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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通知到后院的时候,整个康济堂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

云呈霓和锦霜在院子里闲适地坐在亭子里,

扇着团扇,一阵一阵的凉风也赶不走燥热的夏夜。

锦霜一边暴躁地给云呈霓扇着扇子,一边愤愤地抱怨到:

“搜逃犯能搜到康济堂来,我看这李知府也是专门捏小姐这个软柿子来的。”

云呈霓看着院子外面影影绰绰的火把来回跑着,心中淡定从容,对锦霜说道:

“你今天去过白马寺,待会儿说不准还会被带走问话,交代过你的事情你可都记清楚路?”

锦霜手上扇风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微微探身对云呈霓说道:

“小姐放心吧,他们即便像主君那样打我,也别想从我嘴里问道任何东西!这帮人都不是东西!”

云呈霓伸出右手,锦霜见状,连忙伸出左手,

云呈霓手指落在锦霜的手腕上,微微搭了个脉,云呈霓点了点头,

“你身上的迷药不多,再多喝两碗茶就清了。”

锦霜端起身边的茶碗,一口闷了一大碗下去,

“要不是这些狗东西,我哪能半夜在这喝茶?”

喝完茶,锦霜跑去门口,趴在门缝上往外看了看,回来继续给云呈霓扇风,

“小姐,这些人什么时候才会搜完?咱们今晚是不是睡不成了?”

云呈霓也端起一碗茶,抿了一口,皱起眉毛硬是吞了下去,

“这茶这么浓,这些人即便走了也别想睡了。”

叹了口气,云呈霓继续说道:

“他们前院都还没搜完,咱们这个院子还没来搜,一时半会儿是肯定走不了的,等着吧。”

锦霜也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道:

“民不与官斗。我可不是只能等着嘛。”

两人正说着话,小院门就被人狠狠地拍打着,“开门!开门!”

锦霜一听并不是杜明的声音,紧张地看着云呈霓,

云呈霓淡定地站了起来,走到院门后面,高声问道;

“谁?”

外面不耐烦地再次拍打着院门,伴随一个粗犷的男声:“巡防营的!搜逃犯!快开门!再不开我可叫人来撞了!”

说着,那人又继续拍打了好几下院门。

云呈霓看了眼锦霜,点了点头,锦霜站到云呈霓身前去,伸手打开了门梢,

只见门外站了一个府兵将领打扮的男的,手持火把,一脸不耐烦,

“动作再慢点我可就要撞门了!”

说着,那府兵将领也看清了锦霜身后的云呈霓,对云家女眷还是认识的,

那将领对云呈霓随便地行了个礼,招呼了身后的几个小兵,伸腿就要往里走的时候,云呈霓开口问道:

“这位军爷,前院都搜完了吧?搜到什么了嘛?”

那人瞥了一眼云呈霓,粗声粗气地说道:“问这么多干什么?知府李大人亲自办案是你能问的吗?”

说着,那人便带着几个小兵进到院子,挨着房间一个一个地搜查,连花园里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自然,在这个院子里是什么都搜不出来的,知道云呈霓有国公府撑腰,这几个人也不敢跟云呈霓多做顶撞,搜查的时候也不敢乱动房间里的东西,有怀疑的地方都让锦霜打开看了才走开。

院子和房间都搜查完了,一无所获的府兵将领走到云呈霓面前,一脸怒气地问道:

“云姑娘,听说你这个丫鬟今天去了城西白马寺?”

云呈霓见这人如此开门见山,也不含糊,“去了,带着我外祖一家去祭奠我母亲。”

那人点点头,指着锦霜说道:“就是这个丫鬟?”

云呈霓点点头,那人继续问道:“那国公一家人呢?”

云呈霓抬头,直视着对面的人,那人见云呈霓如此毫无顾忌地盯着自己,心中也发毛,反口问道:“你盯着我干嘛?问你话呢!”

云呈霓不冷不热地回道:“还轮不到你来问我话吧?再说,国公的行踪也是你能打听的吗?”

那人知道云呈霓的来头,也知道云呈霓说话不假,但是气势不能输,依旧一副怒气地说道:

“那就到前院跟知府大人说吧!”

说着作出一个请的动作,指着门外,

说着,那人指着锦霜对身后的小兵说道:“把她也带上!”

云呈霓知道今晚是肯定睡不了的,连李严都亲自来了,看来林阳郡主丢的那个人是真的让她心急了。

云呈霓跟着巡防营的那个将领走在前面,锦霜和巡防营的小兵走在后面,

一前一后到了康济堂前厅,只见前厅灯火通明,李严穿着官服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旁边站着一排巡防营的人,下面垂手站着杜明和康济堂的其他大小伙计药童们。

杜明见了云呈霓,点头叫了一声:“东家。”

李严见云呈霓出来了,抬眼看了一下,装腔作势地问道:“东家?这不是云家二姑娘吗?什么时候开了这家医馆啊?怎么没通知下本官?”

云呈霓低头一笑,上前对李严行了个礼,“知府大人,民女开了小小医馆怎敢劳烦知府大驾,不过要是知府大人有什么不治之症倒是可以找民女解决一二。”

李严见云呈霓话中带刺,不屑地说道:“云二姑娘,你父亲是我颍州通判,怎么这点礼节都不懂?”

云呈霓目不斜视地冷冷说道:“知府大人明鉴,云通判苛待妻儿至民女母亲惨死至民女大病,姜国公已经做主为民女与云通判断绝父女关系,民女早已不是云通判的女儿了。”

云呈霓就不信了,姜达在云家闹得这么严重李严会不知道?

呵呵,不过就是装装样子作威作福罢了。

李严见云呈霓吧姜达搬出来说也不敢再跟云呈霓纠扯,咳嗽两声缓解尴尬后才冷脸问道:

“听闻今天你的丫鬟和姜国公一家都去了白马寺,可有此事?”

云呈霓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有,民女丫鬟带着外祖一家去白马寺祭奠民女母亲,也是姜国公亲女儿姜汝丹。”

李严冷哼一声:“哼!那有人看到逃犯从白马寺上了你家马车,你可知罪?”

云呈霓盯着李严眼睛都不眨一下,

“请问大人民女何罪?大人带着这么多人过来,搜也搜了,查也查了,哪有什么逃犯?大人可不要冤枉民女,也不要想攀咬国公!”

李严腾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云呈霓大声问道:“我哪攀咬国公了?本官问你,你身后那丫鬟是不是带走了逃犯?”

锦霜本就看李严对云呈霓耍无赖生气,现在被胡乱问罪,气得脸都通红,站出来想回问李严怎么要冤枉人的时候,

云呈霓转身瞪了眼锦霜,伸手制止了话都到嘴边锦霜,

云呈哦转回身,看了眼咄咄逼人的李严,问道:“大人,我的丫鬟和我外祖一家去白马寺除了遇到寺中沙弥和主持外没有碰到过任何外人,更别说什么逃犯了。”

云呈霓上前一步,继续抬头看着李严一字一句的说道:

“再说,大人怀疑我这里窝藏逃犯也没找出一个人来,请问大人,逃犯长什么样?有没有张榜出来啊?我们也看看,说不定到时候真看到了逃犯可以帮朝廷抓住,也是好事一桩不是?”

李严见云呈霓咬定自己不敢说出逃犯的样子,自然也拿不出逃犯的画像出来,因为禹肃根本就不是什么逃犯,而是林阳郡主的私囚!

李严气急败坏,指着云呈霓破口大骂:

“好你一个伶牙俐齿!来人啊,给我把这屋里所有人都拿下!带回府牢看管审问!”

说着,身边巡防营的人全都围了上来,要给康济堂的所有人都绑上的时候,

门口传来一声厉喝:“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