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歌因为有古玉空间的存在,却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只要有对应灵药的灵种,年份只是时间问题。
她将已经想好要酿酒的几种配方中所需的一些灵药记好,走出茶楼后就随意找了一个铺子将灵种买了回来,索性又买了好些装灵酒的葫芦。
将所需的东西全部买好后,墨安歌就直接回到了洞府中。进入空间后,花了不少功夫和时间才将所有的灵米种子和灵药种子种好。刚拿出一瓶灵酒,苍渊闻着味就爬了过来。
“好安歌,给我尝一口嘛。”软绵绵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
“阿渊,你这小酒量就算了吧,好好修炼去。”墨安歌手一挥,将小白龙推开了一些。
苍渊却不依不饶的又扑了过来,来往几次,墨安歌也懒得再跟他拉扯,索性倒了一杯给他。
才一转头,果然,苍渊就醉倒在了地上。
墨安歌推了推小白龙的身体,一动不动。
“......还真是一杯倒!”
剩下的四日时间,墨安歌又在空间中接连修炼了四个月。
她将新买的碧竹鎏金符笔拿出来画符,果然,这手感果然不一般,制符的成功率还提升了有一成。
可别小看了这一成,墨安歌现在绘制三阶下品灵符的成功率是五分之一,也就是每绘制五张,会成功一张。而若使用这个新的符笔,画到第四张时,就会成功。
也就缩短了画符的时间,减免了材料的损耗。
制符耗神,她又想起了酿灵酒。灵米往往只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就会成熟,所以,墨安歌又酿了一百壶灵酒,埋在了五行青玄树旁边的地底下。
她将已有十年份的那一百壶灵酒全部拿了出来,放在了储物袋中,明日收徒大典结束后,就送灵酒去!
第二天一早,墨安歌就准时来到了收徒大典,星罗广场上只剩下她们将近六百名筑基修士还未完成收徒测试。
她站在前面,很快就轮到了她。墨安歌并未与其他筑基修士一样上前测试灵根,而是神神秘秘地拿出了一个玉盒。
“诸位宗门前辈,这是一株万年的露灵草,是我的拜师之礼,若是哪位前辈肯收我为徒,我就将这株露灵草送给谁!”墨安歌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的说完,将玉盒递给了何掌门。
这拿着万年灵草来换师父的事情,墨安歌还真不是第一例,所以大家虽然惊讶她一个筑基修士竟也能拿出万年灵草,但这机缘之事,也不好多问。
这个办法也是五位师父一起想出来的办法,以防墨安歌当众测试灵根,暴露身份。
何掌门将灵草检验过后,对着上面的元婴真君们点了点头。
“明丹师兄,我曾听说,这露灵草可是你一直找寻之物?”雪来真君问道。
“雪来师妹,师兄找这灵草不少年,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遇到,看来这也是我与这名弟子的缘分所在啊!”
墨安歌看着两位师父在上面你一句我一句的,里应外合。表面上虽然面无表情,内心里却忍不住在笑。
明丹真君走下台,来到墨安歌的身前,随意的问道:
“灵力充沛,根基稳定,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阮云初见过师父。”墨安歌向明丹真君行了一礼说道。
“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第四个弟子,也是我丹炎峰的嫡系弟子!”
“谢谢师父!”
“好了,站到为师身后!”
墨安歌跟随明丹真君一起回到位置上,观看接下来的收徒大典。
正当她看的昏昏欲睡时,广场中央的站着一位身穿靛蓝长袍的男子,乌黑的头发束起,戴着镶着灵玉的银冠,整个人丰神俊逸又透着矜贵冷傲。
年龄不大,大概二十岁左右,筑基初期,他将手放在测灵球上,测灵球立刻爆发出了夺目的光芒,竟然是变异风灵根!台上的元婴真君们顿时感兴趣的用神识查探,而这名男子也没被这场面所惧怕。
倒是个好苗子!只是......看这穿着!
“你叫什么名字?籍贯何处”何掌门问道。
“在下姓司马,名庭舟,这是我的推荐信,里面有我的籍贯介绍,请看。”司马庭州面色淡然,手中出现一封信函,将其交给了何掌门。
墨安歌注意到,取出信函时,这司马庭州并未携带储物袋,那他手中那枚戒指应当就是储物戒了。看来这司马庭舟,来头不小啊!
何掌门看到信的内容后,脸色大变。他虽然极力的掩藏住,但离得近的几人都有注意到。坐在上面的元婴真君一一看过信后,神色之间也都多了一丝凝重。
元婴真君之间都没有说话,墨安歌猜测,应该是在互相传音,看来那封信上,应该写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司马庭舟却并不意外他们的反应,他表现得一点也不着急,直直地站在那,等待他们的回复。
片刻后,何掌门走向前来,对着他说道:“司马庭舟,你可有中意的师父人选?”
“我要选的师父,他虽然今日不在这,但我还是要选他。他是,破晓真君!”
不说他人,就连墨安歌也有些惊讶,他一个变异风灵根,为何要选大师父学习剑法?
何掌门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他回答道:“在下自小就对剑法格外地感兴趣,而破晓真君是星罗宗第一剑修,我自然要拜入他的门下了。”
“好,今日收徒仪式结束后,你便与我前往虚剑峰吧。”何掌门说道。
司马庭舟点头称是,就站在了一旁等待。
“今日收徒大会暂时结束,未完成拜师仪式的明日再来。”何掌门说完,御剑带着司马庭舟离开了。
墨安歌也乖巧的跟着明丹真君回到了丹炎峰,明丹真君洞府中。
“安歌,你憋了一路了,想问就问吧!”明丹真君好笑的看着墨安歌那欲言又止的模样。
“师父,那司马庭舟到底是何背景啊,怎么大家再见到那封信后,对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而且,怎么他想拜大师父为师就拜了,也不问问大师父愿不愿意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