤打着石膏,反抗能力几乎为零,简直是“理想目标”。
机场的相遇,是故事的起点。马丁再次施展他的“交际花”技能,用节省车费的说辞轻易获得了两母子的信任,三人在计程车上谈笑风生,仿佛结成了异国他乡的临时家庭。
抵达目的地,一家四星级的海滨酒店成了他们的临时居所,43号房与48号房,门对门,近在咫尺,却也暗藏危机。
晚餐邀请被婉拒,但马丁与母子俩的“友谊小船”依然平稳前行,约定第二天共进早餐。然而,夜幕降临,马丁却在悄悄编织罪恶的网。电动车、大纸箱,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黎明。
次日清晨,八点整,马丁如约而至,达林在阳台享受海风,却不知危险已悄然而至。马丁以海景之美为饵,靠近达林,电击枪一出手,达林瞬间倒下,成了俘虏。
茜拉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恐万分,只剩下尖叫。马丁则故作平静,用“求财不害命”的谎言稳住她,让她下楼办理退房手续,以此换取儿子的安全。茜拉在恐惧的驱使下,机械地照做,却不知,儿子的生命已经在阳台画上了句号。
待茜拉回到房间,满怀希望地推开门,迎接她的,不是儿子安然无恙的身影,而是比恐怖电影还要残酷的现实。命运,就这样在她眼前,残酷地按下了暂停键。
接下来,约翰·马丁摇身一变成了“浴室里的外科医生”。有了前科经验的他,干起活来竟愈发得心应手,仅用不到一堂课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解剖作业”。接着,他上演了一场“盗亦有道”的戏码,将两位不幸者的财物收入囊中,顺便秀了一把模仿签名和伪造护照的手艺。
一番忙碌后,那些令人不忍直视的“行李”被小心翼翼地打包进了大纸盒,马丁驾驶着他的电动小马驹,在布吉岛上展开了一场“神秘快递”之旅,让警方的追踪工作变成了一场寻宝游戏。为了争取更多“处理时间”,他还巧妙地将自己的房间升级成了“案发现场豪华套间”。
在布吉,这个游客的天堂,马丁发现自己如同一个暴发户,怀揣巨款却苦于找不到消费的乐趣。加之护照和机票的小插曲需要回国解决,他决定不在此地久留。在匆匆处理完所有“包裹”后,便踏上了返回新加坡的航班。
然而,命运弄人,就在马丁落地狮城的那一刻,千里之外的泰国,一场由遛狗引发的“惊悚发现”正悄然上演。一名无辜的市民和他的狗狗在公园里玩起了“挖掘大赛”,结果挖出了茜拉母子的“惊天秘密”。警方接到报案,尽管热带的高温让头颅成了“考古现场”,但dNA鉴定还是让真相浮出水面。
1995年3月19日,马丁的“回家之旅”直接变成了“机场欢迎仪式”,由警察叔叔亲自接机。在他的行李箱里,警方找到了“犯罪纪念品”和他的作案工具。面对铁证,马丁先是试图上演一出“自我了断”的戏码,可惜未能如愿。
同年9月,法庭上,马丁的辩护堪比奇幻小说,他声称自己是出于自卫,将劳尔(一个突然出现的角色)塑造成了“夜晚的狼人”,而自己则是那无辜的“小红帽”。更离奇的是,他还编造了一个神秘的英国黑帮老大,既是他的“尸体处理顾问”,又是栽赃陷害的“幕后黑手”。然而,这一系列堪比肥皂剧的剧情,显然没能打动陪审团和法官的心。
1996年4月19日,约翰·马丁的故事以一根绳索画上了句号。至于那些疑似受害者,就像谜一样的存在,因缺乏实锤,只能成为历史长河中未解的谜题,随风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