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话吗。”目暮警官询问道。
美浓宗之点头应道:“是的,虽然她后来跟我解释说,她是在帮素夫换衣服,可是以我看实在不太像。”
“那只是我们在开玩笑。”笠间菊代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急忙辩解道。
“有什么话,请到局里面再说吧。”高木涉上前道,毕竟这些话下来,她的嫌疑太大了。
得回局里面进行更仔细的调查和取证。
“等等,警察先生。你要听我解释啊。”笠间菊代焦急地望向高木涉。
目暮警官上前说道:“要听你解释,等到局里面再说吧,如果你是无辜我们当然会放你回来。”
笠间菊代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跟着高木涉和目暮警官准备离开了。
突然目暮警官走到一半,有些谨慎地回头看去。
“有什么不对吗,警部?”高木涉看到目暮警官这副样子疑惑道。
目暮警官低声说道:“你想啊,我们每次要带犯人回局里的时候。不都会有人出声阻止我们吗,好比是,哎呀、等一等啊之类的。”
“哈哈,你是说毛利侦探对不对。”高木涉想起了毛利小五郎推理前的惯常言辞,不禁哑然失笑道,“只不过,毛利先生今天不在这里。不用担心了。”
“啊,说得也是。”目暮警官点头说道。
但,下一秒。
他们身后就传来了‘哎呀’的声音。
他们转头看到了铃木园子摇摇晃晃地往柯南推过去的椅子坐靠下。
目暮警官看向铃木园子,不由地捂着帽子心中暗道,我都忘了,她也有这个毛病。
“园子,你怎么了。”毛利兰见状疑惑道。
“你也真是的,又逼我不得不脑细胞狂转,导致全身发软了。目暮警官。”柯南拿起变声器,开启沉睡的铃木园子形态。
“啊?”目暮警官一时半会还没有听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被害人,美浓素夫两手的袖子向上卷起的长度根本不一样啊。”铃木园子提醒道,“这个现象正显示了他正在帮忙准备陶艺课的时候遭到了他人攻击的证据。”
“这么一来,凶手就只有可能是那个人了。”柯南伸手放在铃木园子后脑壳,将其摆正。
毛利兰等人的注意力都在铃木园子身上,丝毫没有发现正坐在椅子背后的柯南。
高木涉问道:“你是说谁啊?”
“难道说...”目暮警官似乎猜到了,因为在场除了笠间菊代最有嫌疑以外,那也只有美浓宗之了。
铃木园子解释道:“对,这个人在素人先生更换围裙的时候,单独来到了这个仓库将原本在帮他准备的菊代小姐赶走后,然后成功制造了两人独处的局面。”
“美浓老师,这个凶手就是你!”
接下来,就是柯南独自的推理秀了。
大致就是美浓宗之将美浓素人杀害后,将其藏匿在柜子里面。
至于一开始伸出来的那块布,就单纯的是一块和围裙花纹颜色一样的布。
只要将这块布贴到门后,将一角拖在地上,只要有人打开门再关上门这一角才会因为挤压从而露出来。
那时候只要美浓宗之故意受伤了,那笠间菊代肯定会去拿急救箱,箱子正好也在右边。
一般人嘛,都图个方便,打开右边的门就能顺手把急救箱拿出来。
目暮警官也感到疑惑,如果是这样,笠间菊代不应该会留意到那块布,柯南给出的解释是,一般来说事情不是发生在地上,一般人来说都不会低头看地面。
只要她拿了急救箱离开就行。
这也是为什么,在之前的毛利兰他们去帮忙清理盘子碎片的时候,没有看到布的原因了。
至于美浓素人在美浓宗之打开门才掉出来的原因,其实就是弄了一个小小的陷阱,将领带一头夹在了左边门的门缝上。
并且将多余的部分给折叠收纳进去,只露出一个小小的领带针头。
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要那时候打开门的是美浓宗之,被害人自然而然地就会掉下来。
这也是为什么领带针头会将口子扯大的缘故。
那一块布不见的缘故,也是美浓宗之在叫被害者,而故意挪到右边就是想回收那一块布的缘故了。
“那,只要调查一下他的口袋就会找到围裙的布头喽。”目暮警官看向美浓宗之说道。
美浓宗之自信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他将裤袋掏出来说道:“你们看,我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嘛。”
“怎么搞的啊,园子。”目暮警官也看不懂,直接走到铃木园子面前低声问道。
柯南回应道:“恐怕在警方到达之前,而我又在检查尸体的时候被他藏匿到洗手间里面或者在那里了吧。”
“洗手间?!”目暮警官重复道。
柯南述说道:“柯南跟我说,他看到美浓老师到处找剪刀的样子,也许他是想将布给剪碎后丢到马桶里面。”
“那好,高木去查一查。”目暮警官闻言,立即吩咐高木涉。
“是。”
柯南突然说道:“高木警官,不用去查。”
“诶?!”都走到了门口的高木涉疑惑地看向铃木园子。
柯南解释道:“就算你在其他地方找到了那一块,他都不会承认的。既然已经离开了老师的身上这样的证据的确非常的薄弱。”
美浓宗之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就好像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过,老师这非常的遗憾,因为还有一项证据能够非常清楚的证实你的罪行。”柯南淡淡地说道。
“呃...”美浓宗之愣了一下,除了那一块布,她还有什么证据。
“这一项证据就在死者的脖子打的那一条领带的内侧。”他的话音落下,那一位鉴识人员就走到目暮警官面前将证据袋递给目暮警官。
“这个是...抓痕。”目暮警官接过证据袋,看到证据袋里面装着的领带内侧惊讶道。
“对!”柯南解释道:“就是那个沾附在老师指甲上的陶土的痕迹,其实在哪里留下抓痕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