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安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
还是老太妃听到声音出来后,手动合上她的小嘴儿。
“怎么了?”老太妃摸摸她的小脑袋“什么事,惊得你这副模样?嗯?”。
乔予安将松子儿装进脖子上挂着的小兜儿兜儿里,急急忙忙的起身。
“大事儿,好大的事儿,太妃您等一等,待我去打探清楚,再来同您讲昂!”
乔予安扶着老太妃坐回榻上,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一会记得回来吃饭!”老太妃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啦~”乔予安乖乖的应答。
一旁的招财和阿贝见乔予安离开,颠儿颠儿的跟了上去。
“阿贝,招财,快!”乔予安简直一刻都等不得。
贺祁御同文仲槐和肖怀瑾正在汀泉小筑的亭子的品茶,这茶刚刚进嘴,就瞧见自远处跑过来的乔予安。
他瞧着急慌慌的小人儿,忍不住抿唇轻笑。
文仲槐嘚瑟的朝肖怀瑾挑挑眉,摊手“我说什么了,有热闹看,这小丫头不会不来!”。
肖怀瑾看着着急忙慌往这边跑的小人儿,无奈的将腰间的钱袋子放在文仲槐的手里。
文仲槐颠了颠,钱袋子发出悦耳的声响。
“怀瑾兄,文某劝你,戒赌吧!”文仲槐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这脑瓜子,注定跟赌无缘。
肖怀瑾:,,,
眼瞧着乔予安直愣愣的往书房的方向跑,肖怀瑾连忙起身大喊。
“这边儿!”
乔予安循声望去,赶紧拐了方向。
来到凉亭之上,乔予安累的啪叽一下子坐到石凳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招财熟练的跳到石桌上,文仲槐想要抱它,它灵活的闪开,傲娇的来到贺祁御的身边。
而阿贝也跳上石凳,乖乖的坐在石凳上。
一人一猫一狗,坐在一块儿堆儿喘着粗气。
贺祁御热心的给乔予安倒了一杯白水。
文仲槐如今这才明了,贺祁御这院子为何总是要准备两壶茶水。
闹了半天,这另一壶里头是专门给这丫头准备的白水啊!
乔予安猛地喝了灌了一通。
“快,快说说,有什么好戏!”乔予安满眼期待的看向三人。
方才希儿姐姐回来,说的含含糊糊的,她只知道他们俩带着左家的秘闻来了!
肖怀瑾笑出了声,一想起那些事儿,便一脸的幸灾乐祸。
“今儿个下面的人查到,那左相府的大公子,根本不是左相的儿子,不仅如此,连当朝的贵妃,都并非左家血脉!”
“啥?”乔予安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还有吗?还有吗?”
忽的乔予安觉得少些什么,便先叫停了要分享的肖怀瑾“等一下!”
已经起了势的肖怀瑾就直愣愣的僵在原地。
乔予安把脖子上挂着的布兜儿拿下来。
将满兜儿的松子儿倒在桌上。
先抓一把给贺祁御,再抓一把给肖怀瑾,又一把给文仲槐,再给身旁的招财,阿贝面前放一把,一切准备就绪后,看向肖怀瑾。
“继续!”一边嗑松子儿,一边听八卦,这才是生活啊!
肖怀瑾看看她,又瞧瞧小爪子正在熟练的扒开口松子儿的招财和阿贝。
三小只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啊,啊!那我继续说了啊!”。
“嗯嗯!”乔予安把松子儿仁儿放进嘴里。
“不仅如此,当年陛下还未登基时,咱们这位贵妃娘娘不是曾在护国寺长住一年为国祈福!回府后不久不就有了咱们这位三皇子嘛!”
肖怀瑾一边扒着松子儿,一边说。
“昂,原来还有这么回事儿啊”乔予安之前从没听过,关于北陵皇室的事情,她知道的真是少之又少。
贺祁御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而后移开。
文仲槐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而后与贺祁御的视线对上。
一切思量近在不言中。
“可话说啊,三皇子当年是早产,早了近两个月!”肖怀瑾举起两根手指头“要说这女子啊!本应是十月怀胎,,”
乔予安就等着下文等的她心痒痒,可这肖小侯爷着实有些磨叽,说了半天都没说到正点子上。
“三皇子不是圣上亲生!”文仲槐实在是看不下去,实在是太磨叽了!
铺垫的时间也是有些过于长了。
“嗯?”乔予安瞬间来了精神,松子儿都不磕了,看向文仲槐“然后呢?”。
肖怀瑾双手环胸,气愤的看着文仲槐。
“是贵妃同左家那位没有血缘的大公子偷情所生!”
“两人在护国寺厮混一年,珠胎暗结,怕事情败露,这才提前一年回府!”
文仲槐忽略肖怀瑾的眼神警告,说完后,将面前的松子儿都给了他。
肖怀瑾这才消了气儿。
“太疯狂了!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乔予安惊得合不拢嘴巴,她的世界再一次刷新了。
哥哥和妹妹,生了孩子。
虽说,没有血缘,但好歹是兄妹一场啊!
陛下这一生,还真是,,,
没白活!
啥事儿都能摊上嘿!
贺祁御将一把扒好的松子儿仁放入乔予安的手里。
乔予安呆愣愣的将一把松仁儿放进嘴里,同时还不忘感叹“太炸裂了!”。
说完,嘴里不停地咀嚼,松子儿还是一把一把吃着香啊!
文仲槐和肖怀瑾一脸看戏的模样瞧着两人,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那圣上知道了没?”乔予安看向文仲槐。
文仲怀耸肩,摇摇头。
“眼下,还未到时机!”贺祁御拍拍手,拿起手帕擦掉残留在手上的松子儿渣渣。
乔予安歪头看他,就见他朝自己做了一个“封口”的动作。
“我懂!”乔予安重重的点头,重复他的动作,示意它放心。
“哎呦~这三皇子就算没有这件事,估计也好过不到哪儿去!”文仲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美滋滋的欣赏着凉亭水榭外的风景。
语重心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