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朵。他给我起的名字叫燕云朵,就像云朵一样自由。他,他怎么知道我昨天做的梦。难道他是神仙么?”小米呆呆的想着。
“喂,喂,小米,小米。”燕玉见小米没反应,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也没反应,干脆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直到看到小米回过神来。“小米,你没事吧?中邪了?是不是刚才的名字太土了,你不喜欢?也是,确实土了点,那么我再想一个,叫…”
“不用,我喜欢!”燕玉刚准备再想一个好听的名字,小米突然抢着说道。
这时,管家燕成带人拿来吃食,摆放在地上,铺好垫子,请燕玉去进食。有一块烤肉,一碗鱼汤,一瓶果酒。
小米立即帮燕玉坐好,服侍燕玉吃饭。奴婢一般是等主人吃完后,剩下的饭食才可以吃,不够的话,就要跟其他奴仆一起吃饭。
烤肉使用的蜜盐,燕玉在神龙岛已经吃习惯了,感觉肉味道有点淡,就拿起旁边的一小块蜜盐用小刀刮一些在盘子边上。吃烤肉的时候就蘸一点,这样味道就合适了。
也就是燕玉的这个习惯,让管家燕成更加放松了一些,这么熟练地使用蜜盐,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家庭培养出来的。谁又能想到假燕玉在神龙岛是吃蜜盐长大的?
燕玉吃了大半块烤肉,一小碗鱼汤,尝了一点果酒,就不吃了。琥珀把剩的食物撤走,换上她找来的水果,然后就和小米到旁边去吃饭。
燕玉吃了几个果子,觉得无聊起来,看到琥珀和小米在吃饭,剩下的烤肉和鱼汤她们分食了,蜜盐也被琥珀收起来了。她们现在在吃一种颗粒状的东西,就着咸菜。
咸菜就是普通的腌制的蔬菜,没有什么特别的,燕玉早上有时候也吃。不过,燕玉最近一直吃烤肉,没见过这种大颗粒的饭食。
“小米,你们吃的这是什么啊。”燕玉现在更喜欢和小米说话。
小米立即放下碗,对燕玉回答道。“回王爷,我们现在吃的是麦。”
“麦?弄点我尝尝。”
“是。”小米立即起身,准备再给燕玉盛一碗。
“不用,不用麻烦。把你的碗拿来,我吃一口就行。”
小米红着脸立即跪在地上。“奴婢不敢。”
“啥敢不敢的,你和琥珀就是本王最亲的人,没那么多讲究。拿来,我就吃一口。”
小米红着脸把碗双手递给燕玉,燕玉接过来看向碗里。
“这玩意怎么长得像青小麦,但是个头得有花生大了吧。”燕玉好奇地舀了两粒放进嘴里,嚼了一下,“我擦它个萝卜白菜,还真是小麦,味道完全一样,只是这小麦怎么这么大个。还有怎么直接煮熟了吃,也不去麸皮,不难吃么?”
燕玉将碗递给红着脸的小米。“小米,你怎么发烧了?脸这么红?”
“没有。”
旁边的琥珀看出问题了,说道:“王爷,您还有别的吩咐么?”
“没有啊。”燕玉好奇地看向琥珀,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哦,哈哈,你们继续吃饭,我去找燕管家谈点事。哈哈,你们吃饭,你们吃饭。”
说完燕玉就急急走开了。
“小米,吃饭。”琥珀端起碗来继续吃饭,红脸的小米则端着碗看半天也没有吃。琥珀看了小米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慢慢地把饭吃完,然后就准备去清洗王爷用的餐具。小米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匆匆把饭吃完,然后去帮琥珀收拾。
燕玉叫护卫去把管家燕成叫来。不一会,燕成笑眯眯的来到燕玉面前。
“王爷,饭食可还可口?”
“不错。”
“王爷满意就好。”
“对了,燕管家,本王有事想问问你。”
“王爷,您尽管吩咐。”
“我看很多人吃一种麦的饭食,为什么我不吃这个呢?”
“王爷,您一定是忘了吧。麦这种食物产量虽高,但是皮较硬,吃起来口感不好。不过麦这种食物确实比较耐饿,所以老百姓一般都吃这个。王爷您是千金之体,所以不会吃此食物的。”
燕玉心想:“千金不千金,他是不知道,不过他以前基本都是吃烤棍的,确实比这个口味好。不过小麦去皮后,做成面粉,蒸馒头还是比较好吃的。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做成馒头,口味怎么样。”
想到这,燕成让燕管家回去后给他弄一百斤麦,他准备回去实验下,看能不能做出面粉,蒸出馒头来。
闲话暂时不提,休息完他们继续出发,两天的路程他们走了整整四天半,在第五天上午十点左右(为了方便理解,我们使用现在的计时方式。)他们到达祁王府所在的城池—祁山城。
祁山城背靠祁山而建,前面有条河—望山河(就是从河上可以一直看到祁山的意思),从祁山山脉内生成,过祁山城,最后汇入卡拉河。祁山山脉绵延千里,直入天机阁山脉,地势险峻,异兽丛生,而祁山城所在位置是祁山山脉的一个山口。
祁山山脉在这里有一处断口,长约五十里,宽约十二里。从上面看就像被人踩了一脚,南边十里位置就是祁山城,穿过山脉缺口,祁山北侧也有一个城—岐山城,而岐山城属于赵国。
燕国一直叫此山为祁山,赵国也一直叫岐山,两国为这事还打过几架,各有输赢,最后索性就各叫各的,老百姓因为发音都一样,也就不管它到底是祁山还是岐山了。
祁山城城墙坚固,高有三十米,算是比较雄伟的城池了。当燕玉他们到达南城门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门口等待了。从早上南城门就不对百姓开放,专为祁山王回归做准备。
在城门做了一个简单地欢迎仪式后,燕玉继续坐车朝城内走去,祁王府在城中心的位置,从南门到祁王府有一条宽敞的直通道,现在已经净街,只有几个人远远的看着,当然肯定也有一些人隐藏在暗处做着一些事情。
其中一个暗处的院落里,一把快刀瞬间划过一个人的脖子,在血压的作用下,头颅飞起,血瞬间从断处喷了出来。那个头颅的眼睛,带着疑惑转向杀人者,至死都不瞑目。杀人者转身单膝跪地,对台阶高处坐着的一个男子抱拳,低头,不做声。
“你们的任务失败了,别怪我狠心,这是规矩。既然已经付出代价,你走吧。明天天亮时,我不希望在祁山城百里范围内再看到你。如果…,你知道后果。”
杀人者低头再次一拜,然后脱下外衣包起那个头颅,戴上帽子,立即出发,在城门处将头颅放在一辆运送夜香出城的兽车上混出城,出城后立即全速奔跑起来,半路又抢了一匹马兽,继续一刻不停的朝南跑去。
在东边太阳就要升起那一刻,杀人者更加卖力地抽打着已经口冒白沫的马兽。
下一刻,他的右手齐腕而断,马兽也在手腕断裂的位置被切成两截。马兽随着惯性又往前窜出二十多米,内脏掉的到处都是,杀人者也随之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