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张伟就走了出来。
“李副厂长,你找我?”
李怀德将张伟拉到一旁,说道。
“是这样的,刚才我看你媳妇拿酒回去。”
“我想着呢,我帮着拿进去,顺便敬一下你们的酒。”
“结果呢,那何雨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硬说我对你媳妇动手动脚。”
“我想着,这事儿我得和你解释一下吧。”
“你不信啊,你回头问问你媳妇就知道了。”
倒不是李怀德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只不过,看李怀德这样子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而且,他回去了解一下就知道了。
如果李怀德真的做了,也没必要多此一举的来这么一出。
“李副厂长,还难为你特地和我解释一下。”
“对了,你那边事儿结束了没有?”
“刚结束,这不出来就碰到你媳妇了嘛。”
“哈哈,看来你是没喝够啊,走,正好我们那边还差点意思。”
“我可告诉你,蒙导和林编剧这酒量深着呢。”
“走走走,咱们不能弱了轧钢厂的气势,你得帮我啊。”
“哈哈,冲你这句话,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啊。”
临走的时候,李怀德和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今天有客人在不和你计较,明天让你们主任过来找我一趟。”
“哎呦,李副厂长,给我个面子。”
“明天让何雨柱给你赔礼道个歉,这事儿咱们就过了吧。”
“按你的说法,这何雨柱也是想帮我媳妇。”
“而且,这事儿传出去,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了,到时候糟心的不还是我们。”
“得,就这么着吧,道歉我也不需要了。”
“何雨柱,以后做事情之前过过脑子。”
等李怀德说完,张伟就拉着李怀德离开了。
这时候,小食堂的大师傅才走了过来。
“何雨柱,你小子刚才发什么疯啊。”
“我告诉你,你这事儿可大可小,要不是张副厂长帮你说情,你小子可就完蛋了。”
“我就是看错了,最多让他打回来呗,还能让我怎么样?”
“你,唉,孺子不可教也。”
大师傅也懒得和何雨柱再说什么了。
非亲非故的,点一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说多,就没必要了。
屋里,有了李怀德加入,气氛再次提高了一个档次。
等到结束的时候,张伟已经走不直道了。
便让秦淮茹扶着他,先回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再回家。
而蒙导,林编剧还有马团长,倒是问题不大,让杨书记安排车给送去了休息的地方。
张伟只是走路有些晃,脑袋还是清醒的。
便问了秦淮茹刚才的事情。
倒是和李怀德说的差不多。
“你说这李副厂长也真是的,就两瓶酒,还要帮我拿。”
“其实就是适逢其会,遇上了而已。”
“什么意思啊?”
“这么和你说吧。”
“如果你当时把酒给李怀德。”
“等回了屋子,李怀德肯定会这么说。”
张伟轻咳了一下,学着李怀德说话。
“哈哈,怪我,怪我,贵客到了,酒都没准备好。”
“来来来,我先敬两位贵客一杯。”
“这也太那啥了吧。”
“嘿,有时候啊,是个由头就行,好与不好就看个人的水平了。”
“不过,总比贸然进来敬酒要好的。”
“那何雨柱真是活该,要不是他犯傻,我也不会去拿酒了。”
“对了,何雨柱没事儿吧。”
“没事了。”
“要不是看他们家没大人,这小子还要照顾何雨水,我才懒的管他的事情呢。”
“小样,还给我脸色看。”
秦淮茹点点头。
“我估计啊,还是因为易忠海的原因,他才这么做的。”
“知道,这易忠海算是把何雨柱忽悠瘸了。也不知道图什么。”
“还能图什么,图何雨柱给他养老呗。”
张伟其实也知道这一点。
不过,正如易忠海自己领悟的那样。
也许只有绝户才能理解绝户。
张伟这个穿越人士,加上父母双全,对易忠海的这种养老的执念,是真的看不懂,看不明白的。
“对了,张伟,你说拍电影好玩么?”
“好不好玩我不知道,不过,对我来说应该挺痛苦的吧。”
“为啥?”
“拍电影总是会有主题的,战争片,牺牲总是避免不了的。”
“拍的是我的故事,那不就等于,让我重新回忆一次战争的残酷嘛。”
“啊,那你为什么还同意了啊。”
“那不是没拍过电影,想过把瘾嘛。”
等到张伟休息的差不多了,和秦淮茹回家得时候。
正好遇到何雨柱也往院子里走。
何雨柱做的事情,李怀德不追究,不代表他就不会收到惩罚。
早就有人去通知食堂主任了。
这食堂主任一听,把何雨柱臭骂了一顿。
然后让他洗好所有的盘子,碗,才准回家。
看到走在前面的何雨柱,张伟和秦淮茹也懒的打招呼,只是自己慢慢走着,权当散步了。
而何雨柱就有些如芒刺背了。
渐渐地,何雨柱的脚步就加快了不少。
最后,何雨柱是跑回家的。
“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还有你怎么气喘吁吁的啊。”
“晚上小食堂有任务,你吃了么?”
“吃了,我自己下了碗面。”
“那行,回去休息吧。”
“对了,晚上街道办的人来过了,以后许大茂的父亲就是院子里面的一大爷了。”
“行了,我知道了。”
此刻,许大茂家。
许父并没有因为当了个一大爷而高兴。
“爸,你不想当这个大爷,那时候为什么还要提呢?”
“大茂,你记住,想要和一个人打好关系,你可能需要做无数件事情。”
“但是,得罪一个人,只需要一件事情就够了。”
“你说的是张伟吧,我现在都已经进厂了,咱们也没必要说是要讨好他吧。”
“你这就大错特错了。”
“对于能帮到我们的人,那不叫讨好,应该说是有目的的接近。”
“你别以为你进厂了就用不上别人了。”
“人家是副厂长,下面还有主任,组长,小组长呢。”
“是,放映员待遇不错,受人喜欢。”
“不过,也仅是如此而已。”
“我的儿子,难道就只能一辈子是个放映员?”
“就不能当个组长,当个主任?”
许父这话,说的实在,
但许大茂听了以后,不知怎么滴,还有些热血沸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