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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宴月一听连忙摇头,“不…不回去,想和…和姐姐在一起。”

这话说的,都开始结巴了。

“你喝醉了。”

“我…我没醉…”

花宴月说着眼睛都蒙上了水雾,他看着眼前的人,那泪水就委屈地落了下来,“姐…姐姐,你别送我回去好不好?我听话,还会做饭,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沈玉殊无奈一叹,站起身来,“那走吧,回家。”

花宴月瞬间破涕为笑,“好好,回家。”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跟在她身后。

沈玉殊见他那模样,眉心微蹙,转过身,拉着他的手,带着他走。

“小心些,看路。”

花宴月就这样呆呆的被她牵着走,那本就醉意的脑子,一瞬间更晕了。

姐…

姐姐拉我手了…

开心…

出了那华贵的两情酒庄,沈玉殊拉着小醉鬼,走向了路边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

站在车门前的黑衣保镖,看见她出来,走过去拉开了后排的车门。

沈玉殊拉着花宴月上了车,对着前方的司机开口,“李叔,回珍宝园。”

“好的小姐。”

李叔憨厚一笑,开口应了声。

这才启动了车子,向着珍宝园开去。

回到庄园,沈玉殊拉着醉醺醺的花宴月,上了楼。

“我去给你煮些醒酒汤,你乖乖坐在床上别动。”

沈玉殊将这个小醉鬼安排好,交代了一声,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花宴月就听话地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傻愣愣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低头傻傻的盯着自己的手,脸上的痴笑一声声地传来,也不知在乐些什么。

等了半小时见沈玉殊还没回来,花宴月刚想去找她,那门口人就走来了。

“喝了醒酒汤,好好休息,不然明天头疼。”

花宴月乖乖地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把碗放在床头。

他看着她,一脸委屈地开口,“姐…姐姐,头疼。”

沈玉殊无奈道,“你这酒量,还想灌我,是不是傻?嗯?”

她曲指在他额头一弹,带着宠溺。

那点小心思,一目了然。

而且那两情园再如何高端,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瓶几百万的红酒。

不是这小鬼头做的又是谁?

应该是早就想好了的。

花宴月捂着额头,看着她,眸中含着水雾,“姐姐,你欺负我,而…而且…我没想做什么,就…就是想姐姐喝醉了,趁机要个名份…”

他这话说得心酸,还有难以察觉的卑微。

不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才能够比得上姐姐心里那个人。

我唯一有的,也不过是和‘月儿’相似的脸而已。

本来想趁姐姐喝醉,用这张脸让姐姐给自己一个名分,结果姐姐没醉,自己反而喝醉了。

真是没用。

他那张本就艳姝的脸上此时带着委屈,配着满面的红霞,更是好看。

都说男生女相太过阴柔,可在花宴月身上完全没有违和。

他相貌又美又帅,那容貌怕是让女子都要为之羞愧,可偏偏他眉宇间总是带着冷冽与高傲,在外人眼中总是让人难以接近。

可是在沈玉殊面前,却又是两个性格。

“名份?为何不当面说,你这点小心思能瞒住我?”

沈玉殊捏了捏他的脸,眸中含笑。

“我不敢…怕姐姐不愿意。”

花宴月小声说,话里带着不自信。

沈玉殊低头看着他,那种对月儿的熟悉感越来越强。

花宴月注意到这个眼神,一时间那心中的醋意,妒忌又翻涌了起来。

又是这样,每次看着他的时候,总是感觉在看着别人。

可是他把京市所有带‘月’字的男人都查了个遍,没有一个和自己容貌相似的。

别说人了,他连狗都没放过!

难道那个‘月儿’是个女的?!

正常男人,也不会叫这么娘们唧唧的名字。

他心里暗暗一惊。

下定决心,明天把女的也找找。

他倒要看看,能让姐姐这样牵肠挂肚的人到底是谁。

他越想醋意越浓,那妒忌却化成眼泪落了下来。

他猝不及防地就将她拉过来,就扑倒在了床上,然后发狠的向着她的唇,撞了上去。

那吻中带着泪,还带着满满的妒忌与满满的醋意。

“嘶…”

沈玉殊被他这狼性的吻,咬的一疼。

可抬眼看着他流下的泪,又忍不住心疼。

这一个吻落下了,那种灵魂深处,传来的悸动。

让她无比肯定,这就是月儿。

或许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她的月儿。

才会对他百般纵容。

她抬头搭在他的头上,加深了这个吻。

花宴月感觉到回应,却没有多少快乐,反而满心的酸涩,苦意。

他看见姐姐闭眼时,那个带着怀念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在看他,反而是在看着别人。

可是没关系,只要姐姐能和我在一起。

就算被当成替身,又怎么样呢。

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了。

谁都不可以。

姐姐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他闭眼深深的吻着她,带着虔诚又卑微的爱意。

两人身体的温度,逐渐升温。

迷情的吻从她的唇,一寸寸滑落,落到白皙的颈间,他一点点给她印上嫣红的印记,那充满占有欲的吻痕,宣示着主权。

那红痕在白皙修长的颈间,格外醒目。

沈玉殊睁开眼,眼神迷离,带着绯色,与往日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就好像那高高在上的神女,被凡人拉入了凡间,染上了情欲,让人为之着迷。

她抬手捉住他作乱的手,嗓音沙哑,“月儿,不行。”

月儿?

她叫我月儿?

果然把我当成别人了吗?

花宴月心里又酸又涩,他抬头看着她,眼角红霞铺满。

“为什么不行,姐姐,我难受…你疼疼我吧…”他开口,话里满是委屈。

沈玉殊摸摸他的脸,眼里透着温柔,“等你长大。”

花宴月羞涩一下,那眼中满满都是她的身影,“姐姐,我不小了,已经长大了,而且我马上就十九岁了。”

沈玉殊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等你到了二十二岁。”

那样才是法定的结婚年龄。

这样美好的事,该留在新婚夜才对。

“22?那还有好久呢。”花宴月委屈开口。

沈玉殊开口,“怎么?等不了?那就算了。”

花宴月一惊,话语焦急,酒意都散了不少,“谁...谁说我等不了!22就22!那姐姐可别忘了!”

“嗯,不会。”

沈玉殊轻轻一笑,确定了他是月儿,那藏着的感情也透了出来,清晰的传到花宴月身上。

如果说一开始,姐姐对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与那个月儿相似的容貌,偏袒了些。

那么现在却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人,才会对自己这样纵容,甚至是宠爱。

他又酸又涩,心里醋的不行。

他堂堂花家少爷,身份尊贵,谁见了不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太子爷’。

自己向来高傲,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可是当他看着沈玉殊眼中那一抹宠溺的温柔,又忍不住沦陷。

花宴月想,如果能和姐姐在一起,就是做替身,他也心甘情愿。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扯过她的手,轻轻说,“姐姐…帮帮月儿,月儿好难受。”

没人知道他承认了‘月儿’的这个称呼时,心里是怎样的酸涩,煎熬。

可当他看见身下的人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替身就替身吧。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死也甘愿。

他握着她的手,缓缓向下。

炽热的温度,瞬间蔓延了手心,沈玉殊面颊一红,侧开了头,眸中羞涩,面染红霞。

嗯,是不小。

月儿长大了。

花宴月喜爱地不停吻着她,随后在酒意迷醉中,走向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