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娇捂着心口,泪珠潸然滑落,好一幅美人儿落泪图。
可在贺祁御的眼中,这个蛇蝎女人肮脏的不能再肮脏。
他移开视线,不愿看她一眼。
“御郎,你好好瞧瞧我,瞧瞧我,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啊!”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逼迫他看着自己。
贺祁御浑身无力,无法挣脱女人,只得紧紧闭上眼。
他要杀了她!杀了她!
见贺祁御不为所动,女人解开他一只手。
柔弱无骨的小手覆上男人的大掌。
贺祁御无比恶心,可药力还未过,想要抽出手却做不到。
女人变本加厉,引着男人的手覆上自己的雪白。
贺祁御猛地睁开双眼,犀利的眼神仿佛迸发出刀子。
“你看!你还是愿意看我的不是吗?”江娇扶着他无力的手掌肆意把玩着自己胸前的傲人。
贺祁御气的面色涨红,她在做什么!
这个疯女人在做什么!
“住手!住手!”
女人不顾他的言语阻止,自顾的扶着他的手掌向自己的秘密花园探去!
贺祁御眼看着自己的手离那肮脏的某处越来越近,冲冠眦裂,怒火攻心。
气的一口鲜血喷出。
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有人闯入的声音,紧接着身前那恶心的女人直直的飞了出去。
紧接着肖怀瑾的脸浮现。
“君淮哥!”
“啊!”贺祁御猛地惊醒,早已大汗淋漓。
“主子!”值夜的柏峰听到声音后出现在屋内。
贺祁御神色阴郁,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只觉一阵恶心。
“呕!”贺祁御忍不住作呕。
仿佛要将胆汁儿吐出来。
“去!去打水来!呕~”他又梦见了那日。
那次是他唯一一次被人下药算计,也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尽管最后他的手没有触及到那女人的肮脏的某处。
但一想起自己的手竟然碰过那女人的身体,他就恶心!
“是!”柏舟迅速离开。
主子是又想起那件事,钻牛角尖儿了!
清水打回来,贺祁御猛地冲上去,不停地洗着自己的左手,用力的搓。
恨不得搓掉一层皮。
许久,贺祁御方才平静下来。
“不是说,贵妃不肯侍寝吗?”贺祁御神色阴郁,迸发出摄人的气息。
“那就给她送个男人去!”江娇,死,都是便宜了你。
本王要的,是你生不如死。
“是!”柏峰得令离开。
他早就想弄死那个女人了!
若不是她,主子怎会对女人产生强烈的抵触!
又怎会孤独至今!
朦胧的夜色格外的冷,贺祁御走出汀泉小筑,鬼使神差的走到梧桐苑门外。
脚下一个用力,轻轻松松翻过墙。
梧桐苑的守院暗卫见是贺祁御,便没有现身阻拦。
贺祁御轻车熟路的来到乔予安的房间外。
屋中还有着微弱的烛光。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两两十六文!”
乔予安和招财对着趴在自己的小床上,一人一猫对着数银子,语气中带着小激动。
“招财,咱们攒了二十七两银子啦!”乔予安兴奋的在招财的小脑袋上撸了一把,顺势坐起。
宝贝似的把银子装进钱袋子里。
这里都是她温书表现好,贺祁御大手一挥赏她的金瓜子换来的!
“这十六文,咱们过两天出府去买炸虾子吃昂!”乔予安放好钱袋子,把余出来的十六文钱放在枕头下。
习惯性的拍了拍枕头。
“喵~”招财给力的喵了一句。
也学着乔予安的样子,抬起两只小爪子拍拍枕头。
“啊!哈哈哈!”乔予安抱着招财在床上打滚儿。
只要不背书,她就有使不完的力气
贺祁御听着小姑娘软糯的声音,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缓缓扬起唇角。
“扣扣扣!”抬起手,轻轻敲响房门。
“来了来了!”乔予安直起身,放下怀中的招财,穿好鞋子下了床。
这么晚了!
能是谁?
是不是太妃有什么急事啊!
“吱呀~”
乔予安没想到来人会是贺祁御。
“夫子?”她疑惑一瞬,随后想起了什么,哭丧起小脸儿。
“您不会是后悔了免了我的罚抄吧!”
贺祁御对上小丫头幽怨的眼神,吃笑。
“不是,是来带你去个地方!”贺祁御恢复了往常慵懒的模样。
乔予安迟疑“去哪儿?”
“去吃好东西去!不去?那算了!”贺祁御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一听是好吃的,乔予安瞬间变了脸。
“去去去!”顾不得其他,关上门就跟上去。
一大一小两人出了王府,贺祁御嫌走着忒慢。
大掌环上她的腰,脚下一点,两人腾身而起。
快速的穿梭在房屋之间。
小姑娘的腰不是特别纤细。
因着她总是闲不住嘴儿,脸上是肉乎乎的,腰上也有薄薄的一层软肉。
乔予安先是一惊,他今儿是咋地了?有点儿不对劲儿呢!
可对自由的渴望叫她把这些疑虑都抛诸脑后。
扬起笑脸儿,便开始感受着耳边的风。
自由的味道!
若不是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手,她恨不得自己施展轻功,再快一些!
瞧着怀里小人儿的笑颜,贺祁御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可要在快些!”他并未错过小人儿眼中的激动,语气宠溺的询问。
“嗯嗯嗯!再快些!”乔予安玩心大起,早就把身份规矩什么的忘得一干二净。
朝贺祁御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贺祁御很喜欢她不压抑自己的样子,提起内力,脚下建筑往后退的越来越快。
乔予安真想大喊,但想想还是算了,眼下不少人都歇了。
直到出了城门,乔予安终于放肆的大笑出声,肆意的展示自己的开心。
守门的士兵就听着女人的笑声越来越远,可却不见人,惊悚的很。
“什么东西啊~”
“好像是从天上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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