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妖的身体突然发生了变化,它的皮肤变得火红,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
时景言意识到这只大妖要自爆,他连忙向后退去。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大妖的速度太快了,那可是化神期的妖,时景言不过元婴修为,大妖的身体爆炸开来,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波。
时景言被冲击波卷了进去,黑龙见状,立刻飞到时景言身边,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他。
过了一会儿,冲击波消失了,时景言这才勉强的站了起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他看着满地的残骸,心中感慨万千,这场战斗终于结束了。
时景言转身看向身后的黑龙,微微点头:“这次多亏有你,不然我恐怕要受些伤了。”
黑龙笑嘻嘻的摆手:“那不能,男主人厉害得很。”
时景言微微一笑,“走吧,我们回去。”
两人回到了凌云宗,凌云宗的弟子看到时景言平安归来,纷纷欢呼起来。
时景言看着弟子们的笑容,心中感到无比温暖。
回到宗门后,时景言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了柳宁雪。
“夫君,你回来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柳宁雪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便快速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没事。”时景言将人揽入怀中宠溺的摸了摸柳宁雪的发丝。
两人温存了片刻,柳宁雪开口询问:“那四只大妖怎么了?”
“都死了。”时景言实话实说,话落还将五颗内丹拿在手中。
“我们这里都受到了波及,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柳宁雪叹气,低语。
那可是从寂灭森林出来的妖啊,就那数量庞大到无法估量,听到柳宁雪的话时景言沉思片刻说:“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那宗门怎么办?”柳宁雪茫然,就这样出去?
“没事,我让小龙再往上加固一下护宗大阵就好了,再说了小龙和黑龙可以随时回宗门,没事的。”至于宗门这里,说实话时景言是一点也不担心的。
“嗯,说的也是。”
“嗯,就当出去历练吧,也为大家减轻些负担。”时景言笑笑。
两人商议后,便找来了几个管事的,简单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后便离开了。
而重伤的沈华青和李月心在柳宁雪的帮助下,早在半个时辰之前便恢复了。
···
这天,两人刚离开宗门,朝着天龙城御剑而去。
两人刚在一家酒楼坐下,还没来得及点灵茶,便听到隔壁桌在低声讨论着什么。
“赵兄,你听说了吗?”
“什么?”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啊?”
“就是关于兽潮的事啊!”
隔壁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听到这话,微微蹙眉,十分不解:“兽潮?怎么可能...”
“按理说是不可能的,但是最近出现的妖太多了...”
“兽潮不是将近千年没出现了吗?怎么突然会出现兽潮了??”
“我也是听第一宗门的弟子说的,说是他们长老推测演算出来的,具体真假不得而知.....”
听到这里,柳宁雪和时景言相视一眼,十分默契的放下手中的菜单及茶壶...
时景言转头看向那几人,起身走到隔壁桌,低声开口询问:“两位道友,不知你们所说的第一宗门是哪个宗门?”
其中一人回答道:“我们说的第一宗门指的是御兽方面的第一宗门。”
时景言微微一笑,点头:“我知道,所以是哪个宗门第一啊,他们很厉害吗?”
“那是当然,那可是御兽第一宗,他们最擅长驯养妖兽的宗门。”
时景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么厉害啊,那他们的宗门在哪里啊?”
两人狐疑的打量时景言,一人蹙眉:“你想干什么?还有你是谁啊?”
“哦哦,我是凌云宗的宗主,我不想干什么,就是刚才无意听到你们讨论的内容,想去了解一下情况。”时景言怕两人误会,连忙自报家门。
“你们就是那个天骄赛很抢眼的凌云宗?你还是宗主?”
时景言蹙眉,虽然不喜有人离他很近,但是为了目的,还是点了点头。
“哇,你们好厉害啊..你们是怎么做到在秘境宗门赛中不陨落一个人的?”
时景言嘴角一抽,岔开话题:“这个有时间在慢慢说,你们还是跟我们说一些那个御兽宗在哪里吧。”
“哦哦,好。”
片刻后,时景言跟两人“多谢告知。”他与柳宁雪对视一眼,决定前往御兽宗了解情况。
二人结账后,立即动身前往御兽宗。
一路上,他们发现不少修士也在往御兽宗的方向赶,看来兽潮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这天,在路过一座城池的时候,柳宁雪两人刚在路边的一个茶摊上。
两人正惬意的准备喝灵茶的时候,突然听到另一家茶摊传来了争吵声。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旁的摊位上站着几个人。
”凭什么,这是我先看上的。”
“凭什么凭什么,你先看上的又怎么样,本仙子也看上了,就必须是我的。”
“这位仙子,请你不要太过分了。”一位紫色法袍的女子气愤的瞪着对方,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对方。
“过分?我就过分了,怎么着?给不起比本仙子更高的价格就滚开,乡巴佬一个装什么,一看就是穷酸样...”
红色法袍的女子牙尖嘴利,傲慢无理,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的一样。
也不怪她这般无礼,因为她的身后还站着两位元婴初期的修士,不难看出是她的护卫。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白色法袍的女修被气的胸脯剧烈起伏,牙齿更是咬的咯咯作响。
“这位仙子,这只是一株年岁不高的灵药,想必对于您这样高贵的人来说也没什么用,不如你高抬贵手让给我如何?”白色法袍的女修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放低姿态朝女子微微弯腰。
柳宁雪撑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着,她清楚的看见那女子在低头的同时垂下的双手正紧紧的握着,似乎这样做对她来说很是屈辱。