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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阳光散落,一室春光。

沈玉殊躺在花晏月怀里醒来,她目光落在看着花宴月的心口,心口上一个酷似花瓣一样的伤痕赫然醒目,虽然已经淡化了,可是还是有些明显,她抬手轻抚着,能感受到手下的心脏此时跳动的厉害。

她疑惑出声,“这是什么时候伤的?”

为什么她一直不知道?

花宴月敛眸,握着她的手,轻声开口,”我自己弄得。”

沈玉殊蹙眉,“为什么伤害自己?”

花宴月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紧紧搂着她不敢放开,他颤抖着嗓音开口,“那次我险些被梦魇蛊惑,做出伤害师尊的事,我恨自己不争气,就自己刺了心口一剑,算是教训,因为…如果不是这个心那时候被贪念控制,也不会被他蛊惑。”

沈玉殊垂眸,一时无言。

所以冰虚洞那个人是月儿?

“师尊!你是不是怪我?对不起,是我自己不争气,当时一瞬间就回过神,我吓得转身就跑了,我也不敢给你讲,我怕你不要我了...”

他看沈玉殊不说话,紧张地坐起身,那淡红色的伤害,在胸口格外醒目。

沈玉殊坐起来靠在床边,看着他,“当时为什么会被蛊惑?”

以月儿的心性,在如何也不会被梦魇蛊惑才对。

花宴月低下头,“那一世我为了找你回来,用尽了所有办法都没用,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才用半颗心炼制了日月镜,因为…只有融合了我心炼制的日月镜,它才能一心一意的去寻找你。”

“每次只要我去到过往,就把日月镜交给了贪婪看护,而融合了我心脏炼制的神器,它才不会被有心人利用,不然...我怕因此造成大祸,师尊会怪我。”

“因为心少了半颗,所以…那时候才差点被他蛊惑,师尊…对不起…”

沈玉殊摸着他心口的疤痕,“疼吗?”

花宴月握着她的手,笑着摇头,“不疼。”

沈玉殊看着他,摸摸他的头,“没关系,就算你当时被贪婪蛊惑,可是你及时清醒过来了,并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情。”

花宴月劫后余生的抱住她,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对不起,师尊,差点就做了伤害你的事…”

沈玉殊道,“我知道月儿不会。”

花宴月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目光看着她赤裸雪白的肌肤,心中荡漾起一阵火热。

“师尊,天色尚早,及时行乐吧。”

他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温柔地放在了床上,翻身覆了上去。

沈玉殊回吻着他,清冷的面容上,染上红霞。

很快,压抑的低吟与轻声的娇喘,又落满了一室。

...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让老头子抱上重孙子?这都结婚几年了,也没个动静。”

沈振南握着拐杖,坐在沙发上,满脸不高兴。

“爷爷放心,快了快了。”

花宴月笑着说,看着坐在旁边的师尊,眼里满是柔情。

“你去年也是这么给老头子说的,结果呢?现在都没见着,在等两年,老头子都要入土了,还抱不上重孙。”

沈振南哼了一声,看着花宴月一脸不爽。

花宴月摸摸鼻子,没说话。

他可不想生个小崽子,天天和自己抢师尊。

“太爷爷,我放学啦。”

门口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背着小书包就跑了进来,穿着一身公主裙长得跟个洋娃娃一样。

“哎哟,囡囡回来了,过来太爷爷抱。”

沈振南瞬间笑开了脸。

囡囡冲进来,路过沈玉殊时却停了下来,走到沈玉殊的身边。

她小手惊奇地摸着她的肚子,一脸开心地说道,“姑姑有小弟弟了,以后有弟弟陪囡囡玩了。”

沈玉殊有些惊讶地抬眸看向她。

连花宴月也紧张地看着囡囡,“囡囡你是不是搞错了?”

囡囡傲娇地仰头,哼了声,“才不会!囡囡看见弟弟了,弟弟很可爱。”

沈振南一听更加欢喜了,笑得眯起了眼,“哎~好好好,哎哟,大喜事,大喜事啊,老头子今天要好好庆祝下,囡囡去给你爸爸打电话,叫他今晚上一定要赶回来吃饭。”

这个沈昱琛整天不是泡在医院,就是泡在公司,也不知道没事回来看看。

“好哒,爷爷,我去给爸爸打电话。”

囡囡开心道,咚咚咚就跑上了楼。

沈玉殊放下电脑,无奈开口,“爷爷,都没有影子的事,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做什么。”

“哼,老头子乐意!”

沈振南说完,一杵拐杖就走了。

大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花宴月向着沈玉殊挨近了些,他握着她的手,有些不开心,“师尊,我不想要孩子。”

有了孩子,师尊肯定会更喜欢孩子,不喜欢他了。

沈玉殊捏了捏他的脸,用最清冷的语气,说着最动听的话语,“有了孩子,你也是我的宝贝。”

花宴月脸瞬间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师尊也是我最心爱的宝贝。”

沈玉殊看着他通红的耳朵,眸中荡起笑意。

月儿现在越来越好哄了,就爱听些肉麻的话。

哎…

两人本来以为这就是个小插曲,不曾想沈玉殊真的怀孕了,等沈振南知道的时候,高兴的不行。

重孙子还没出生,重孙的什么东西都备好了,甚至他底下的各种私人房产,商铺,珠宝店,各种转了不少给未出生的重孙。

后来孩子出生后,沈玉殊也很是喜欢,身体养好了就天天把孩子带在身边,连去公司都没有落下。

花宴月醋得不行,一天晚上偷偷把才两个月的孩子偷走了,送去了老宅,给沈振南带着,沈振南笑眯了眼,亲手照料重孙,尿布奶粉,都是他亲手换的,每天心肝心肝的叫。

花宴月又可以跟师尊天天在一起了,也没有碍眼的,给他得瑟得不行。

等沈玉殊知道了后,沉默了一下,就把门关了,几天没让花宴月进门。

他只能每天在门口打地铺。

沈振南身体也越来越不行了,可能是年轻时候落下的毛病。

在花似君四岁的时候,熬不住走了。

花似君随了沈玉殊,小小年纪就端着一副清冷高贵的姿态,那容貌却和花宴月很像,眉心那一颗艳红的朱砂痣,让他的模样,清冷中平添了几分妖异。

小小年纪,那容貌已是顶尖,不难窥见,长大了是何等的不凡。

“娘亲,太爷爷走了。”

他拉着沈玉殊的手,跟着她走,眼中划过忧伤。

沈玉殊抬头摸摸他的头,“人固有一死,生命轮回乃是世间定律,若是有缘还会再见的。”

花似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娘亲。”

“师尊,原来你在这里,我还在到处找你呢。”

远远的花宴月就走了来,不着痕迹地挤开花似君,拉过沈玉殊的手,笑得一脸柔情。

花似君小小的人,被挤的一个踉跄,努力维持着风度,才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