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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贺铭的不懈努力,乔瑜也一点点的走出了曾经的阴霾,内心的设防也渐渐地被贺铭炙热的情感所融化。

乔予安坐在周氏和老太妃中间,八卦的小眼神时不时的就瞄了过去。

再一再二又再三,最后周氏忍无可忍,直接手动控制小丫头。

乔予安:,,,

只能听不能看,我这个心啊!跟猫爪似的。

“这几日下雪,我府中梅林的腊梅开的正好,有时间,咱们可以出去瞧瞧!”贺铭的说话声在房间里格外的明显。

“好啊。”乔瑜笑着点头。

“择日不如撞日,今儿个就去吧!”云氏见缝插针。

她可是一有机会就撮合两人。

贺铭和乔瑜若是可以修成正果,云氏可是第一大功臣,可得恭恭敬敬的敬酒。

“对啊!左右也没什么事,你们两个年轻人也不用陪我们了!”老太妃也跟着附和。

铭儿是个好孩子。

自幼爹不疼娘不爱。

在那宫里头谨小慎微的活着。

长大之后,也是什么活儿最吃力,最得罪人,皇帝便都推给他。

而皇位的人选却从来都没有他的位置。

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这孩子也没长歪。

反倒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活到现在,在朝中说不上游刃有余,但也是说得过去。

能在这种逆境下培养出自己的势力,但却从未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证明,这孩子既有实力,又有仁心。

就这样,屋子里的几双眼睛都落在了乔瑜的身上,等待着她发话。

“那,晚辈便不叨扰了!”乔瑜起身,俯身行礼。

这意思,就是同意了!

贺铭一瞬间便乐开了怀,那憨憨的笑容像个傻子。

“好好好,去吧去吧!”老太妃满意的不得了。

笑的一双眼都眯了起来。

乔瑜和贺铭两人双双离开。

屋里的老少五人的视线跟随两人,脸上都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哎呀呀,真是好一对郎才女貌啊!”乔予安忍不住感叹。

周氏看着自家大傻女儿,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今儿个怎么想着把贺铭带过来呢?”周氏可是很了解自家女儿的,之前她从来都不会在瑜妹妹没同意的情况下,自作主张的将人带来。

“可不,你不是应该在君淮那儿嘛?”宁氏跟着附和道。

宁氏云氏还有老太妃纷纷将视线停留在乔予安的身上。

乔予安看看自家娘亲,视线又扫过其他人,嘿嘿一笑。

“嘿嘿,我听说太子殿下来了,就,,,”。

周氏忍不住嗔了她一眼,食指在他的额头点了点“你啊~”。

“我就是气不过嘛!娘亲你不知道,方才太子在听到我带着七殿下来找姑姑的时候,他的脸色有多臭!”乔予安一提起来贺景,就忍不住激动。

孽缘,都是孽缘。

“我就是想告诉他,姑姑已经名花有主了!不让他再惦记着!”乔予安双手环胸,腮帮子鼓鼓的。

云氏听完来龙去脉,笑了笑。

“我倒是撅着我们安安做的好!”云氏说着,朝着乔予安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她身边。

乔予安颠颠儿的就跑到了三婶婶身边。

“还是三婶婶懂我!”乔予安搂住三婶的腰,整个人窝在云氏的怀里。

“就是要叫他知道,我们家的姑娘,岂能是他想要就要的?既然分开了,那就形同陌路,互不打扰!”云氏可是护犊子的很。

“二嫂,一会儿你同我一起去,总要隐晦的敲打这位太子殿下一番!”云氏是直性子,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

有些话呢,就要借助二嫂的嘴来说。

二嫂也是南燕的世家贵族培养的大家闺秀,说出来的话,不像她这么直,倒是会让人听着舒服些。

“去去去,娘亲去!”乔予安“噌”的一下直起了身子。

,,,

另一边。

书房内。

贺景端坐在主座下手,静静的等着贺祁御练好了一篇字。

收势,停笔。

贺祁御将狼毫笔放在一边,拿过身边柏舟呈上来的方帕擦手,这才有时间看向贺景。

“一段时日不见,太子倒是沉稳了些!”贺祁御坐在椅子上,还是往常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他毫不隐晦的上下打量贺景,幽幽的开口说道。

“瘦了些,也憔悴了些!看来,这皇城的日子也不比变成战场上好到哪儿去。”。

“皇城的日子怎能同边塞战场相提并论,那可是真正的刀剑!”贺景不卑不亢的回道。

相较于曾经贺景对摄政王贺祁御的态度,现在的他,明显不再如同从前一般讨好。

当初他一心想要得到摄政王府的支持,做事说话总是畏手畏脚小心翼翼,而如今,没了那些杂念,倒是多了一份坦荡。

贺祁御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而后做出感叹的语气。

“这京城真是个锻炼人的地方啊~”。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叫你有如此大的改变,但不得不说,现在的你,要比之前顺眼许多!”贺祁御笑道。

听说太子之前一直在查尧家的事,莫不是,,,

贺祁御第一时间就猜到了他改变的原因。

“呵呵,往事不可追忆,因为每一个回忆,都是刻骨铭心。”贺景忍不住笑了笑,那笑声,倒是有些凄凉。

他没有刻意隐瞒,祖父的事,他瞒的很好,连母后他都瞒着。

为的就是以防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破坏他的大业。

可是,他在贺祁御面前,却没有丝毫的伪装。

因为他查到,摄政王府,是唯一一个在尧家出事之际伸出援手的一个。

没有摄政王府的干预,只怕两位表哥,无法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有些事,最易成执念!”贺祁御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当年发生那件事的时候,自己不在京城。

赶回来的时候,尧将军早已,,,

最终,只救下了尧将军的两个小孙子。

“皇叔所做的事,父皇可知?”贺景有些哀痛的目光看向贺祁御。

贺祁御对上他的视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没什么好说的,他的好皇兄,当今的圣上,自然是知情的。

他当年对尧家痛下杀手,自然是尧赶尽杀绝的。

不过,最终还是碍于自己手中的势力,没有发作而已。

其实,也是自那时开始,他的皇兄便开始对自己起了杀心。

虽然没有听到贺祁御说,但贺景心中已经有数。

他笑了笑。

他的带着答案去问的。

若不是皇叔触怒了皇权,当今陛下又怎会这么多年将他看做眼中钉,肉中刺?

“是尧家,欠皇叔!”久久,贺景憋出了六个字。

贺祁御坦然的笑了笑。

“没什么欠不欠的,没有尧家的事,你父皇,当今的皇帝陛下,也绝不会放过我!自幼,我便是他的肉中刺!”。

他心里清楚的很。

所以这么多年才会如此随性子来。

他的好皇兄绝不会放过他,那倒不如随性一点,跋扈一点。

只要手中有权,那就能够保家人安稳。

,,,

“此次皇叔回京,正掉入了陛下的天罗地网之中,皇叔可有对策?毕竟,皇叔现在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和太妃娘娘了!”贺景开始切入正题。

贺祁御看着他,不禁勾起了唇角,食指有规律的敲在桌子上,发出‘扣扣’的声音“你是为了乔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