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叫花似君。
我心朝朝也似君。
呵…
名字取得倒是挺好。
沈玉殊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是你和我的孩子。”
花宴月醋的咬牙切齿,酸溜溜地开口,“才不是我的孩子!你去别处有了别人就算了,连孩子都有了,那我算什么?你们之间的第三者吗?”
沈玉殊有些头疼地扭开头,很是无奈。
自从那天和月儿说开了以后。
他是自信了。
可是却总是喜欢打听那时候,自己和他之间的事。
每次问一遍就要吃醋。
越吃醋越要问。
吃醋了就闹小性子。
明明就是一个人。
还要自己和自己吃醋。
“师尊为什么不说话?莫不是嫌我烦了?”
花宴月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沈玉殊转回头,一本正经地开口,“没有。”
花宴月哼了一声,挨着她坐近了些,拉着她的手,又问道,“那有了孩子,后来呢?”
沈玉殊道,“后来,我本想去找你,结果,无意撕碎虚空时来到了这时候。”
花宴月皱了皱眉,那话酸得很,“什么找我?!明明就是找他。”
沈玉殊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无奈出声,“你怎么老和自己吃醋。”
花宴月撇嘴,“我又没有你说的那些记忆,那本来就不是我。”
沈玉殊点头,一脸认真,“月儿说得极是。”
“我不管!你都和他成婚了,你也要与我成婚才行!还有双修也不能少!”
“对了!还有孩子!我也必须要有一个你和我的孩子!”
“这样才公平!”
花宴月不开心地说道。
对未来的自己满心不高兴。
居然和师尊连孩子都有了,什么事都做了。
真是要他妒忌得不行啊…
沈玉殊沉默了下,开口道,“都依你。”
“那我立刻就去准备,越快越好!我等不了那么久。”
花宴月激动道,站起身抱着师尊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转身就跑了。
沈玉殊无奈一叹。
还是没有躲过,还是得成两次婚。
花宴月说干就干,操办起自己和师尊的婚事毫不含糊。
他自己亲自写了许多请柬,邀请仙门人来参加。
还每日挑灯,自己绣着婚服。
婚礼定在了下个月初八,是个很好的日子。
日子一天天的临近。
耗费了一个月时间,花宴月终于把婚服绣好了。
他顿时一脸开心地抱着衣服去找师尊。
“师尊,我们的婚服我做好了,你快来试试看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再去改改。”
“好。”
沈玉殊点头,接了过来,走进了里屋。
过了一会,她掀开珠帘走了出来。
往日一身白衣的她,身着一身大红婚服,格外好看动人。
婚服上绣着翠绿繁杂的藤蔓花式,在心口处一朵雪白的小花,仿佛鲜活的一般,摇摆着身姿。
她青丝如绸,披散在肩头,肤如凝脂,眉目如画,那眉间透着清冷,仿若九天之上的仙子,让人不敢亵渎,可偏偏这一身红服,好像把她拉入了凡尘。
绝美艳丽中,又透着高不可攀的清冷高贵之姿,让他失了神。
花宴月看呆了眼,痴痴道,“好美。”
沈玉殊只是看着他,眼中带着纵容,那一丝温柔更是迷霎了他的双眼。
他一步步向她走近,虔诚地弯腰,闭上眼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师尊..
师尊…
我的师尊啊..
转眼间就到了大婚之日,那一日婚礼格外盛大,十里红妆,百鸟朝鸣,人妖魔三界同来祝贺,可观其是何等的风景。
一件件,众人从未见过的神器,珍宝,一箱箱被四大魔君,带着魔众送进了第一宗内,那架势足足蔓延数十里,引得不少人围观,那是花宴月为自己准备的嫁妆。
而来到第一宗的道路两边,都被花宴月种上了桃花,此时风吹来,花瓣吹落,铺满了一地,成了一条鲜花辅成的路。
而桃树下草丛里,一条条嫩绿的藤蔓攀扯了上来,细小的藤蔓,也并不起眼。
而九州唯一的一条黑龙,此时巨大的身躯上铺上了红绸,龙头上戴着大红花,驮着两人慢悠悠地游遍了整个九州。
那一日整个九州都亲眼见证了这一幕,黑龙身后,一个身穿桃色衣衫的娇艳女子,在龙尾上站着,挥一挥手就是一片片艳红的玫瑰花瓣落下,飘落在众人的肩头,或者发丝上,还带着诱人的芳香。
等游遍九洲回到第一宗,两人在所有人见证中,向天道立誓,结为了道侣。
那一日花宴月招惹了无数人艳羡的眸光。
成婚后,花宴月什么也不想干,整日就是围着沈玉殊双修,致力要把以前的自己比下去。
他整天日思夜盼,终于在这一日,他清楚地看到手上浮现出了一条亲缘线,与他密切相连。
这是...
师尊..
孩子?!
绝对是,我和师尊的孩子。
我和师尊有孩子了!
他顾不上别的,随手丢下手中还洗着的青菜,转身就跑了。
他直杠杠就冲回了无望峰。
“师尊,师尊。”
他跑得着急,可是眼里满是开心和激动。
“跑那么着急做什么?”
沈玉殊看到他来,开口道。
花宴月亮着眼睛走上去握着她手,紧张地问,“师尊,我感受到了,是不是…”
沈玉殊点头,眼中也带着柔和的笑意,“嗯,是。”
“哈哈哈,孩子!我和师尊也有孩子了!”
花宴月大笑出声,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他笑眯了眼,一把将她抱起开心的转圈圈,然后想到了什么,又将她温柔地放在地上,一脸紧张地打量着她。
他注意到沈玉殊,看着自己纵容的眼神,顿时更加的开心,笑得见牙不见眼。
内心从未有过的满足,幸福,蔓延心间。
而得知小师妹怀孕了,温渡,易蓉,几人都开心的不行,给还没出生的小家伙,准备了不少东西。
一向跟个守财奴一样的温渡,把自己九洲名下,不少灵铺,珍宝阁,还有许多商铺,划了不少给这小家伙。
还没出生的小家伙,一时间遭到了无数人的关注和喜爱。
众人日思夜盼,等了许久,终于把小家伙盼来了。
那时候所有人都喜爱得不行,每天都有人,趁沈玉殊和花宴月不注意来偷孩子。
可是没几年,所有人都巴不得把孩子往外推。
“大师兄,朝朝向来最喜欢你了,你带她去陵吾峰玩儿吧。”
易蓉笑着说,就将怀里的小女孩向着温渡怀里塞去。
温渡笑得一脸温润,不着痕迹地躲闪,“哪有?二师妹说笑了,朝朝向来最黏你了,师兄不好和你抢。”
易蓉暗暗磨牙,心里一阵气。
大师兄真是个老滑头。
她看着怀里可可爱爱的小女孩,欲哭无泪。
呜呜…
只有他们自己人才知道,五岁的花朝夕,简直比魔鬼还可怕。
杀伤力太大了!
而且不分敌我,小小的人,就会装可爱骗人,结果还每次都上当。
没有一个,没遭过她的毒手,连大师兄也不例外。
哦…
小师妹和那个小魔头除外。
简直过分!
那边姬元逸看到相互推拒的两人,默默走远了些,不敢靠近。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头,那头帅气火红的短发已经没了,成了秃子了。
呜呜…
花朝夕,太可怕了,呜呜…
喂我吃她炼制的灵丹,直接把我毒晕了,那灵丹吃的我直接头发都没了。
远处姬元硕走了来,那张脸一如既往地妖孽迷人,让人见到就为之心神颤抖,可偏偏从头顶看,那头顶染上了一圈绿色,好像一个锅盖一样盖在头顶,上面一圈绿,下面又是长长的黑发,那奇异的造型,实在让人忍不住发笑。
“哥...呜呜…我吃了那个小混球的毒丹,把我头发都毒没了,怎么办,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啊?呜呜呜…”
姬元逸站在姬元硕面前,泪眼朦胧,哭得不能自已。
姬元硕笑眯起狐狸眼,咬牙切齿地开口,“那我呢?整日头顶带绿,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