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大人。”
小清道。
“大人是谁封的?”
蜃行素的手滑到小清腋下,那里皮肉细腻,是白泽的软肋。
“上天。”
小清冷冷说道,没有半点儿反应。
这大妖的身体似乎没有敏感的地方,蜃行素有些无措,索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似对方圆圆般坚硬地抵住她道:
“你身上有种独特的香气,是什么味道?”
“有么?”
小清反问道。
“是什么味道?”
蜃行素坚持道。
“人味儿么?”
小清尝试道。
“不对,远古气息,但是香的那一种。”
蜃行素寻思道。
“哪里有?”
“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味道,淡淡的味道,一波儿一波儿的味道,甜腻腻的,香香的。”
蜃行素似乎在闻嗅那味道。
“我闻闻。”小清倏地显化出白泽本体,抬起手脚嗅道,“除了人臭味儿没有别的。”
噫。
这小妮子。
最敏感的部位原来是手脚。
“小清,你有没有熟悉的小名?”
蜃行素扶小清坐下盯着她的眼眸问道。
“清儿吧。”
小清化回人形道。
“我可以……唤你清儿么?”
蜃行素跪在地上,托起她的脚丫道。
“不可以。你不要动我的手脚。”
小清顿时警觉说道。
“清儿,你知道我是尘世之人么?”
蜃行素端详着她的脚丫道。
“嗅得出来,我在尘世也躲藏过的。”
“噫?咱是老乡呀,老乡见老乡……”
“两眼泪汪汪。”
小清笑道。
“尘世里有种癖好,你可听说过?”
暗号对上了,蜃行素边循循善诱边脱掉了她的鞋子。
“哪种?”
小清紧盯着他游动的手指,按捺道。
“恋脚癖。”
蜃行素倏地摘掉了她的罗袜,将脚丫玩弄在手掌中。
“你……你不……会是吧!”
小清紧张兮兮地道。
“啪!”一声脆响从小清脚面传来后,蜃行素倏地起身道,“在上正是。”
“噫!好痒好痛!”
小清浑身冒出汗来,但她的反应并非蜃行素想象中的那般娇弱,而是十分夸张,或者张狂。
“好啦,清儿,把手给我。”
蜃行素命令道。
“不,不给!”
小清把手背到身后,那模样已有小女子的轻怯了,或许她注意到方才的自己失了态。
蜃行素也不理会,将她抱起来,双手绕到身后紧反缚住她的双手,她一下子便有了瘫软的迹象,身体顶住她,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把她扳过去,又将她的双手送到身前,就这样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脖颈蹭了蹭道:
“清儿……”
“噫。”小清浅浅地回应一句,见他没有后话,便扭过头来,不想他将自己的双手交叠在腹部,反复揉搓着说道,“清儿……清儿!”
“嘤!咛!”
小清无力抵抗了。
是的,蜃行素一诈,小清便主动将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暴露给了他。
防不胜防。
防不胜防的除了蜃行素奇技淫巧的小伎俩,还有他灵活自如的手指。
是的,他用手指,侵犯了清儿姑娘原始大妖白泽大人的清白之躯。
仅仅是如此粗浅的接触,清儿姑娘便欲罢不能,她的手脚舞动起来,疯狂地在蜃行素身上抓挠,从一条条印痕,到一条条血槽,直抓挠得行素小子体无完肤浑身是伤。
不能再叫这只原始大妖放纵下去了。
蜃行素牵引一道本源天之气,将清儿姑娘包裹在半空中,任凭她张牙舞爪,都不再与她接触。
许久后,小清清醒过来,对蜃行素道:
“天孙大人,这便是方才圆圆姑娘的感受么?”
“噫。”
“你受伤了?”小清紧张说道,“放我下来。”
“我怕了你。”蜃行素还是将她放了下来,她却飞奔过来,把自己挂到了他身上,手脚紧紧攀附着他道,“你小名叫什么?”
“素儿。”
“素儿,往后我便跟着你了。”
“音儿呢?”
“随便找个理由,我死在她面前便好。”小清道,“莫怕,我死过不知多少回了,每次不想在一地方,总要死一次的。”
“这便是白泽的本事么?”
蜃行素诧异道。
“噫,不灭之身白泽大人。”
“可你为什么跟着我呢?”
“因为离不开你呀,因为你也是不灭之身呀,因为我是你的清儿了呀。”
小清踢踏着脚丫欢快地说道。
“可是我有袖儿、灵儿、音儿、棋楠、梦舒、圆圆了。”
“不管,她们是她们,我是我,白泽大人,你有且只有一个。”小清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世间唯一的原始大妖,白泽大人,要潜藏到天孙蜃行素身边,成为他的坐骑。得到白泽认可,却附带了条件。蜃行素不明白她为何不要暴露身份,大概是寻求一份儿隐世的安稳吧。
如是想过后,蜃行素道:
“清儿,你先下来。”
小清从他身上依依不舍地下来,说道:
“龙族消失一事,就这么急切么?”
“不急。”看到小清有些恼怒,蜃行素觉得得到她的认可与收服她,是两码事,便计从心来,把住她的双手,揉捏着光洁的皮肤,看着她脸上逐渐浮现出绯红与娇羞,才道,“清儿,你要记得你是人,要和人一样,用人的秉性来要求自己,你通晓万物之情,又知鬼神之事,做到这一点儿不难吧?”
“噫,一点儿都不难,既然素儿这般要求,我便做给你看。”
小清睫毛眨眨,眸子浮现出一丝敦厚与狡黠。
蜃行素不知她如何做到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集于一身的,但随后而来的魅惑教他真切体会到了愉悦。是的,蜃袖儿给过她魅惑的冲动,但没有冲动过后的愉悦。在心旌摇荡的刹那,他匆忙守护住心神,痴痴一笑道:
“清儿,我也有个要求,你能答应么?”
“素儿尽管说来。”
小清刷新眼眸,一股透亮的情愫在眸底显现出来。
“你呀,噫!”
“怎么?”
小清迟疑道。
“从你身上我看到了希望。”
蜃行素微笑着说道。
“希望?”
小清有些摸不清蜃行素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