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转即逝,陆沉睁开眼睛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三天后。
今天可是与秦暮烟约定归还饮泉剑的最后期限。
陆沉站起身,喃喃自语道:“仅仅是突破到三品武师中期吗?”
八枚培元丹的功效,显然是没有到达陆沉的期望。
“算了,还是去秦家收取点利息吧,这么些年他们也收了我不少好东西,是时候让他们吐出来了。”
陆沉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少爷,您出关了!”
老管家程玉阳欣喜的迎了上来,这些天他可是一直守在陆沉屋外,寸步不离,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到陆沉的修炼。
“嗯,对了程叔,我闭关的这段时间,秦暮烟有没有来过?”
“没有,少爷您闭关的三天内,没有任何人来找过您。”程玉阳如实回答道。
“那就好,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虑了......”
程玉阳显然是摸不着头脑,少爷又在说什么胡话?
一个时辰后,燕京秦家。
“哈哈哈,陆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未见其人,已闻其声。
陆沉前脚刚到秦家,就听见了秦家家主秦天爽朗的大笑声。
陆沉沉声质问道:“怎么,秦家主不欢迎?”
这时秦家内走出一中年男人,男人笑道:“怎么会不欢迎呢,我不是亲自相迎陆少了嘛,陆少的到来真是让我秦家蓬荜生辉啊,快快请进。”
眼前之人正是秦家家主秦天,也就是秦暮烟的父亲。
秦天身体周围弥漫着磅礴的气势,压得周围之人喘不过气,因为陆沉的关系,他也是将气息微微收敛,不至于伤到陆沉,陆沉的身份,可不是他敢怠慢的。
进入大厅后,陆沉当着秦天的面,闲庭信步般径直的坐到了首座之上。
此举无疑是令秦天老脸一黑。
虽说来者是客,可哪有客人坐到主位之上的。
秦天压抑着心中恼火,表面上还是不能露出任何不满的。
秦天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后,说道:“不好意思啊陆少,今天暮烟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我今日来此可不是为了秦暮烟。”
“哦,那陆少今日所为何事?”
秦天摸不着头脑,不是为了秦暮烟,那他秦家还有什么能值得陆沉亲自光顾的?
“秦天我问你,秦暮烟可否婚配?”陆沉沉声问道。
“呃?婚配?这...其实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当年我父亲尚在时,确实给暮烟订立了一桩婚约,但是这件事随着老爷子死后也就没有人愿意提及,这么些年来我也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至于和谁订的婚约,就连我也不知道......”
“那就是秦暮烟已经有婚约在身喽。”陆沉笑着道。
秦天慌了,他解释道:“不是的陆少,这婚约是当时老爷子酒后胡言,不当真的,更何况暮烟也不知道有这件事。”
陆沉瞥向秦天,看得出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但是今天陆沉可是来找麻烦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既然秦暮烟确实有婚约在身,可你们却一直不肯告诉我,是在拿我当成傻子糊弄吗?”
“陆少,我岂敢糊弄你,就算再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就在陆沉想继续刁难时,秦暮烟回来了。
“爹,我回来了,你猜我今天遇见什么事了。”
秦暮烟画着淡妆,身着淡蓝色裙裳,一蹦一跳的走进秦家大厅,裙摆之下,是两条笔直纤细,如玉雕琢而成的小腿,肌肤分外细嫩白皙,充满着青涩韵味的曼妙曲线亦是摄人心魂,粉颜更是美的不可方物。
可在她看见陆沉的一瞬间,秦暮烟瞬间傻眼了,脸上的喜色瞬间消散殆尽。
这个陆沉真是太过分了!
为了舔她,都已经追到家里来了。
“陆沉你不觉得很过分吗?你凭什么坐在秦家家主之位,还不赶紧下来给我爹道歉!”秦暮烟寒声命令道。
陆沉所坐的位置,正是秦家家主之位,陆沉坐在上面,显然是在挑衅他秦家!
不待陆沉回应,秦天怒喝一声道:“休得无礼,还不赶快滚出去,没看见我和陆少商议要事吗?”
秦暮烟见秦天态度如此,一时不知缘由,秦天竟然为了陆沉这只死舔狗让她滚出去!
“爹,干嘛怕陆沉啊,他坐在你的位置上,本来就不对。”
秦暮烟黛眉微蹙,幽幽道。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还不快出去!”
陆沉微微一笑道:“秦家主别急啊,今天我所来,和秦暮烟脱不了干系。”
“呃?陆少你刚刚不是说不是找暮烟的吗?”
“虽不是寻她,可与她关系可大着嘞。”
秦暮烟走到秦天身旁,气呼呼的坐了下去,美眸波光流转,显然方才被秦天呵斥令她觉得委屈了。
这时陆沉开口道:“秦暮烟还记得我三天前和你说过些什么吗?”
秦暮烟琼鼻娇翘,偏过头不去看陆沉的眼睛,冷冷道:“不记得,也不想记得,如果你是来为那件事道歉的,就该有道歉的样子,如果不是来道歉的,请你离开秦家!”
“秦暮烟你反天了!你怎么和陆少说话呢?”
虽然知道陆沉是自己女儿的舔狗,但是秦天可不敢对陆沉有丝毫的怠慢。
陆家在燕京的底蕴,绝不是他秦家可媲美的。
“爹,他当时如此羞辱我,还说要踏平我秦家,我让他道歉怎么了?”
“啪!”
“啊!”
秦天一巴掌扇在了秦暮烟白皙的粉颜上,秦暮烟握着脸蛋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天,美眸泛着血丝,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爹,你打我?就因为陆沉你打我?”
“再怎么说陆沉也是陆家大少,你侮辱他还不够资格。”
“陆少还请息怒,我教子无方,在这里给陆少赔个不是。”
陆沉心中对秦天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没想到秦天这么有眼力见,不错,不错。
陆沉云淡风轻道:“秦家主还请息怒,秦暮烟如此泼辣倒不是你的关系。”
“泼辣?”
秦暮烟懵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泼辣来形容,这算是在羞辱她吗?
秦暮烟氤氲着水雾的眸子,看向身旁的秦天,口中一阵嗫嚅,想说些什么但又害怕秦天,最后胸口处的怒气,还是被她给咽了下去。
“陆少,不管她,我们还是先谈正事,您方才说来我秦家所为何事?”
“秦家主何故明知故问?我来秦家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