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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帝京的第二天,想着前几天手机备忘录已经提醒自己给周会长传曲谱了,于是给陆海涛打了个电话,要来了周会长的联系方式。

平安想的是,既然在地球上有一种说法,说《赤伶》有个故事,不管是真是假,平安打算用这个故事做文章。

先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裴宴之这个人,还别说,蓝星的历史上还真有这个人,裴宴之的故事和地球上传的基本一样。也不知道地球上的这个故事是怎么传出来的,难道是有蓝星的人穿越到了地球?

这些年地球也拥有一些穿越的传言,虽然一直没能证实,但是乌克兰有个穿越者的故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据说还有乌克兰的官方认证。对于这些传闻,平安当时也不知道真假。不过现在,平安有些信了,毕竟自己就是个穿越者嘛。

蓝星有裴宴之这个人,平安就放心了,不用费脑细胞的编故事了。

当即拿出手机联系周会长,得知周会长就在戏曲协会,平安决定现在就过去,找周会长当面谈。

虽然没出正月,这年就不算过完了,但是帝京的交通却早已恢复成拥堵的状态了。平安开车又讲究一个“稳”字,等到了戏曲协会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周会长见到平安的时候,一点前辈的架子都没有,“华音老师,可把你盼来了。”

平安赶忙谦逊地说道:“周会长,您老这是折煞我了。当着您,我哪儿敢称老师啊,您叫我平安就好。”

“行。那我就叫你平安了。”周会长爽快地答应下来。

虽说戏曲行业现在和娱乐圈的热度没法比,但是戏曲行业的辈分更加严谨。不像学校或者其他行业,拜师的时候鞠个躬,叫一声老师就可以了。戏曲行业可是要广邀见证人,正儿八经的跪地磕头奉茶的。所以周会长能没有一点长辈的架子,可实在是太难得了。

坐下后,平安也没和周会长兜圈子,直接拿出曲谱来,“周会长,很抱歉这么久了才把曲谱给您送过来。您先看一下,关于这首歌,我有点不成熟的想法。”

周会长接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大字“赤伶”。往下一看,不得了啊,这词写的实在是太……周会长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了,只能瞪着眼睛往下看。

“戏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戏曲,又称折子戏,水袖则是戏装。不管戏中唱的悲欢离合,都与我无关。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扇子与锣鼓都是戏曲最重要的道具以及伴奏乐器,戏的内容,听戏的人,谁能说得清戏里戏外呢?

再往后看,更不得了,“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看到这里,周会长忍不住红了眼眶。

自古以来,戏曲都是下九流的行业,都道“戏子无情”,可是谁能知道戏子并不是真的无情呢。能堂堂正正的做人,谁又愿意去做下九流的戏子?在戏曲地位低下的时候,喜欢听戏的人那么多,到了现在,戏曲的地位提升了,可是却没了喜欢听戏的人。

都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个行业的苦,又有几人知晓?

看着周会长的情绪有些不稳,平安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周会长,这首歌我查了历史,在侵华战争期间赣省有一个叫裴宴之的人……”

平安把在网上看到的故事,讲给了周会长听,最后提出了自己的一点建议。

听完整个故事,周会长恍然大悟,“我懂了,“赤伶”二字,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身着红色戏装的伶人,现在我知道了,不是红色戏装,是血染的戏装。你放心,就按你说的办。”

“这首歌前半段是流行唱法,后边的唱腔用的是昆曲元素,我建议找咱们协会唱昆曲的老师来演唱。”平安没想到周会长这么开明,没忍住又提了个建议。

听到平安说用戏曲协会的老师,周会长有些为难,“咱协会昆曲的话,杨老师的唱功和名气都没得说,就是年纪大了点。其他的都是小学徒了,年轻是年轻,唱功不行啊。”

“杨老师可以啊,年纪不大的。”提到昆曲杨老师,平安还真知道这个人。杨丽青老师,才四十多岁而已。

周会长有些不明所以,“都快五十岁了,年纪不大吗?我看现在都是些小年轻的在唱歌啊。”

平安轻笑一声,周会长可能是看现在华语乐坛基本上都是小鲜肉了,才有了这么个错觉。

“您说的那是流量艺人,指的就是年轻。戏曲行业可不同,要的就是经验,杨老师现在属于正当年。”

“行,既然你说行,那就让杨老师唱。”说完,周会长还有些遗憾的看了平安一眼,“我以为杨老师年纪大了,还打算请你来演唱呢。”

“呵呵,谢谢周会长看重,不过这首歌最好还是女性演唱来的好。虽然裴宴之是男的,但是这首歌是站在讲述人的位置来演唱的,女性好一些。”

“那就这么定了,我尽快把这个情景剧排练出来,到时候还希望你有时间能来帮着掌掌眼。”

“好的。”

又聊了几句,平安就告辞了。

回到家,平安吃过饭后,想了想最近除了给胡佳慧挑几首歌之外,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又开始了咸鱼般的生活。

每天就是刷刷新闻,追追剧,偶尔下午在小区内散散步晒晒太阳。

二月底最后一天,平安正在小区里散步的时候,江楚来了。

看到平安悠闲的散着步,羡慕得流下了口水,“你这是神仙一般的生活啊,明天我又要上学了,唉。”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跟其他大学相比,央音已经很安逸了,下午基本等于自由。”平安丝毫没顾及江楚的心情。

江楚啧啧两声,只得给自己找点安慰,“行吧,反正最后一个学期了,马上就要自由了。”

“行了,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说吧,今天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