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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农顿时暴跳如雷,狂吼:

“到底是怎么回事?11个日谍能同时自尽?”

冯殊荣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颤抖地说:

“有人在饮食中投毒,我们处里藏有日奸。”

“啊?!”

代农惊得跌坐在了椅子上。

柳媚急忙上前给他按摩,悠悠地说:

“冯科长!恐怕是你们刑讯科有日奸吧。”

代农喝道:“冯殊荣!日奸肯定出在你们审讯科。”

冯殊荣为了撇清自己,忙不迭地说:

“处座!我分析了,我从上海带来的3个手下,以及原刑讯科在审讯室里的人绝对没有问题,应该是食堂里藏有日奸,应派出得力干将彻查此事。”

如此一来,范围就大了许多。

若是食堂,那谁都不安全了。

代农顿时傻眼了,按理说,不知道该派谁来彻查此事。

冯殊荣善于察言观色,知道他心中在挑人选,建议道:

“处座!不妨让情报科来彻查此事。”

代农如今死烦这个手下,摆手道:

“此事不用你操心,先做好刑讯科自查,特别是审讯室的人。”

“是!”

冯殊荣急忙领命。

柳媚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冯科长!我们科的农如虎没有中毒身亡吧。”

冯殊荣谄媚道:“柳科长!您的手下一直在睡,没有进食。”

“一直在睡?”

代农一惊,疑惑道,

“他为什么一直在睡?”

冯殊荣眼珠一转,毒蛇的心思上了心头,装作无比疑惑地说:

“处座!此事说来蹊跷,这个农如虎的情况跟李大光的情况是一样的,都是被项楚审讯后,变成了这副模样,会不会有问题?”

代农思绪飞转,感觉今天的事十分不对劲,吩咐道:“你马上找医生治疗农如虎,一旦醒来立即向我报告。”

“是!”

冯殊荣急忙领命,出了房间。

柳媚有些担忧地说:“处座!为了慎重起见,农如虎这件事情还是悄悄地让他过去吧,不要弄得满城风雨。”

她是一语双关,知道如今宁长德和项楚手握农如虎是内奸的证据,闹下去必定把她和代农的关系抖搂出来。

“不!我总感觉今天这事不对劲,项楚不至于那么性急抓捕农如虎。”

代农摆手道,脸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

军情处大院门外,一辆吉普车急刹车停在项楚和宁采薇身旁。

后勤科科长陈天鑫探出头喊道:

“项老弟!你的那份不拿走?”

项楚指了指宁采薇,笑道:

“陈科长!麻烦你把我那份给宁副处长,就当她的彩礼了。”

“我成媒婆了,很好!哈哈!”

陈天鑫哈哈大笑,驾车驶进军情处大门。

“行!就当便宜我叔了。”

宁采薇莞尔笑道,顿了顿,

“你拿多少彩礼娶我?”

项楚笑道:“一皮箱金银财宝,数不清。不过你是无价之宝,多少都不够。”

宁采薇感动莫名,挽着他的胳膊前行,理性而坚贞地说:“楚哥!我不要你的钱,只要志同道合。如今国家危如累卵,我辈难独善其身,唯有为理想信念奋斗,不惜杀身成仁,救国救民......”

此时,军情处三楼。

宁长德激愤无比,正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今天项楚一事,代农没有给他留丝毫情面。

他拿起相机,取下胶卷,准备找人去冲洗。

今天他多留了一个心眼,把王锋投敌志愿书与代号照片交代农手之前,特地拍下了照片。

既然代农行事犹豫,他就不妨先出手,抢得头功不说,还敲打一下代农。

“对了!应该让项楚把农如虎的志愿书也给我。”

宁长德一拍脑袋,感觉又多一份筹码,脸上露出笑容。

“报告!”

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

宁长德高兴地回应。

不消说,他知道是陈天鑫送礼来了。

门开,陈天鑫拎了两个大皮箱进来。

他轻轻地关上,先将一个皮箱送到宁长德面前,笑嘻嘻地说:

“处座!项队长搜查下关码头44号仓库,找到了地下室,这是孝敬给您的一份。”

“是吗?这小子还真找到宝了。”

宁长德哈哈大笑,迫不及待地打开,惊呼,

“我的天!这么多啊。”

“还有这箱也是您的。”

陈天鑫讳莫如深地说。

宁长德望着他甚是不解。

陈天鑫笑嘻嘻地说:“刚才在大门外碰到项队长,他说他那份送给您,就当是他将来娶宁中尉的彩礼。”

宁长德装作生气,咆哮道:

“简直胡闹!不知道军情处内部男女不能结婚吗?”

陈天鑫摇摇头,笑道:

“这也只是一句口头警告,再说到时调走一个不就得了?您别生气。”

“不过你说的也对。”

宁长德点点头,打开项楚那一箱,也是跟他那箱几乎一样的金银珠宝,顿时眉飞色舞,哈哈大笑道,

“哎呀!项小子真是一个福将,我们也都跟着沾光啊。哈哈!”

“对!太沾光了。哈哈!”

陈天鑫也跟着他哈哈大笑。

末了,他指了指代农房间,低声道:

“处座!我还要去那边。”

宁长德摆手道:“去吧!去吧!敲敲门多等等,柳科长也在。”

“那是自然,嘿嘿!”

陈天鑫心领神会,躬身出门。

宁长德看着两大箱金银珠宝,感慨道:

“真不知那位是怎么想的,竟然打压给他立下赫赫战功、拿来无尽财富的人。”

此时,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急忙起身接起。

“长德啊!我后天就要正式出任省主席了。哈哈!”

“啊?!这么快?那太好了,实在太好了。”

宁长德哈哈大笑,看着两大箱金银财宝,一咬牙,把今天发生的事添油加醋、一股脑地给兄长宁孝全说了出来。

宁孝全一听勃然大怒,训斥道:

“长德!小项都把如此有力的证据交到你手上了,你为什么不借机扳倒他上位?你这样软弱,只能让他觉得我们宁家人好欺负。”

宁长德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大声道:“大哥!他不仁我不义,我马上上报。”

宁孝全沉声道:“我也找找一帮老人,不妨问问委座,要害部门的日谍内奸要不要清除。”

“这.......是不是搞得有点大了?”

宁长德还想别闹太大,可宁孝全已经扣了电话。

此时,项楚和宁采薇已经驾车抵近了宁德公馆。

宁采薇急道:“快停下!代正同在公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